或許也是景暖幸運,遇到的這個男人,並非完全不講理的流氓。
也有可能是景暖極為配合的態度,或者長得很漂亮,男人至目前,對於景暖,還很有耐心。
「行,我再給你十分鐘,不過,我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。」
「我知道,只要十分鐘就好。」景暖朝著男人有些慌的笑了笑:「你能不能不要在這裏,你去衛生間或者別的什麼地方就好。」
看了看景暖,隨後又走到房間門口,用手擰了擰門把手,確定門已經反鎖之後,朝景暖說道:「你可別給我耍什麼花招,否則到時候我對你不客氣。」
「不會的不會的。」
景暖急忙說道。
男人最後看了景暖一眼,便配合的走進了衛生間。
景暖終於長長吁了一口氣,看了看房間頂上的煙霧報警,隨即下了自己的外套,便在房間里點燃起來。
景暖的這件外套是真的,打火機才湊了過去,便冒出了濃濃的煙霧,景暖看了看衛生間,嫌時間過得太慢,又將酒店裏的被子也點燃了。
剎那間,煙霧報警發出巨大的響聲,整個房間里也不由得煙霧瀰漫。
「你在做什麼呢?」
在衛生間里的男人也發現了不對勁,急忙打開門出來。
發現整個房間里煙霧瀰漫,景暖已經完全不知道在什麼地方,不由得有些氣急敗壞。
「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?」
男人過煙霧,本能的朝著床邊走去。
「我當然知道。」
因為酒店裏實在沒有什麼可以用做攻擊的品,景暖已經趁中,雜碎了喝水的一個陶瓷杯子,此時杯子的一塊巨大碎片被在手裏,就在男人趁著煙霧,只能模糊看大自己影的時候,看準男人的眼睛,直接將碎片扎進了男人的眼睛裏。
這一招,還是傅衍寒教的。
記得當時傅衍寒說,男的力懸殊太大,不論什麼樣的況下,如果和人發生了衝突,他都不建議景暖直接跟對方對抗,只能智取。
「你知道一個人最脆弱的是什麼地方嗎?」
當時傅衍寒無比的溫和有耐心,坐在景暖旁,握著景暖的手,朝自己筆畫到:「如果找準機會,你就攻擊對方眼睛,並且保證一擊擊中,這是人最脆弱的地方,既不會要了對方的命,也能夠瞬間降低對方的行力,從而保證你的安全。」
當時,景暖並沒有當回事,只覺得傅衍寒魔怔了,竟然朝自己解說這些或許這輩子都不太用得上的保命技巧。
自己只是開著一家小公司,所遇到的煩惱,無非也是其他人之間的爭鋒吃醋的矛盾,遠遠不需要學習什麼所謂的保命技巧。
可是沒想到,這一次,自己卻用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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