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些……我并不知道,我以為他本不在乎我,就算決定了不再休妻,也只是因為對我起了一點興趣而已,而那點興趣,微不足道。”
南榮寧垂下腦袋,剛才的不滿頓時煙消云散,起碼已經得知,現在的夜闌比想象中的要更自己,或許就算恢復不了從前的記憶,也沒關系,記憶這種東西,隨時都能創造出新的。
見南榮寧神舒展,白麓這才放心了,笑道:“你才剛醒來,好好休息吧,我過些時候再來看你,至于夜莊主那邊,只要他心中有你,便好了”
說完,白麓轉離開了。
南榮寧呆呆地在屋子里發怔,過了許久才逐漸回神。
的還很虛弱,一整天都沒出過門,全靠丫鬟們伺候。
很快到了夜里,南榮寧沐浴完后,便慵懶地躺在床上閉目養神,燭火在床頭搖曳著,屋外也清靜得過分。
許是白天南榮寧的態度過于冷漠,到了后半夜夜闌都沒有來的房間。
癟了癟,打算熄燈安睡,可就在這時,突然覺到里傳來一陣異樣。
不知什麼緣由,突然覺得有些燥熱,心口更是發慌得厲害,好像哪里被點燃了一樣,逐漸開始發燙,很快整張臉都紅了,額頭也起了一層薄汗。
南榮寧從來沒有過這種況,猛地驚坐而起,大口著氣。
捂住口,仔細著的異樣,本以為是蠱的后癥,可瞧著又有些不太對,似乎并不是哪里不舒服,反倒有一種飄飄然的覺。
南榮寧百思不得其解,突然,的腦海中閃過一個畫面,恍惚之中似乎看到了夜闌的影子。
南榮寧當場傻眼,反應過來這是什麼癥狀后,臉比之前更紅了。
惱怒,拿起一件外就朝夜闌的房間沖去。
此時夜闌的屋子果然還亮著燈,南榮寧重重地踹開了房門,之間夜闌正躺在床上,衫敞開,出了寬厚的膛,并且能夠清晰地看到他上的汗水。
夜闌顯然沒想到對方會突然闖進來,當即黑了臉:“南榮寧!現在是半夜,你在做什麼!”
“這話是我想問的!夜闌,你大半夜就不能消停點!居然在我府里做這種事!”南榮寧怒道。
夜闌被氣笑了:“你倒是說說,我做了哪種事?”
南榮寧面通紅,看著對方出的還有那勾人的神,又回想起剛才的異樣覺,頓時又氣又,說不出半個字來。
夜闌看著對方扭的模樣,心中驚奇,他還是頭一次在對方的臉上看到這種表,不過好好的到底是怎麼了?
夜闌想了一會兒,突然明白了什麼,意味不明地瞇起雙眼:“你剛才……覺到了什麼?”
南榮寧了一下,目迅速移開:“沒什麼。”
“哦?是嗎?”夜闌笑了起來,起慢慢走向南榮寧。
南榮寧頓覺危險,不自主地向后挪,可挪一步,對方就近一步,很快就將退到了墻角。
夜闌居高臨下地盯著,見對方的耳都紅到脖子了,他便明白了對方反常的原因。
“冥靈蠱決的事,你都知道了?”他問。
南榮寧點頭:“白麓跟我說了。”
“那麼冥靈蠱決會有什麼作用,你應該也清楚了吧?”
“是。”
“那你說說,我剛才在做什麼?”
夜闌的聲音就在耳邊,跟白天聽起來有些不一樣,要更加溫人,也更加危險。
南榮寧的心臟跳得太快,讓幾乎要不過氣來,更不敢看對方的眼睛,只能扯著嗓子勉強開口: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?那我親口告訴你吧。”
說著,夜闌抓住了對方的手,將其按在自己的上。
炙熱的溫傳掌心,南榮寧更覺得心慌,可夜闌手勁太大,本掙不開。
接著,夜闌俯湊到的耳邊,輕的聲音緩緩響起:“我邊從來沒有過人,一個正常的年男,總需要做些什麼來發泄一下,雖然我不想承認,但你的對我而言,的確有著強烈的。”
“原本我不想勉強你,所以只能在腦海中想象你的,可沒想到你親自送上門來了,既然你能與我的覺相通,想必也不舍得我一直忍著吧?”
南榮寧猛地了一下,雙不控制的發。
對方的聲音太會蠱人,對的刺激簡直不能更大,再加上這個惡劣的男人有意無意的挑撥,實在支撐不住,連逃跑的力氣都沒有了。
夜闌出好看的笑容:“我說了我不會勉強你,如果你不愿意,隨時可以離開這間屋子,現在做出決定吧,阿寧。”
‘阿寧’兩個字一出,南榮寧瞬間破防。
自從這人醒來后,從來只過的全名,突然聽到悉的稱呼從對方口中說出,哪里還有拒絕的力氣。
南榮寧妥協了,無力地靠在對方上。
“都是……冥靈蠱決的錯……”
夜闌失笑:“是是是,都是它的錯,那就將錯就錯吧。”
話落,夜闌將對方抱了起來,走向了床邊。
……
第二天,直到正午南榮寧才勉強睜開了眼。
的臉蒼白,看不到一,痕跡蔓延到了脖子上,看上去就像一個被玩壞了的玩偶。
邊早已經空無一人,南榮寧憤恨地癟:“這個……混蛋!”
這時,屋外傳來敲門聲:“帝師大人,您醒了嗎?奴婢們來伺候您洗漱了。”
“都給我滾開!”
一聲怒吼,差點將外頭的丫鬟們給嚇死,南榮寧躺在床上氣,不是不想起來,是就起不來,像是被撕裂了一樣,稍微彈一下都疼得倒涼氣。
“夜闌!我去你舅舅!下手居然這麼狠!我再相信你的鬼話我跟你姓!”
“一大早就這麼大火氣?昨晚睡得不好?”
夜闌的聲音突然響起,南榮寧瞪過去,只見對方正靠著門框,手里還端著一碗熱粥,臉上是刺眼又欠揍的笑容。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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