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于南榮寧來說，其實并沒有選擇的必要。

夜闌是的夫君，著這個男人，自然愿意將一切都給對方，只是……

沒有想到是以這樣的方式。

夜闌見許久不開口，不由得發出一聲冷笑，隨后將人松開，站在床邊。

“不愿就不愿，做出這副傷模樣做什麼？你以為你這樣的人，我會去？”

對方略帶挖苦的言語讓南榮寧忍不住咬了牙，可夜闌本不去看對方眼里的痛苦，那雙微瞇著的眼睛，像是在看一個件一樣。

“既然不愿意，就不要表現得好像對我千依百順一樣，你不覺得虛偽，我卻覺得膈應。”

說完，夜闌決絕地轉，準備離開這間屋子，可就在他要走的時候，南榮寧抓住了他的手。

夜闌回頭看著：“怎麼？我說得太難聽，讓你不高興了？”

南榮寧握了握拳頭，下心中的痛楚，還是努力在對方面前揚起了一個笑容。

“我沒有不愿意，我們是夫妻，這種事早晚都會做，如果你想，我不會拒絕。”

聽到這話，夜闌的臉終于變了。

他皺眉頭，深邃的眼眸沉到了極致，甚至連房間里的溫度都因為他的心而驟降不。

南榮寧覺得出來，對方在發怒，可不明白，對方為什麼要怒？

已經盡力地答應對方的要求了，這樣還不夠嗎？

“南榮寧！這可是你自己說的！到時候就算你求我，我也不會停下！”

話落，夜闌拽住了南榮寧的領，猛地一扯，直接將對方的撕了碎。

他的力道大得嚇人，本不給對方反應的機會，雙手抓住南榮寧的手臂，將其死死按在榻上，即便對方的手臂被抓出了紅痕也不肯放松。

南榮寧微微蹙眉，被完全迫的覺讓幾乎不過氣，對方的作落到上就像是在發泄一樣，讓不到一一毫的意。

這樣的夜闌，覺得很陌生，很可怕。

沒過多久，南榮寧的裳已經徹底遮不住了，上是隨可見的痕跡，人看了忍不住心疼。

偏偏這樣，也沒有半點掙扎，夜闌看著眼前這個順從的人，心臟疼得好像被捅了無數刀，好像對方本不該是這個反應。

在他看來，南榮寧就該是驕傲高貴的，不能讓任何人輕視凌，這個人應該被溫地抱在懷里，而不是被強行撕碎裳。

可就算他再怎麼心疼，話到邊，依然變了個味兒。

“沒想到，子桑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帝師，竟然愿意為了一個男人為一只乖順的小貓，我是不是該到榮幸？或是對你激涕零？”

話落，南榮寧怔了一下，迷茫地著對方。

夜闌冷笑，冰冷的手指在對方的上游走著，每劃過一個地方，都好像在上留下了一道猙獰的口子。

“看你這反應，莫非是第一次被我？難怪了，帝師大人肯在我下順從，恐怕不是因為我，而是單純缺一個男人吧？”

此話一出，南榮寧的雙眼猛地睜大，腦子嗡的一聲炸得一團，本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。

夜闌繼續笑著：“你邊不是圍著很多男人嗎？秋目對你一心一意，藍池也心心念念不肯將你忘懷，我不在的兩年里，有不人都在陪著你吧？你怎麼就沒在他們中間選一個？反正你要的只是，他們是誰沒有毫差別，不是嗎？”

啪——

夜闌的話音剛落，南榮寧就狠狠地朝他揮了一掌。

這一掌不重，卻還是將對方的臉打偏了過去。

夜闌瞬間殺氣四溢，暴怒地掐住對方的脖子：“南榮寧！你真以為我舍不得殺你？”

“你舍得，你當然舍得。”

南榮寧沒有閃躲，也沒有反抗，冷冷地與面前的男人對視，眼底似乎能看到一抹笑意，卻笑得極為冷冽。

夜闌愣住，看著對方這個樣子，他一時竟有些手足無措。

南榮寧的眼神中滿是失，對方剛才的短短兩句話，已經將的自尊和希完全澆滅，從未想過，對方會這樣辱。

“夜闌，我愿意順從你，是因為我你，所以你對我冷言冷語也好，故意挖苦也罷，我都愿意忍，就算是將獻給你，也是我心甘愿的，可你呢？你把我當了什麼？”

“在你看來，我缺的只是一個男人，我想要的只是男人的，對方是什麼份，我不，本不重要，是嗎？在你眼里，我就是那麼不知廉恥，甚至是人盡可夫，是嗎？”

“我原以為你失去的只是記憶，沒想到，你竟連心都沒有了，為什麼失憶的是你，被折磨得遍鱗傷的卻是我？既然我在你心里這麼無足輕重，當初遭遇天門院時，你又為什麼要回來救我？若早知你今日會變這樣，我倒寧愿你從未回來！寧愿自己死在兩年前！”

夜闌突然心里一慌，想要解釋：“南榮寧！我……”

“不……”打斷了夜闌，流著淚笑了起來：“若早知我們在一起會是今日這樣的局面，當初就算豁出一切，我也不會答應嫁給你。”

這句話一出，夜闌的心口仿佛裂開了一個，痛得他幾乎要無法呼吸。

淚水從南榮寧的眼角落，在燭火下像是寶石一樣，亮得刺眼。

夜闌不喜歡看到這樣的畫面，他出手去，想將那些淚水掉，可還不等他，手就被南榮寧重重打開。

接著，南榮寧推開了他，隨便拿起一件外披上，然后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房間，甚至連一個多余的眼神都沒有給夜闌。

夜闌就這樣被扔在原地，腦海中不斷回想著對方的話，還有對方流淚時的模樣。

失、痛苦、憤怒，南榮寧的眼睛里會有這些緒，全都是因為他。

他一心想讓對方遠離，可為何等對方真的走了的時候，他會這般不舍？

他想要的，到底是什麼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