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對方發了一會兒的呆,南榮寧問:“我已經按照你說的做了,接下來呢?”
原妄這才回神,道:“你首先要學會的是對神力的把控,之后的日子里,你需要持續地釋放力量,陣不能消失,能堅持越久,你后續的力量就會越純厚。”
“記住,這個階段的關鍵是求穩,切莫在這上面消耗太多的神力,否則只會適得其反,讓你的神力到損傷。”
南榮寧點頭:“我需要堅持多久才算合格?”
“一周。”
“……”
南榮寧頓時一怔,臉有些難看:“一周?你認真的?”
整整一周的時間,的陣都不能消失,也就是說的神力需要持續釋放,就連睡覺時也不能停止。
先不說的神力夠不夠這樣摧殘,即便是夠,也無法堅持這麼久啊。
原妄笑了笑:“怎麼?這就覺得困難了?咒原本就是一種極為妙的東西,一個普通的咒師,說也得修煉十年以上才能有點起,你才修煉了兩個月不到,難道就想達到咒大師的程度嗎?”
“年輕人,心不可太過急躁,腳踏實地打好基礎,這才是正道,若你沒有這個心境,你就算有再高的天賦,也無法達到至高的境界。”
原妄的臉上雖帶著笑容,眼睛里的神卻尤為嚴肅。
這番話顯然不是說笑的,南榮寧沉默了一瞬,輕輕點了個頭。
“我知道了,多謝先生指點。”
原妄擺了擺手:“謝就不必了,好歹你也救了我這個老頭子的一條命,還供我大吃大喝,老頭我自從傷以來,已經好些日子沒大魚大過了。”
“別說你這府邸真是不錯,下人也聽話,最重要的是廚藝好!再這樣下去我都不舍得走了。”
南榮寧問:“說起來,先生為何會那樣嚴重的傷?莫非是有什麼仇家?”
原妄笑了笑:“這都是陳年舊事了,再提也沒有意義,況且我一個老頭子的事,也沒什麼好在意的,不說了,我得繼續大魚大去了,小姑娘你就繼續修煉吧。”
說完,原妄轉就走了。
南榮寧看出對方是故意逃避話題,也懶得多問。
之后的日子里,一直在修煉咒,整整一周的時間都沒出過門。
這天容澄得空,便帶著白麓來了一趟帝師府,誰知剛一進院子,二人就被一道強烈的余波給震飛了出去。
“容爺!你們沒事吧!”下人趕過來將他們扶起。
容澄摔得不輕,小臉都疼白了:“什麼況?帝師府被人炸了?剛才那是什麼靜?”
“是我們家大人在修煉咒呢,您來得不是時候,大人剛修煉完。”
“修煉咒也用不著這麼大靜吧?不知道的還以為在炸樓呢。”
容澄從地上爬起來,趕往院子里跑,然后就看到南榮寧半跪在地上,林霓月拿著帕子為臉。
“我的帝師大人,怎麼我每次來你府上你都是一副狼狽的樣子?瞧瞧你這院子,是被你掀翻了半邊,修葺府邸可得花不銀子,有錢也別這麼糟踐啊。”
容澄一邊走一邊抱怨。
南榮寧卻沒給他反應,容澄還想多說,一旁的白麓趕按住了他。
“先別說了。”
容澄不解,定睛往前方瞧去,才發現林霓月正面若冰霜地瞪著他。
容澄被盯得背后發:“我說錯什麼了嗎?”
這時南榮寧才從地上起來,接過帕子抹了把臉。
容澄這才發現,對方過臉的帕子上被染紅了一片,明顯是跡。
他的表立即變了,上前抓住對方的肩膀:“怎麼回事?我就說說而已,你還真把自己弄傷了?”
“又不是第一次傷,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。”
南榮寧甩開對方的手,面無表地走到旁邊坐下,給自己灌了口茶,泛著冷的眼角說明此刻心不佳。
白麓皺起了眉:“雖說你不是第一次傷,可這次明顯不同,之前都只是外傷,用點藥就能治愈,而你現在經脈損,脈搏紊,明顯是了重創,這可不是鬧著玩的。”
“到底是怎麼回事?修煉咒怎麼會將自己傷這樣?”容澄追問。
南榮寧懶得回答,林霓月見狀,解釋道:“阿寧聽原先生的話修煉基礎,整整一周的時間都在燃燒神力,這樣高強度的訓練對的損傷很大,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你沒攔著?”容澄問。
林霓月搖頭。
本沒法攔,南榮寧對自己下手有多狠他們都是清楚的,為了有所長進,每次都等到快要崩潰時才肯停手,林霓月雖心疼對方,卻也沒有說話的立場。
畢竟南榮寧的確需要在最短的時間增強實力,不給人添才是對這人最大的幫助。
容澄明白這一點,也就沒再繼續追究。
南榮寧瞥了他一眼:“你們來帝師府有事?”
“倒也不是什麼大事,我約了小夏他們喝茶聽曲兒,想著你獨自在帝師府無趣,便想上你一起。”
“前些日子忙著控制災,我都好些天不曾休息了,好不容易得了空,自然得出去消遣一番,怎麼樣?帝師大人賞個臉吧?”
南榮寧面無表地抿了口茶,當即回絕:“沒興趣。”
“別沒興趣啊!你就當陪陪我。”
“你邊那麼多狐朋狗友陪你還不夠?拉上我做什麼?”
“他們哪兒能跟你比,你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帝師,跟你一塊兒出門,多有面子,是吧白麓?”
白麓愣了愣,微微點頭:“是。”
南榮寧還想回絕,林霓月卻突然說了一句:“去香玉閣吧,正好我培養的那些細作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,你親自去瞧瞧也能放心些。”
聞言,南榮寧這才答應:“這樣也好,顧著修煉咒,外面的布局也是時候該準備著了。”
說罷,他們一起離開了帝師府。
等到了香玉閣之后,南榮寧等人上了二樓的雅間。
“霓月,香玉閣是你的地盤,你這兒可有風評比較好的佳人?”南榮寧問。
“倒是有那麼幾個出的。”
南榮寧點頭:“那就都過來吧。”
此話一出,容澄和白麓都怔住了。
“你要做什麼?”
“來伎院你說做什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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