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謝副將嫉妒夜元,于是殺人栽贓,為了給夜元定罪,給大理寺卿送錢行賄,而堂堂大理寺卿,竟不顧正義司法,為錢財栽贓朝廷重臣。”
“有了這個罪名,他即便不死,這服也得給我下來。”
南榮寧撐著下,眼中笑意更深:“風邢若是知道,將他的兩個人絕境的正是他的錢,不知該有多生氣。”
到頭來,一個安懷一個謝副將都被拔除,風邢損失了四十萬兩銀子,而南榮寧,毫發無傷。
風邢想和斗,只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。
容澄聽完了的計劃,背后起了一層冷汗。
“你要對付安懷和謝副將,用的居然還是風邢的錢,你也太了。”
南榮寧瞥向他:“你再說一遍。”
“沒!沒有!一點都不,我是說你簡直太聰明了,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對方玩弄于掌之中,有你這個表姐,簡直是我的人生一大幸事!太榮幸了,容家的祖墳都快冒煙了!”
容澄被嚇得一激靈,趕搖頭,南榮寧這才滿意了。
“風邢想從我的人上下手,我就先從他的人下手,對待敵人可不能心慈手,我已經足夠善良了,只讓安懷被貶職,沒要了他的命。”
“是是是,你最善良了,那夜元那邊?”
南榮寧道:“到時候夜元的案子會給刑部理,謝副將被出來,夜元的罪名也就擺了,用不了多久他就會回來。”
幾天后,就如南榮寧預料的那般,安懷被調查,大理寺卿的職位定是保不住了。
而謝副將,被判了斬首。
風邢知道這件事后直接氣暈過去了,等他醒來后,就一個勁兒地砸東西。
“南榮寧!好一個南榮寧,竟然將安懷都給拉下去了!這個賤人!妖!”
心腹在一旁勸著:“家主消消氣,那個人就是故意激怒您,您可不能順了的心愿啊。”
“我如何消氣?那可是大理寺卿的位置啊!竟讓不費吹灰之力給毀了,我在朝中又了一員大將!”
心腹道:“人沒了還能再找,朝中職位空缺,皇上沒那麼多可用的人,咱們再想法子將自己人推上去就是了,現在最重要的是謝副將那件事,雖說他被判了斬首,可還沒有行刑,萬一將您抖落出來可怎麼辦?”
“還有安懷,保不齊會出什麼對您不利的消息。”
風邢沉思了片刻,道:“你說的有道理,那兩個人都不能留,你讓人去一趟刑部大牢,趕將那個姓謝的理了,還有安懷,既然沒用了,殺了他吧。”
“是。”
“南榮寧!這個賤人,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!給我等著!”
……
自從安懷下臺后,朝中的大臣已經猜到是南榮寧做的手腳,這麼短的時間就解決了三名大臣,現在已經沒人敢跟作對了。
南榮寧過了一個月的清閑日子,愈發不想出門,尤其現在已經是十一月了,天愈發冷了起來。
偏偏容澄是個不消停的,不知從哪兒弄來了兩張請帖,非要拉著南榮寧去城外的一梅園游玩。
南榮寧被他吵得不行,只能跟著前去。
“容澄,我是不是太慣著你了?以至于你愈發想死了?”
馬車里,南榮寧的臉沉得可怕,上冒著寒氣,讓人忍不住打寒。
容澄趕忙賠笑:“你別生氣嘛,你都一個月沒出過門了,也不去上朝,若再不出來走走,我怕你連走路都不會了。”
南榮寧白了他一眼:“現在已經十一月了,還下著雪,大老遠跑到郊外賞梅,你很閑嗎?”
“這不是為了見一個老主顧嗎,梅園的邱老板與我在生意上有往來,他邀請我去梅園做客,我不好推辭,而且他時常向我聊起你,言語間都是對你的崇拜,我這才想帶你去瞧瞧。”
聽到這話,南榮寧靠在一旁,冷冷地瞟著他:“容小爺的面子真大,能把當朝帝師當藝伎一般使喚,怎麼?我是那些勾欄瓦舍里賣藝的?讓你隨便帶出去給人瞧?”
“是我說錯了,你消消氣,我獨自一人跑到郊外不安全,怕遇到意外,這才請你陪著我,你就賞個臉吧。”
聞言,南榮寧這才沒為難他,過了差不多一個時辰,馬車才終于到達目的地。
梅園的人早已在外侯著了,見二人到來,急忙上去迎接。
“帝師大人,容老板,你們可算到了,我已經恭候多時了。”
南榮寧打量著對方,那是個四五十歲的胖子,穿著華貴,一看就是個有錢人,想必他就是邱老板了。
“邱老板客氣了,外頭都說你梅園里的梅花開得比宮里頭的還要好,今日一瞧,果然壯觀,這一山的梅花盛景,也算是一奇觀了。”容澄道。
“二位喜歡就好,請隨我來,園子里已經為二位準備好了住。”
南榮寧和容澄跟著走進去,漫山遍野的梅花散發著清香,尤其是前方的紅梅林,正巧今日下雪,雪花打在紅梅上,尤為好看,即便是南榮寧也忍不住多看一眼。
邱老板注意到了的眼神,笑道:“帝師大人很喜歡紅梅嗎?若是喜歡,我命人挑些好的,送去帝師府栽種。”
“不必了,我不喜歡梅花,只是覺得下雪天配紅梅好看而已。”
邱老板點頭:“這紅梅也就下雪時瞧著新鮮,平時雖然也鮮艷,但總有一子俗氣,帝師不喜歡也是正常的。”
南榮寧瞥了他一眼,沒再說別的。
沒過多久他們來到了正廳,下人立即呈上熱茶。
“帝師大人嘗嘗我這兒的茶合不合您的胃口,這是我新得的廬山云霧。”
南榮寧抿了一下,道:“香濃味甘,湯清澈,確實是好茶。”
邱老板笑道:“這茶是好茶,但要好喝,還得看水,這水是我命人一早去后山取的泉水,最是清甜。”
“邱老板是個講究的人。”
“今日得知帝師要來,我自然得準備最好的,只要您喜歡就好。”
南榮寧安靜得品茶,沒有多說什麼。
對眼前這人無,雖將一切都準備得很好,但上著一明顯的結氣息,且眼神,恐怕不是什麼純善的人。
邱老板跟容澄聊了一會兒,正當南榮寧覺得無趣時,一個人走進了正廳。
“爹,有客人來了嗎?”
清澈的男聲傳耳中,像是泉水流音,很是好聽。
南榮寧抬眸去,在看到對方的臉后,不由得頓了一下。
那是個人。
為男子,卻能用來形容,被南榮寧稱為人的,那就是有著絕之貌了。
邱老板笑道:“帝師大人,還未向您介紹,這是犬子邱彥。”
南榮寧打量了一下這兩個人,眉頭微挑。
這兩個人居然是父子?差別也太大了吧。
邱彥看向南榮寧,出笑容:“原來是帝師大人,我時常會聽到外面的人談論您。”
“談論我?那八不是什麼好話吧?”
“您說笑了,您是當朝帝師,外界自然對您自然是贊不絕口的。”
南榮寧淡淡地笑了聲,這時邱彥將手里的幾枝梅花遞給了。
“這是我在外頭摘的,送給帝師大人,好花得配人。”
南榮寧笑而不語,沒有手去接,還是一旁的容澄反應及時,幫接了下來。
“邱公子摘的花真是好看,我替帝師謝過了。”容澄道。
邱彥笑著迎合,并不覺得尷尬,隨后他也了座,就在南榮寧的對面。
南榮寧臉上的笑意不變,可眼神已經泛起了冷,尤其對面的視線一直落在的上,像是要將盯出一個窟窿似的。
容澄注意到的緒變化,湊近了道:“你別生氣,我也沒想到會突然出來這麼一個人。”
“你也瞧出來了?”
“我又不瞎,那家伙看你的眼神太明顯了,還有邱老板那一臉的笑意,打的什麼主意再清楚不過。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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