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話一出,舞姬的臉頓時就變了。
的雙眼睜得老大,眼珠子仿佛都要掉出來似的,眼神中充斥著驚恐和震驚,沒想到對方竟這麼正大明地承認了?
“奴……奴婢不是故意的,奴婢也不想惹帝師生氣,奴婢是無辜的啊,這不是奴婢的錯啊!”
藍池笑著向對方的臉頰:“不管是不是你的錯,只要你讓阿寧生氣了,那你就是錯了。”
“皇上!”
“你現在已經沒有價值了,朕幫你,早日解吧。”
說著,藍池從袖中取出了一把匕首,稚的臉上滿是笑意。
對方眼睜睜地看著他的匕首靠近,想要逃跑,可全的力氣就好像被走了一樣,本彈不了。
就這樣,藍池手持匕首,抵住了對方的嚨,干凈利落地劃了下去。
僅僅是一瞬間,對方的嚨被割破,大量的鮮不控制地噴涌出來,濺了藍池一。
藍池毫不在乎地扔掉匕首,冷漠地看著眼前的人倒在泊中,死不瞑目。
等人終于咽氣了,他才收起笑,冷冷地開口:“將理干凈,朕要送風邢一份大禮。”
……
之后的幾天里,南榮寧一直待在帝師府,不去上朝,好在這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,也沒人找麻煩,只是私下里的議論肯定是不的。
南榮寧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語,悠哉悠哉地喝著自己的茶,直到夜元急沖沖地闖了進來。
“主子!出大事了!您都不知道,外面有個好大的瓜!太彩了!”
夜元一臉激,若非秋目攔著,他怕是要直接撲到南榮寧上了。
“什麼靜讓你這麼大反應?這里雖沒有外人,你也稍微注意些形象啊。”秋目道。
“我這不是沒控制住嘛,風家出了大事了,我剛一得到消息就回來稟告,激之本葉子不住啊。”
“那你倒是說說啊,風家出什麼大事了?”
夜元潤了潤嗓子,這才神兮兮地開口:“今天一早,皇上派人給風邢送了一碗補湯,千叮呤萬囑咐地讓送湯的宮人務必親自看著風邢喝下,風邢本來是不敢喝的,可能是怕被人下毒吧,后來被得沒辦法了,終于喝了一口,宮人又讓他全部喝干凈,將風邢氣得夠嗆。”
南榮寧淡漠地拿起茶盞,抿了一口:“就這?”
“當然不止這個!等風邢全部喝完之后,你們猜那個宮人說了什麼?”
秋目白了他一眼:“我們要知道還等你說?別賣關子了,趕說完。”
夜元這才道:“宮人告訴風邢,那碗湯是皇上特地為他準備的,皇上還特地為那碗湯取了個名字,人陷!是用人的骨熬制而的!而且用的,就是之前風邢進獻的那個舞姬的骨!”
此話一出,別說秋目呆住了,連南榮寧喝茶的作都頓了一下。
停滯了兩三秒,南榮寧才將茶盞放下,眼神變得詭異:“你是說,藍池將那個舞姬燉了?還送去給風邢喝了?”
夜元連連點頭:“就是啊!聽說風邢得知真相后,立馬開始上吐下瀉,整個風家都套了,皇上并沒有特地掩蓋這個消息,只對百姓瞞,但各大世家朝臣幾乎都得知了這個消息,明顯是在殺儆猴!朝臣中人心惶惶,熱鬧極了。”
藍池這一招,狠到了極致,即便是南榮寧,也從未想過將人煲湯送給別人喝。
藍池做出這等舉,顯然也是被激怒到了極點。
南榮寧一時有些沉默,秋目倒是很快回神:“藍池不愧是有皇室統的人,雖然只有十一歲,那帝王的狠勁卻已經開始展出來了。”
南榮寧輕笑一聲:“那小子狠起來不輸任何人,看來我可以放心了。”
秋目看向:“藍池之所以下如此狠手,恐怕不是為了報復風邢,另一方面也是為了你,當初你憤然離席,他大概很難過。”
藍池雖然有狠勁,可他到底年輕了些,不到萬不得已,不會做出這種事來。
藍池最在意的恐怕不是皇位,而是被南榮寧厭惡,所以他果斷殺了那個舞姬,還借此警告了風邢和其它人,這麼一來,那些背地里耍手段的朝臣務必心生畏懼,也明白了南榮寧對他的重要程度。
南榮寧沒有說話,只是默默地又喝了幾口茶,或許,小看了藍池。
當天夜里,帝師府里一片安靜,南榮寧的臥房早已熄了燈,門窗閉,從外面看連個影子都看不到。
就在這時,一個影翻墻而來,他站在院子中,盯著屋子瞧了許久,始終沒有膽量上前。
“半夜潛他人府邸,這就是子桑國皇帝的所作所為?”
突然,南榮寧的聲音從后傳來,藍池一驚,轉過去,正好對上了對方的眼睛。
南榮寧也不知是什麼時候出現的,只是輕輕瞥了對方一眼,然后就繞開他走進了自己的臥房中,然而沒過多久又出來了,手里還多了件裳。
“阿寧,你可還在為重那天的事生氣?我知道是我錯了,不該抱有其它的心思,更不該留下那等低賤的東西,你能不能別生我的氣?”
藍池垂著頭,小心翼翼的樣子并不像一個皇帝,仿佛只是個再尋常不過的小年。
南榮寧沒回答他的話,只將手里的裳穿到了對方上。
藍池不解:“這是做什麼?”
“仔細瞧瞧,你似乎長大了許多,明明還不到一年的時間,果然是年輕的孩子,長勢就是快。”
南榮寧輕笑了一聲,隨后又拿出一塊玉佩系在對方腰上。
似乎很滿意對方此時的模樣,仔細欣賞了一番后,就將對方抱了懷中。
藍池沒想到對方會突然靠近,頓時僵住了,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喜悅,可剛等他要開口詢問,耳邊就響起了南榮寧的輕聲。
“這是夜闌最常穿的服樣式,是夜闌最喜歡的玉佩,還有夜闌獨有的熏香,等你再長大幾歲,大概會很像他。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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