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的幾天帝師府一片安寧,南榮寧雖然居高位,卻總是有一天沒一天地上朝。
最初大臣們還向藍池表達過不滿,后來見沒什麼用,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。
這日一早,容澄突然來到帝師府看南榮寧。
秋目將他領進院子中,然后就看見南榮寧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。
清瘦的‘砰’的一聲砸到樹上,壯的樹干瞬間斷兩截。
南榮寧從地上爬起來,面無表地抹去角的跡,接著提劍又沖了上去。
容澄這一幕嚇得合不攏,過了半晌才找回意識:“……這……怎麼……”
秋目笑了笑:“別害怕,阿寧這是在練功,咱們這兒能跟過招的也只有榮衛軍了,好在他們都是自己人,阿寧不會有危險的。”
“不會有危險!你確定?”容澄指著前方的人,表猙獰:“我可沒瞎!的左臂都扭曲了,這是斷了吧!還有肩膀,那麼大個窟窿你看不到嗎!還有的眼睛也在流啊!你管這沒有危險?”
容澄驚得整個人都在發抖,他可從來沒見到過這麼嚴重的傷!明明都傷這樣了,南榮寧還跟沒事人一樣一遍遍地往上沖。
還有那些榮衛軍,竟然半點面也不留,每一招都是沖著死去的,稍不注意就會要人命。
這兩邊的人都瘋了吧!
“阿寧一向喜歡嚴以待己寬以待人,是神醫,對自己的況很清楚,只要留有一口氣就能痊愈,所以不用太擔心了。”
秋目倒是一臉淡定,畢竟這幾天都是這麼過來的,他也習慣了。
可習慣歸習慣,見南榮寧這麼拼命,他也頗為無奈。
“我現在知道為什麼非要從容府搬出來了,估計就是不想讓你和老家主看到這個樣子,你也就罷了,老家主那麼大把年紀,可經不起這個刺激。”
容澄黑著臉:“不管怎麼說都太來了啊!你就這麼看著?好歹攔著些啊!”
“要是能攔我早就攔了。”秋目微微一笑:“府上新得了上好的龍井,我去準備些,阿寧練功應該也快結束了,勞煩你先等一會兒吧。”
說完,秋目就轉走了,將容澄一個人晾在原地,也不是不也不是。
好在沒過多久,南榮寧注意到了他的到來,就在不知第幾次飛出去后,終于停,榮衛軍立即潛暗,等待下一次召喚。
“你來了。”南榮寧淡定地走去。
容澄抖了抖子,趕拿出手帕為對方拭跡:“你也太瘋了!把自己傷這樣還堅持練功的,也就只有你了,就算你再怎麼勤,也得控制一下啊!你不心疼別人也會心疼的!”
南榮寧拍開他的手:“只是皮外傷而已,敷點藥膏就好,用不著這麼擔心。”
“皮外傷難道就不是傷了嗎!你再怎麼彪悍也是個子!上到都是劍窟窿,要是留疤了怎麼辦?還好沒傷到臉,這麼好看的一張臉要是毀了怎麼辦!”
容澄趕將人推到椅子上坐下,然后讓人燒好熱水,一點點幫對方清理傷口。
見他焦急擔憂個不行,南榮寧便沒將人推開。
“難得你還會關心我,我是不是該到榮幸?”南榮寧問。
“你干嘛把我說的好像一個沒心沒肺的人渣。”
“畢竟之前你似乎沒對我這麼好過。”
聞言,容澄癟了癟:“之前……我又不知道你的份,況且我也沒有不對你好吧,我明明也很關心你的。”
“哦,是嗎?”
南榮寧慵懶地靠在椅子上,乖乖地讓對方伺候,平靜的表讓人不知道該怎樣接話。
二人之間沉默了一會兒,容澄深吸了一口氣,還是主開口了:“我聽秋目說了,你希我能從商?”
“嗯,這不是在跟你商量,是命令,容家的后人只剩下你我,我沒那麼多閑工夫顧及容家,這個擔子就只能落到你上,所以你不愿也必須去做,而且必須做好,如果做不好,我不會讓你好過。”
“喂!你好好跟我商量啊!”
南榮寧瞥著他:“怎麼?你想拒絕?”
“那倒也不是……”容澄撓了撓腦袋:“我仔細想過了,經商也好的,爺爺年紀大了,我總不能一輩子當個紈绔子弟,比起從文從武,經商的確比較適合我,所以我沒想拒絕。”
南榮寧微不可查地挑了一下眉頭:“沒想到你會這麼配合。”
“什麼沒想到!我在你眼里到底是多沒用啊?”
容澄惡狠狠地瞪了一眼,可在注意到對方淡漠的眼神后,他又垂下了腦袋。
“對不起……之前發生了很多事,都是你在扛,明明我也是容家的后人,卻什麼忙都沒有幫上,所以……我想稍微爭氣些,讓你不要再這麼累,可我很沒用,能做到的只有這個了。”
南榮寧看得出來,對方眼睛里的愧疚。
雖然不認為對方需要愧疚,畢竟所有的事都是心甘愿的。
南榮寧出手拍了拍對方的肩頭。
容澄以為對方要說幾句安他的話,正打算,誰知對方卻說了這麼一句。
“看來你還不算太無可救藥,這輩子你想才已經晚了,把力留著培養下一代吧,你也到了婚配的年紀了,我會聯系外公,讓他給你選一門好的親事,最好再多幾個妾侍,多生些孩子,將容家發揚大。”
“……你認真的?”
南榮寧面無表:“你除了生孩子還有其它的利用價值嗎?”
聞言,容澄的表變得無比猙獰,整個人像猴子一樣跳起來了。
“南榮寧!你……啊啊啊!你干嘛這麼說!我很傷心啊!虧我還這麼擔心你!咱們再怎麼說也是表姐弟吧!我在你心里就只有繁衍后代這一種價值了嗎?我是什麼畜牲嗎?你氣死我了!我要告訴爺爺!”
見容澄一個勁兒地在原地跳腳,南榮寧終于笑了起來。
“就算你沒有價值,對我而言也是很重要的人,所以不用對我到愧疚,一直以來,你都做的很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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