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白麓在中間牽線,白家應該信得過。”藍池道。
南榮寧搖了搖頭:“白麓在白家沒什麼話語權,靠他在中間牽線太天真了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?”
“白家多出文,最擅長見風使舵,這些天他們一直站在中立的態度,就是在給自己留后路,要想讓對方乖乖聽話,只要斬斷他們的后路即可。”
南榮寧抿了口茶,道:“先前多虧白麓將外公和容澄藏在白家,才讓他們免于一難,若是白家人能乖乖聽話,我不介意幫他們平步青云,若是不能用,還是盡早除去的好。”
不能為所用的人,即便有過恩,也不會手,不會再給自己留下禍患了。
……
夜,容府一片寂靜。
南榮寧的院子早已息了燈火,沒有用看守的習慣,所以周圍一個影都沒有。
然而就在這時,一陣風掃過,十多個黑人出現在院子。
他們手持短劍,徑直朝南榮寧的屋子前進,顯然是來殺的。
就在他們馬上要推開房門時,一強烈的殺氣從他們的后襲來。
眾人打了個寒,紛紛回頭,卻見幾個如鬼魅一般的人影正盯著他們。
空的雙眼像是一讓人控的傀儡,明明一點氣息都沒察覺到,卻突然出現在他們后。
不等黑人吃驚,對方一個閃現近他們面前,接著寒從袖中揮出,準地劃破了他們的嚨。
一連串作只在眨眼間的功夫,本沒給人反應的機會,十多個人就這麼倒在泊中。
這時,房門打開了,南榮寧披著一件單薄的外緩緩走了出來。
夜元從房梁上跳下:“主子,如您所料的那般,果然有刺客來了,好在已經被埋伏好的榮衛軍解決了。”
冷漠地瞥了眼地上的尸:“可有活口?”
“留了一個,您要審問?”
南榮寧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,一個黑人被挑斷了手腳筋,倒在地上彈不得。
緩緩靠近,居高臨下地審視著對方,隨后取出一把長劍,用力將其斷四節,沒有多說一句,分別刺進了黑人的肩膀和大。
“啊——”
那人發出了凄厲的慘聲,就像被長釘釘在地上一樣,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南榮寧蹲在他面前。
“你殺了我吧!我什麼也不會說的!”那人道。
南榮寧沒搭理他,拿出匕首對準對方的手指,干凈利落地剁了下去。
那人再次發出慘,南榮寧像是沒有聽到一樣,淡定地將對方的十手指都剁了下來,隨后趁著對方大腦空白的時候,取出隨攜帶的玉針,放在手中把玩。
對方已經疼到快無法呼吸了,他不怕死,但眼前這個人明顯沒打算給他個痛快。
這個人是想將他凌遲,一點點折磨他!
南榮寧掃了他一眼,角微不可查地揚了一下,下一刻,拿起銀針,毫不猶豫地刺進了對方的右眼。
“啊啊啊!!!”
這次的慘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凄慘,南榮寧在他的表中到了愉悅,于是將剩下的銀針一并刺了下去。
這個畫面過于腥,饒是經百戰的夜元都忍不住挪開目。
南榮寧歪了歪腦袋:“這個人的好啊,看來是審問不出什麼了,干脆將他活生生折磨死吧?”
對方驚了,使出全力氣大吼:“等等!你明明連問都沒問!怎麼知道問不出來!”
南榮寧笑了笑:“是嗎?可如果你真的想說的話,即便我不問,你也會開口吧?一直沒開口,不就意味著問不出來嗎?既然問不出來,果然還是折磨死比較好。”
此話一出,對方頓時傻了,那一刻他的腦海里只有一個想法。
斗不過的,這個人比惡魔還要殘忍可怕,他本斗不過這個人,再這樣下去他會瘋的!
就在南榮寧打算繼續手的時候,對方終于撐不住了,像是發了狂一樣搖頭。
“我說!我什麼都說!求你住手吧!別再折磨我了,給我個痛快吧。”
對方終于妥協,南榮寧這才停下作,起給了夜元一個眼神,示意對方接著審問。
片刻后,夜元從黑人上得到了所有信息。
“主子,問出來了,這些刺客是上都護府徐大人派來的,幕后黑手并非徐大人一個,應該有不人都知曉此事。”
南榮寧輕輕點頭:“上都護府位居四品,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刺殺當朝帝師,想必是被人當槍使了,真正要殺我的,地位要高得多。”
“屬下這就去查!一定不會放過那些人!”
“不必了。”南榮寧打斷他:“要殺我的無非就是那幾個,用不著費工夫去查。”
“難道就這麼算了?他們敢派一次刺客,就敢派第二次,這樣下去沒完沒了。”夜元道。
南榮寧勾了勾角:“他們如果有這個膽子,我不介意奉陪。”
說著,掃了一眼地上的尸,道:“將他們的頭砍下來,掛在徐府門前,三日不許摘下,讓他們的眼睛好好盯著徐府大門。”
“戰書已經立下,想招惹我,那就等著吧。”
第二天
南榮寧悠閑地坐在自己的院子里喝茶,秋目在一旁陪著說話,沒過多久,夜元著急忙慌地跑了過來。
看他一臉暗爽的樣子,似乎心不錯。
“主子!屬下按照您的吩咐,將刺客的頭掛在徐府門口了,現在外頭都套了!您都不知道,徐府的人看到那樣的景象是個什麼表,聽說徐大人被嚇瘋了,一直在房間里不肯出來,還請了大夫去瞧。”
南榮寧抿了口茶:“我高估他了,就這樣的膽子,也敢刺殺我。”
“他不過一個小角罷了,在背后指使他的才可恨呢,您這一招也算給他們一個警醒了,若是他們還有腦子,就該知道您是招惹不得的。”
“這世上若都是聰明人,就不會有這麼多傷亡了。”南榮寧起往外走去。
“主子,您要去哪兒?”
“徐府出了這麼大的事,幕后之人一定很不高興,他們不高興,我就高興了。”南榮寧冷笑:“出去湊個熱鬧。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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