藍池心驚地將人抱住:“怎麼回事?不是治好了嗎?”
南榮寧搖頭:“我早說了別抱太大期,剛才只是讓清醒了一瞬間而已。”
在心里嘖了一聲,看來對方服用的藥比想象中的要棘手得多,而且都這麼多年了,藍妻的腦部了影響,一時半會兒本不可能恢復。
片刻后,藍妻停止了作,呆呆地坐在地上,又變回了平時呆呆傻傻的樣子。
藍池垂下了頭,努力扯出一抹笑來:“沒關系,能清醒一瞬間就說明有希,這麼多年都過來了,再多等些時間也沒關系,我一定能等到的。”
南榮寧別過臉去,煩躁地皺起眉頭,最不喜歡看到這種可憐兮兮的人。
“不過,我娘剛才又把你錯認誰了?為什麼要讓你離開子桑國?還要帶著我一起走?”藍池問。
南榮寧沒有回答。
剛才藍妻對說那番話時,有一種很微妙的覺,總覺得對方似乎沒有把錯認他人。
而是……真的認出了的份。
可這不應該啊,此前從未來過子桑國,更沒有跟有過任何集,藍妻怎麼會知道是誰?
除非……
南榮寧臉一變,問:“你娘以前有沒有說起過容清靈這個名字?”
藍池搖頭:“沒有啊,容清靈是誰?”
南榮寧沒答話,雖說這個猜測可能有些荒唐,可與子桑國之間唯一的聯系就是母親。
倘若藍妻真的認出了,極有可能是因為認得母親。
得先回去查查,母親跟藍妻之間是否有著某種關系。
想到這里,南榮寧立即起離開冷宮。
回到自己的住,卻發現幾個陌生的宮人朝走來。
“容姑娘,您可算回來了,奴婢正四找您呢。”宮道。
“找我?有何事?”
“太后娘娘有旨,請您去一趟寢宮。”
聞言,南榮寧有些詫異:“太后要見我?為什麼?”
“這個奴婢就不知道了,容姑娘請快些前去吧,別讓太后等久了。”
南榮寧微微癟,老老實實朝著太后寢宮的方向走去了,沒過多久到了地方,一進去就聞到一濃郁的香味兒,邊上的香爐正冒著青煙,將整個宮殿籠罩得煙霧繚繞的。
“太后,容姑娘到了。”
“人來了?快請進來,賜座。”
里面傳來一道慈祥的聲音,南榮寧低頭進去,行了個禮:“草民容林,見過太后。”
“你是宮中的客人,不必多禮了,坐下說話吧。”
南榮寧點了點頭,抬眸打量了四周一眼。
此時太后正靠在榻上,穿著極其富貴,臉上帶著和藹的笑容,瞧著慈眉善目,很讓人親近。
“不知太后將我來是有什麼吩咐?”南榮寧問。
“哪有什麼吩咐,只是今早哀家讓白家那孩子進宮醫治,他給哀家服用了一粒丹藥,吃下后立即覺得渾暢快,你可能不知,這兩年里哀家的子愈發沉重,許久沒像今日這般舒服了,本想借此好好賞賜一下那孩子,可他卻不敢要這功勞,便向哀家舉薦了你,說這藥是出自你手?”
南榮寧愣了愣,早料到白麓那家伙心思單純,卻也沒想到能單純這樣,若換做旁人,不是該將功勞認下,然后再找合作討賞嗎?怎麼一下子全把功勞給了?
“回太后,那丹藥的確出自我手,只要能讓太后舒坦就好。”
太后聞言很高興:“沒想到你年紀瞧著不大,卻有這般高明的醫,不愧是神醫谷出來的,就是比宮里的太醫要好。”
“太后謬贊了。”
“你煉的藥讓哀家的子好了不,哀家相信你的醫,便想讓你為哀家調養子,你可愿意?”
聽到這話,南榮寧眉頭一挑。
這可是個絕佳的機會。
“能為太后排憂解難,是我的福氣,謝太后信任。”
“不必多禮了,你先來為哀家把把脈,這兩年里哀家的子一日不如一日,也不知是哪里出了問題。”
南榮寧點頭,緩緩上前探了探對方的脈搏。
仔細聽了許久,表漸漸有些怪異。
奇怪,太后的脈搏中怎麼會有中毒之相?有人在給太后投毒?
“容姑娘,怎麼樣了?哀家的子可還好?”太后問。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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