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闌看這副笑容,便知肚子里正裝著壞水呢。
“你又想打什麼主意?”
南榮寧聳肩:“沒有啊,隨便問問而已。”
不遠的慘聲越來越凄厲,眼看著快到傍晚了,南榮寧掏了掏耳朵,說道:“再讓他這麼嚎下去,整條船的人都別想睡覺了。”
“你想做什麼?”
“我這個人一向心善,看不得人這麼凄慘,作為醫者,當然得去幫幫忙了。”
說罷,南榮寧朝容澄的房間走了過去。
此時容澄的邊圍了好幾個人,番伺候他,可某的痛苦還是讓他難以容忍。
“你們都看了這麼久了!到底有沒有辦法治好本爺?快說話啊!”容澄怒吼。
大夫們瑟瑟發抖:“回……回容爺,我們已經盡力了,可您的病癥實在古怪,我們……無能為力啊。”
“廢!都是一群廢!給我滾出去!”
容澄氣得砸東西,幾個狐朋狗友在旁邊為他扇風。
“別扇了!我現在恨不得把這玩意兒給切了!”
“別啊,容你冷靜一點,這可是一輩子的事。”
“那就想想辦法啊!我真的要不了了!”
見屋一片混,南榮寧靠在門邊,輕聲笑著:“容爺發了好大的怒火啊,這樣對不好,放松點嘛。”
幾人聞聲去,在看到來人后,臉立馬變了。
“你來干什麼!滾出去!”
“容爺可別不識好人心,我是特地來為你醫治的。”南榮寧道。
“你?你會個屁的醫治!本爺沒空陪你浪費時間,給我滾!”
面對對方的哄趕,南榮寧也不在意,慢慢走進了房間,上下打量著床上的容澄。
“我得提醒你,你現在的癥狀很嚴重,如果不盡快醫治,你的這東西肯定是保不住了,而且病會迅速蔓延,等擴散到全時,會有命危險的,我聽說你們容家只剩下你一個獨苗了,你確定要拿自己的命冒險?”
聽到這話,原本憤怒的容澄突然安靜了下來,他瞪大眼睛,沉默了兩秒,隨后狐疑地盯著南榮寧。
“你真的有辦法治好我?”
南榮寧笑著點頭:“當然,我是一名醫者,專業的。”
容澄搖了搖,豁出去了:“行!你手吧!”
邊人大驚:“容!你還真信這個人啊!剛才還找我們麻煩呢!”
“就是,萬一趁機報復怎麼辦?”
容澄瞪著他們:“那你們來給我醫治?要不是這條船上的人沒一個有用的,我犯得著讓來嗎?容家就剩我了,我要是死了,我爺爺怎麼辦?”
“這……”
容澄懶得搭理他們,看向南榮寧:“你!趕手啊!”
南榮寧聳了聳肩,走過去,取出了隨攜帶的玉針。
“這個法子的療程有點久,會費些時間,而且會有點痛,你要撐住哦。”
“廢話,本爺就不是個怕痛的人。”
南榮寧微微一笑,干凈利落地掉了對方的服,然后開始為對方扎針。
另外三個人膽戰心驚地盯著,隨著時間的流逝,他們的表越來越詭異。
終于,半個時辰過去了,容澄停止了慘聲,另外幾個人卻看得角搐。
“容……容,你沒事吧?”
容澄惡狠狠地瞪著他們:“我被扎了刺猬,你們覺得呢!”
南榮寧要想為對方醫治,一粒藥丸就能搞定,本用不上玉針,之所以這麼干,就是故意想折騰這個人。
現在容澄全都被針扎滿了,連一手指頭都不了。
“喂!你這樣真的管用嗎?你不是故意在報復我吧?”容澄問。
南榮寧道:“現在你下面還有異樣嗎?”
“那倒是沒有了。”
“那不就得了嗎,我的醫你放心,不過這個方法治標不治本,需要連續扎一個月才能徹底治好,而且你需要控制自己的脾氣,怒氣太高容易導致氣攻心,會對治療造麻煩的。”
“要扎一個月!”
容澄驚了,那他豈不是整整一個月都不了?那他還能活嗎!
南榮寧微微一笑:“你也知道你這病有多怪異,若是輕而易舉就能治好,也犯不著我出手了,治病嘛,就是這麼煎熬的,習慣就好啦。”
“我習慣你大爺!就沒有快一點的方法嗎?”
“那倒真有一個。”
“你說啊!”
南榮寧意味深長地瞇起雙眼:“你聽說過一個詞,割以永治嗎?”
“……這算哪門子的詞。”
“你要是嫌麻煩,我可以幫你割了,放心,我很專業,不會痛的。”
“……”
容澄深吸了一口氣,他當然不可能真的把自己的小伙伴割了。
“真是作孽了,一個月就一個月吧,能治好就行。”
“既然你明白了,那我就先走了,祝你早日康復。”
說完這句話后,南榮寧毫不留地轉離開了房間。
容澄冷著臉,長嘆了口氣。
“容,你別擔心,一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,忍忍吧。”周圍的人說道。
“我知道,你們記住,今天這事兒,絕對不能告訴我爺爺,他年紀大了,不得這個心。”
幾人相視一,道:“你要是真擔心容老家主,就老老實實留在容家唄,干嘛還到跑,讓老家主不省心。”
容澄卻搖了搖頭:“你們不懂,爺爺已經什麼都沒有了,他不能連我也失去。”
之后過了幾天,船上一片祥和。
南榮寧每天都給容澄扎針,弄得他沒法四作妖,他邊的那些個狐朋狗友為了照顧他,倒也消停了不。
這天一早,南榮寧走到外面吹海風,突然后傳來聲音。
回頭看了一眼,見那幾個富家子弟搬了張搖椅出來,隨后又將被扎刺猬的容澄給抬了出來,細心地放在搖椅上,容澄閉著雙眼,一臉愜意地曬太。
南榮寧:“……”
“你、這是在干嘛?”
容澄瞥了一眼:“曬太啊,看不出來嗎?”
“看出來了,可你都被扎這樣了,不在房里好好躺著?”
“在哪兒躺不是躺?整天待在屋子里,我快發霉了,出來曬曬不行啊。”
行,你怎麼樣都行。
南榮寧覺得好笑,這位爺真不是個消停的主。
“喂,我發現你醫厲害的,你從哪兒學的?”容澄突然開始搭話。
南榮寧笑著回答:“神醫谷。”
“神醫谷?我聽說過那個地方,神醫谷也教武功嗎?”
“不教。”
“那你的武功又是從哪兒學的?”
南榮寧卻搖了搖頭:“我不會武功。”
容澄愣了一下:“你忽悠誰呢!上次我全力向你攻擊,結果連你的一汗都沒到,你還說你不會武功?”
南榮寧微微聳肩:“我只是一個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弱子,那天是因為激發了求生的意志,所以才湊巧躲過了攻擊,跟武功沒關系。”
“真的假的?騙人的吧?”
南榮寧笑道:“真的只是湊巧而已,況且要躲過你的攻擊也不是什麼難事,四肢健全就行。”
“……”
“等等!你這是在說我弱嗎!”容澄怒瞪。
南榮寧笑而不語。
“哼,你別高興得太早,等我好了,我非你知道……”
砰——
容澄的話剛說到一半,突然商船劇烈顛簸了一下,差點將他給摔著。
“什麼況?船礁了?”
這時,后的船艙傳來一陣驚聲,接著一個富家子弟跑了出來。
“不好了!咱們遇上海匪了!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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