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闌向解釋了采花大盜的事,南榮寧聽得臉越來越黑,角一個勁兒地搐,顯然是被氣得不輕。
夜闌失笑:“怎麼?終于知道事的嚴重了?”
“不,我只是嘆,這年頭是個人的口味也不會這麼重吧?我這張臉有讓人下手的嗎?那個采花大盜他圖什麼?圖我臉上這道疤?圖我是個男人?”
南榮寧百思不得其解,一般的采花大盜不都是對人下手嗎?現在可是男人的裝扮,對方瘋了吧?
“呵,誰也不知道那人究竟在想些什麼,不過你已經收到三朵蘭花了,還差兩朵他就會正式下手,看來他很有耐心,想必不會中途放棄。”
南榮寧了角:“說起來,這里可是麒麟山莊,對方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這里,未免太稀奇了,金陵城有這樣的高手?”
夜闌搖頭:“高手倒算不上,但對方肯定很通輕功,我所見過的輕功最好的是夜元,他可能在麒麟山莊自由行,且不會被察覺,這個采花大盜的輕功明顯不輸于夜元。”
南榮寧點了點頭,想起收到的蘭花,突然眸子一閃,說道:“那個蘭花!現在可是冬季,本不是蘭花盛開的季節,可我收到的卻很新鮮,開得正好,能做到這一點的,就沒幾個,金陵城不是新開了一家花房嗎?里面的花四季都會盛開!”
聞言,夜闌頓了一下,皺起眉頭,向外命令道:“阿青,你去將那個花房老板抓過來!”
“是!”
阿青的作很快,天還沒黑,他就將人帶到了山莊。
夜闌坐在正廳里打量著面前的人,南榮寧也來湊了這個熱鬧。
夜闌將手里的蘭花扔到蘭笙面前,問:“這蘭花可出自你的花房?”
蘭笙跪在地上,瑟瑟發抖,他拿起蘭花仔細觀察,隨后點頭道:“回莊主,這蘭花的確出自我那兒。”
夜闌聞言,雙眼危險地瞇了一條。
“哦,是嗎,那就沒必要再問了,阿青,將他殺了。”
“……”
蘭笙被嚇壞了,趕磕頭:“莊主!我不知做錯了什麼惹來殺之禍,還請莊主明示,饒我一條命。”
夜闌冷笑:“金陵城里出現了采花大盜,那人手前,會送給目標五朵蘭花,你面前的就是其中一朵,你說你犯了什麼錯。”
蘭笙連連搖頭:“莊主明鑒!這蘭花雖然出自我的花房,可絕不是我送出去的!我打小就不好,連走幾步路都氣吁吁,哪里有能力做什麼采花大盜?莊主明察!”
夜闌半瞇著眸子,沒有開口,阿青見狀,立即上前拽住蘭笙的胳膊,要將他拖出去。
蘭笙嚇得幾乎就要昏厥,這時南榮寧才出了聲。
“放了他吧,他的確不好,不足以做到來往麒麟山莊。”
聞言,阿青松了手,蘭笙磕頭謝:“多謝公子為在下說話!在下真的是無辜的!”
南榮寧笑了笑:“雖然你是無辜的,可這蘭花的確出自你的花房,說明是你將花賣出去的,你仔細想想,最近你可曾賣給別人蘭花?”
蘭笙細想了一會兒,忽的眼冒,說道:“我想起來了!的確有一個人,他從我這里買走了一大批蘭花!是個中年男人,看起來很健壯高大。”
夜闌眼神微沉,命令道:“阿青,去查那個人,無論死活,務必帶到我面前。”
“是!”
得到了線索,南榮寧便不再浪費時間了,獨自回房休息,這一天累得夠嗆,早早便睡了過去,直到第二天大亮才醒來。
還沒等徹底清醒,外面突然響起一陣凄厲的慘聲,如一盆冷水澆到頭上,南榮寧瞬間就清醒了。
無奈地走到外面,卻發現林霓月手里不知拿著什麼東西,一個勁兒地追著華熙跑。
華熙臉都嚇白了,瘋狂逃命,里還在求饒。
“林姑娘!求你放過我吧,我真的不想這個東西,太惡心了,你要找人試驗,找別人啊!為什麼非要選我!你對得起我的一片深嗎!”
“你別這麼害怕,其實不疼的,你一閉眼就結束了,一點覺都不會有。”
“這不是疼不疼的問題!是這玩意兒太邪了,我真的怕啊!我可是親眼看到陳賢那副瘋魔的樣子的,我可不想變他那樣,太惡心了!”
這兩人一追一跑,把院子弄得一團糟,華熙見南榮寧出來了,趕躲在后。
“容林救救我!林姑娘瘋了,居然要拿我煉蠱!我不要變陳賢那樣的怪!”華熙哭訴道。
南榮寧不解地看著林霓月:“你要拿他煉蠱?”
林霓月笑著點頭:“我許久沒有蠱了,突然來了興趣,便拿他練練手,放心,我的技很好,一般來說不會出問題。”
一般來說……
南榮寧頓時覺得無奈:“林姑娘別鬧了,華熙可不是陳賢,拿他當試驗品也太可憐了。”
林霓月癟了癟:“好吧,既然容林都這麼說了,我便不弄了。”
華熙聞言,長舒了一口氣:“那就好,這種邪的東西太危險了,林姑娘你是個弱子,怎麼能這種玩意兒呢。”
南榮寧也很新奇:“之前我便想問了,你對蠱好像很了解?不知道里頭的原理,甚至還能煉蠱,你怎麼會這種東西?”
“你忘了?我以前被賣去過很多地方,曾經我就被賣到過南元洲,南元洲組復雜,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,那一帶還是蠱的盛發地,我就是在那兒做奴隸時,學會的,不如此,我曾經就被人煉過蠱人,容貌也因為蠱發生了變化,我最初可不長這個模樣。”
在說這番話時,林霓月臉上帶笑,眸子中也閃爍著芒,好像這是件極其尋常的事。
可越是燦爛的笑容,南榮寧反而越覺得心口疼。
沒怎麼見識過蠱,可也親眼看到了陳賢的模樣,這個人在那麼年輕時就被煉蠱人,其中滋味兒定然不好。
明明是如噩夢般的回憶,這人卻能笑著說出來,究竟是淡忘其中的疼痛,還是用笑容極力掩飾那份痛苦?
南榮寧皺了皺眉頭,說道:“以后,別再這些東西了,你不需要學這些。”
林霓月笑而不語。
此時的另一邊,夜闌和其它幾個門派首領正坐在正廳,商榷有關新一任盟主之事。
各方勢力都在極力推薦自己,誰都想坐上這個位置。
夜闌面無表地聽著,他早就料到了這個結果,頓時覺得無趣。
“華家主呢,你不推薦自己做盟主嗎?”夜闌問了一句。
華家主笑著搖頭:“我只是一個商人,哪里能摻合進江湖的雨腥風中?夜莊主能邀請我來參與此事,已經是我的榮幸了,我可不想這麼不自量力,給自己招惹麻煩。”
夜闌挑了挑眉,對此人的回答有些意外,他可是聽說過的,這人早已不甘心做商人,一直在想辦法往江湖中呢。
“那華家主對新任盟主一事可有何建議?”
華家主說道:“建議倒談不上,不過諸位都有推薦的人,那我也想推薦一番。”
“哦?你說說看。”
“我推薦南閣做新任盟主。”
此話一出,在場的人都驚了,夜闌也沒想到。
他聽說過南閣,是個很有發展潛力的門派勢力,可對方跟金陵城比起來,差距實在太大,所以本不在他的考慮范圍。
在場的其他人也紛紛反對。
“華家主在開什麼玩笑?盟主一職何其重要?怎麼能推薦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門派?”
“就是啊,聽說南閣從前還是土匪出呢,是三年前才改名為南閣,連金陵城都不配踏足,你居然推薦他們做盟主,太可笑了。”
“看來華家主果然只適合做商人啊,你以為江湖是在玩鬧不?”
眾人嘰嘰喳喳說個沒完,華家主早就料到會是這種結果,他并不生氣,只是淡淡地解釋。
“我并沒有開玩笑,在我看來,南閣就是新任盟主最佳的人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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