凄厲的慘聲響徹整個屋子,偏偏外頭的人都被單溫提前遣走了,沒一個人聽到靜。
“寨主,你這是怎麼了?哪里不舒服嗎?”南榮寧無辜地問。
此時的單溫臉慘白,額頭都冒出了冷汗,大道:“快起來!你到我的了!要斷了!”
聞言,南榮寧這才起后退了一步,單溫趕抱住自己的右。
“呀!寨主你流了,好像真的斷了,很嚴重誒,都怪我太重了,竟然將你的給斷了。”南榮寧道。
單溫疼得說不出話來,他怎麼能想到,這個看著纖弱的小人竟然這麼沉。
“別愣著啊!快去人,找大夫來給我治!”單溫道。
南榮寧搖了搖頭:“這種傷用不著大夫,我就能給你治,何必麻煩其他人呢?”
“你……你能治?你確定?”
南榮寧自信地點頭:“我可是正經的醫者,你就相信我吧。”
說著,取出隨攜帶的藥和銀針。
此時單溫還沒有察覺到他即將迎來什麼。
原本就已經被劇痛折磨到面目猙獰的他,下一刻,整個人都瘋了。
“啊——我的!你做了什麼!好疼!救命啊,疼啊,疼死我了!啊!!!”
此起彼伏的慘聲傳耳邊。
南榮寧笑容不變,溫地取出一塊手帕,塞進了對方的里。
“現在是半夜,得太大聲會吵到別人休息,很快就結束了,你再忍忍吧,這還只是剛開始呢。”南榮寧道。
“杠嗨死?泥……”
“我治傷沒有用麻藥的習慣,你要堅持住哦。”
“什……唔!唔唔唔!”
在南榮寧魔鬼一般的折磨下,一個時辰后,單溫的總算被包扎好了。
他猶如一條失去夢想的咸魚,有氣無力地癱在床上,虛弱得連呼吸都斷斷續續的。
南榮寧靠在床邊,出笑容:“不愧是寨主,這樣的劇痛都忍下來了,還好皇天不負有心人,治療結束了,只要再靜躺半個月就好了。”
“半個月?”
“你的右骨碎骨折,一般的治療起碼要等一年半載才能下床,我盡力救治才將時間短到半個月的,不算久了。”
單溫聽了,差點哭出來。
“我就是想一下,怎麼就遇上這樣的事了,整整半個月不能,那豈不是半個月不能進行房事?我會憋死的!”
“……”
合著你的重點在這兒?種馬嗎?
南榮寧了角,保持笑容:“你別擔心,這半個月我會在你邊伺候,畢竟是我弄傷了你的,我會對你負責的。”
“你不用自責,畢竟你也不是故意的,只是可惜了今晚的良辰吉時,你別急,半個月后我就好了,到時候再讓你來伺候我。”
單溫在某些方面真的很蠢,毫沒有懷疑到面前的人上。
南榮寧只是笑笑不說話。
第二天一早,單溫的屋子外圍滿了人,都是來看熱鬧的。
夜元和秋目也趕了過來,焦急地盯著房門,生怕南榮寧被欺負。
沒過多久,房門打開了,南榮寧笑臉地走了出來。
“你怎麼樣?沒被欺負吧?”秋目問。
南榮寧搖頭,示意其他人進屋,隨后,屋子里傳來了眾人的驚呼聲。
“寨主!您怎麼了?怎麼一晚上不見,就這樣了?”
“是不是那個人昨晚不配合弄傷了您?我們這就出去教訓!”
眾人嘰嘰喳喳地吵個不停,單溫的臉都黑了,呵斥道:“都給我閉!大清早的鬧什麼?我只是斷了,當我死了嗎?這麼急著哭喪?”
“不是……我們只是擔心您,您的究竟怎麼了?”
“不小心摔了一跤而已,擔心個什麼勁兒?”
單溫自然不能說實話,總不能讓自己的手下知道,自己是被一個小人斷了吧?那也太丟人了!他的面子怎麼放?
眾人聽到這話,陷了沉默,開始胡思想。
該不會是昨晚寨主太興了,弄這樣的吧?
這得使多大的勁兒啊?把都弄斷了?
不愧是寨主,這格真好。
單溫懶得管這些人,命令道:“從今以后,阿寧就是我的十七夫人,以后在我邊伺候,我不在的時候你們要聽的命令,不許欺負,想要什麼就給什麼,明白了嗎?”
“明白了!”
有了單溫的命令,神人寨上下對南榮寧都恭恭敬敬的,連帶著對秋目和夜元的態度都好了不。
半天過去,夜元終于忍不住了。
“我現在可以確定,這里的土匪真的腦子不好使!我方才就出去隨便走走,突然冒出一群人,拉著我勾肩搭背地聊天,跟好哥倆似的,誰要跟他們好哥倆?我折騰了好久才擺他們!”
秋目也附和著點頭:“我也一樣,剛才差點讓人拉去一起上茅房,這里的人太熱,我有點吃不消。”
南榮寧坐在椅子上單手撐著下,笑了起來:“雖說神人寨是土匪窩,但這兒的人還有意思。”
“哪兒有意思了,一群烏合之眾,跟麒麟山莊相比差遠了,他們還自認為自己很厲害,殊不知就他們那點三腳貓的功夫,都不夠我一招的。”夜元不屑地說道。
“麒麟山莊的高手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,這里的人不曾習武,又沒有什麼規矩,自然散了些,但好在他們的格不錯,現在開始教倒也不晚。”
“王妃是什麼意思?您不會是打算教他們武功吧?”夜元問。
南榮寧笑而不語,要想長遠地發展下去,這些人的提升是必不可的,不過在那之前,還有其它地方要理。
就在這時,幾個氣勢洶洶的影突然闖了進來。
“誰是阿寧?給我滾出來!”
聞聲,南榮寧抬起眸子,映眼簾的是幾個長相俏麗的子,們濃妝艷抹,穿著富貴,一看便知其份。
南榮寧笑了一聲,并未起。
“我就是阿寧,你們找我?”
為首的人在看到南榮寧后,臉更難看了,尤其是對方竟然還慵懶地坐在椅子上,一副清閑的樣子,更氣不打一來,二話不說抬起一掌。
“你這個賤人!敢勾引我夫君,我打死你!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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