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神醫谷中,應該沒人跟秋目有過節吧?
南榮寧心中疑,但也沒有深究。
秋目解完毒后,就離開了小屋,夜元在暗中跟著。
沒過多久,秋目來到了神醫谷的花海中。
這片花海是谷中風景最好的地方,百花盛開的景象簡直讓人稱奇。
秋目來這里,是為了采花制香。
南榮寧時常接毒草,多帶些香在上對有好。
夜元在不遠盯著他的作,咬著后槽牙。
“這個家伙,一定是想采花去獻給王妃,然后討好王妃!果然是個危險人!有我夜元在!你永遠也別想從王爺手中搶走王妃!王爺的幸福,由屬下來守護!”
夜元下定決心,就在這時,一行人從秋目邊走過。
夜元瞇起眸子,抓準機會,隨手撿起一顆石子兒,經手指一彈,直擊秋目的膝蓋。
秋目一個沒站穩,朝旁邊倒了下去,正好摔在了路過人的上。
“哎喲!疼死我了!誰啊!眼睛瞎了還是瘸了?居然敢撞我上?想死啊。”
被撞倒的那人哀嚎出聲,邊的幾個人趕將他扶起。
“大師兄?您沒事吧?可別摔壞了。”
“沒事個屁!我的裳都弄臟了,采集的藥草也沾上泥了!”
那人大怒,瞪著眼睛揪起秋目的領:“你特娘的找死嗎?”
突然被人抓住領怒罵,秋目有些沒反應過來。
他原是無心之失,卻被人這樣針對,以秋目的子,定然不會忍讓。
他一把拍掉了對方的手,冷冷地盯著他:“我只是不小心撞到你而已,裳我會陪你,藥草我會重新采給你,犯不著怒,若沒什麼事,我先走了。”
秋目的態度十分冷漠,這一下就點燃了那人的怒火。
他用力將秋目抓了回來,然后推到在地:“你什麼態度?還敢跟我頂?你哪兒來的啊?”
秋目皺眉不語,倒是旁邊的一個小弟子輕聲說道:“大師兄,這個人我知道,他秋目,是隔壁山上清風觀的觀主,谷主之前讓我給他送過藥,這人的脾氣特別不好。”
大師兄聽到這話,挑了挑眉,隨后冷笑起來:“原來是你啊,我早聽說清風觀上有個自命清高的人,今日才得見,果然跟傳言中一樣,目中無人,你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?得了幾天谷主的恩惠,就覺得了不起了?”
秋目不悅,冷聲道:“我有沒有自命清高是我的事,跟你無關,你要罵人就自己找個地方罵,別來打擾我。”
“喲,還犟,你跟誰了不起呢?我知道你,清風觀的煞星,就是你把老觀主給克死的,你這災星就該早些去死,來神醫谷是想把我們也克死嗎?惡不惡心啊你。”
大師兄這話,顯然中了秋目的痛。
瞬間,秋目變了臉,他站起來,眼神中充滿殺氣,雙拳得咯咯作響。
大師兄覺得可笑:“怎麼?你還想打我不?”
秋目咬了牙:“我全你!”
砰——
……
大清早,神醫谷的花海就了一團。
南榮寧正在自己的屋子里研究毒草,并不知道外面的事,直到有人推開了的房門,然后一濃郁的腥味兒撲面而來。
南榮寧皺眉頭,轉面向來人。
“秋目?你去做什麼了?”
秋目抿了抿,只是說道:“不小心摔了一跤,來找你拿點藥。”
摔了一跤?
若只是摔了一跤,怎麼會有這種重的腥氣?甚至還有泥土的味道,并且對方的聲音也有細微的變化。
南榮寧走到秋目面前,二話不說就抓住了對方的手。
正好到了秋目的傷口,秋目頓時倒了一口涼氣。
南榮寧明白過來了,瞬間黑臉。
“你傷了,怎麼回事?”問。
“沒什麼,只是摔了一跤而已,傷得不重。”秋目回答。
見這人還想瞞,南榮寧也不手,直接將人按在椅子上,然后索對方的。
秋目大驚,趕將人推開:“你……你做什麼?”
“秋目,我是瞎子但不是傻子,你上的傷有三十多,右手臂骨折,臟損,左扭傷,這樣的傷明顯是人為,你告訴我只是摔了一跤?你把我當傻子哄是嗎?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南榮寧的聲音冷冽下來,帶著明顯的怒意。
秋目扯了扯角,卻還是不愿意多說:“這是我的事,你別管了。”
聞言,南榮寧握拳頭,也不再跟這人廢話,直接轉走出小屋。
秋目怔住,立即起:“你要去哪兒?”
“你的傷是人為的,在神醫谷鬧出靜,外面不會一點消息都沒有,既然你不肯說,那我就自己去問。”
說完,南榮寧就走出了屋子。
秋目一驚,想追上去,可上的傷太重,才走出一步就直接摔在了地上。
南榮寧直接走到人最多的地方,聽到了旁邊有人在議論,也聽到了秋目的名字。
想也不想,直接沖上前,揪住了一個人的領,問:“秋目上的傷是誰做的?”
那人愣住,南榮寧聽不見回答,索加重力道,勒住了對方的脖子。
那人這才反應過來,急忙說道:“是……是大師兄!秋目在花海頂撞了大師兄,大師兄就將他打了一頓!”
“大師兄現在在哪兒?”
“在本益田,去采藥了。”
聽到這話,南榮寧才松開了對方,然后徑直朝本益田的方向走去。
這個大師兄聽說過,段立,是神醫谷普通弟子中,資歷最老的一個。
聽聞這人的脾氣很不好,自詡大師兄,又天賦不錯,便目中無人,神醫谷的大部分人都要給他面子。
南榮寧來到了本益田,果然聽到了一些靜。
段立正和他的幾個小弟坐在一起聊天,聊天的容正好就是秋目。
“大師兄,秋目畢竟是清風觀的觀主,咱們將他打那樣,不會出事吧?”其中一人問道。
“怕什麼,清風觀又不是江湖勢力,哪能和咱們神醫谷比?那種沒用的東西,就是死了也沒人在乎,反正他無親無故,打了就打了唄,難道還會有人為他打抱不平嗎?”
段立不屑地笑著,毫沒有注意到,他的后突然多了一個人。
“秋目的傷,是你的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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