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青屏。”那樣貌好看一些的丫鬟道。
青屏原先是在老夫人邊伺候的,顧水月格外關注這個丫鬟。與煙翠的低眉順眼比起來,青屏簡直渾傲氣。原本是伺候老夫人的,是老夫人的人,本來對顧水月就有些敵視,做什麽事都工減料。
但是經過多日觀察,顧水月發現這丫頭除了喜好懶,伺候的不盡心,卻沒幹出什麽想要害死的事。
看來老夫人派來殺的人不是。
煙翠則老實乖巧許多。
“娘娘,請喝茶。”煙翠將茶端到顧水月的麵前,恭敬道。
顧水月接過了茶杯,眼神撇過煙翠的手,突然問道:“你在來本妃的院子前是做什麽的?”
“奴婢府三年,一直在後院做使丫頭,掃地洗都做過。”
顧水月閉上眼睛,掩住了眼睛裏的震。
之前就覺得有些怪異,現在終於察覺到怪異的原因了。煙翠說幹了三年的使丫頭,但是的手卻很,除了黑了一些,本沒有生繭!
煙翠泡的一手好茶,顧水月這幾日喝得茶都是泡的。思及這些,顧水月拿著茶杯的手不由得了一些。
睜開眼睛,剛好捕捉到煙翠看的眼神。顧水月的麵如常,將茶杯放到邊,抿了一口。
煙翠頓時鬆了一口氣。
“母妃,顧水月也太過分了,您為何要容忍?”孟惜玉替老夫人捶著肩膀,問道。
老夫人的眼睛閉著,雍容的臉上沒有毫表:“你覺得老在容忍?”
“母妃將邊的得利丫鬟都指派給了,還不是容忍嗎?聽聞最近金貴得很,怕是因為母妃怕了呢。”孟惜玉聲道。
知道要等,但是王爺對顧水月越來越好,竟然留宿在顧水月的院子,老夫人不僅沒有采取什麽措施,還將自己邊的丫鬟派到顧水月邊去,怎麽看都像是在討好顧水月。這對母子的做法都令人不安,孟惜玉實在是等不下去了。
現在恨不得顧水月死了,由自己坐了王妃的位置。否則待王爺真對顧水月了,那時真的想都不了了。
“惜玉,你再想想老剛剛的問題。”老夫人的臉嚴肅了下來,幽暗的眼眸盯著孟惜玉。
孟惜玉本不是這般愚蠢冒進的人,不過心中急切,便失了理智。對上老夫人的眼眸,孟惜玉冷靜下來,再想想,很快便想通了:“母妃是在顧水月邊安了人?”
老夫人點了點頭。
“是青屏那丫頭?”孟惜玉道,“青屏伺候顧水月,隻要稍微點手腳……”說著,孟惜玉頓時一喜。
老夫人麵無表地看了一眼:“所有人都知道青屏是從老院子裏出去的,青屏做了什麽事,那不都歸在老上了,你覺得老這般愚蠢嗎?”
老夫人這話便有些重了。
孟惜玉連忙後退了兩步,朝著老夫人跪了下去:“母妃,惜玉將事想得太簡單了,惜玉錯了。”
“老安排的人自然不是青屏,青屏不過一個障眼法,任顧水月再聰明,也看不出來。”老夫人道,“顧水月做這些不就是想激怒老對下手?老比之顧水月,就連飯也多吃了幾年,豈能落在的圈套裏?顧水月以為老要對做什麽,老偏不做。老便要日日難安,夜夜防著,夜裏難安,就連吃飯都吃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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