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夫人話音剛落,便見一年輕子站在門口。
那子穿著一白的裝,麵容嫵,上帶著一與眾不同的氣勢。李夫人上一次見到顧水月時,尚且是兒。眼前的子十分陌生,但是從那幾分悉的五來看,李夫人可以確定,此人就是顧水月。
”莫非舅母是來幫我做主的嗎?”年輕子沒有立即邁進來,而是站在門口,笑盈盈地看著李夫人。
看來剛剛的做戲生效了。李夫人心中暗喜,臉上卻是一臉擔憂的模樣:”水月,舅母隻是擔心你,看到你一切都好,舅母便放心了。”
顧水月邁步走了進來,在上首的位置坐了下來。
顧水月是晚輩,卻這樣居高臨下地看著,李夫人有些不舒服。
顧水月卻像毫無所覺,撐著腦袋看著李夫人:”舅母,這王府裏有很多欺侮我呢,你不如給我做主?”
李夫人愣了一下,剛剛隻是做戲,卻沒真想過幫顧水月做主。這可是雲王府,哪個人都不敢得罪。
”舅母似乎不願呢,莫非剛剛那話隻是說說而已?”顧水月漫不經心道。
李夫人的臉頓時紅了。顧水月的話太直接了,心中最醜陋的那一麵被揭出來,李夫人心中覺得有些難堪。
李夫人著頭皮道:”誰敢欺負我們水月呢?”
顧水月掩著笑了起來:”是王爺呢,欺負得可狠了。”
李夫人臉先是一白,領悟到其中的含義,又是一紅,同時爺鬆了一口氣,還好不是去找哪位夫人討回公道。苦口婆心道:”水月,閨房中的事不可開玩笑,舅母麵前說說也就罷了,若是在其他人麵前說,難免惹人非議。”
顧水月''咯咯''地笑出了聲:”舅母對水月真好,這讓水月想到了小時候,舅母對水月和娘親也是關懷備至。”
李夫人的心又提了起來。
幾句話下來,已經是提心吊膽,和顧水月說起話來似乎十分累。
李夫人意識到,顧水月似乎比那弱的娘親難對付很多。
李夫人自然清楚自己過去做了什麽,隻能厚著臉皮道:”當年的事,舅母確實是有苦衷的,水月你能理解舅母,舅母很開心。水月,你外祖年紀大了,不太好。你舅父為清廉,每個月月俸就那麽點,李府一大家子的都隻靠著那微薄的月俸過活。要治好你外祖的病,需要一些珍稀藥材。”
顧水月問道:”買這些藥材需要多錢呢?”
李夫人心中一喜。顧水月的母親還在的時候,十分關心那兩個老東西,想盡辦法想要見他們一麵。沒想到那兩個老東西放在顧水月上適用。
李夫人估量著剛剛看到的形,說了一個保守的數字:”三萬兩!”兩萬兩還了淳王的債務,還有一萬兩可以留著府中開支。
顧水月似笑非笑道:”三萬兩?”
李夫人看著顧水月的臉,又道:”府裏湊湊應該有五千兩,如今隻缺兩萬五千兩。”
”所以,舅母是來向我討錢的嗎?”顧水月笑瞇瞇道。兩萬五千兩,還真是獅子大開口。
''討錢''兩個字刺得李夫人跳了起來,黑著臉道:”顧水月,你這話什麽意思?我的父親和母親就是你的外祖父和外祖母,他們看病需要錢,又如何我向你討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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