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周後,秦嘯又收拾收拾自己的東西,準備回國去了,他還要繼續自己的學業,作為學生無論是哪個國家的學生,在放假時候自由,一到上學時間,都是一樣的,被時間表束縛著。
照舊是一家三口送人去機場知道門口,然後秦尤傅炎瑞在車子裏麵坐著,傅謹言親自把人送進去。
回來之後的傅謹言回頭看了一眼秦尤和傅炎瑞,心裏又有些堵,現在副駕駛座秦尤都不坐了,非要在後麵陪著兒子。
不對,每一次,如果不是他強製要求,秦尤都不會主坐上副駕駛座。真是……都結婚了,自己還遇上一個強勁有力的敵,真是讓人恨得牙,偏偏還什麽都做不了。
傅謹言送完了秦嘯也沒有去公司了,直接就把車開了回去,秦尤在後麵陪著兒子聊天呢,好一會兒才發現路線不對,抬頭就問了一句,“嗯?不去公司嗎?”
不問還好,一問傅謹言幾乎要吐了,從機場到家的距離有大半個小時,現在都快走了一半了,才發現路線不對呢?
“嗯,不去,休息?”傅謹言淡淡應一聲,語氣不冷不熱,不太能夠聽出來意思,秦尤索也沒有特別注意,低下頭又繼續陪兒子聊天。倒是傅炎瑞若有所思地看了自己的父親一會兒,也不知道看出了什麽沒有,神也如常。
回到家的傅謹言直接就把自己關進了書房,也沒代什麽,秦尤隻以為傅謹言是因為有工作才這樣,也就沒有太心。
傅謹言看著電腦上的屏幕,還是秦尤的照片,不由得歎了一口氣,都說婚姻裏會有倦怠期,還有七年之,他以為他們不會有,可現在看來,越像了。
秦尤一心撲在兒子上,對他是越來越不關心了,更不能跟五年前相比的,也不知道……傅謹言皺了皺眉頭。
最後煩躁,出一包煙來,也不管這是書房,就直接點上,一一接著,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了多。
最後一堆的煙頭被堆在桌子上的煙灰缸裏,書房裏麵早就雲霧繚繞,傅謹言這才出去打開窗去去味,心裏又不平衡了,自己都冷著臉進來這麽長時間了,也不見媳婦兒進來看一眼。
自己心裏悶了一會兒也就沒什麽了,轉回到書桌前,這才認認真真開始辦公。雖然不去公司,說是休息,不過換了一個地方理公司的事兒。
公司有傅慎思主持大局,他也就沒必要天天非要往公司跑,在家裏辦公也是一樣的。主要是公司有人坐鎮,不用他特別心。
直到午飯時間,秦尤才上來人,敲了兩三下就推開了門,探進頭來,“下來用餐……”話還沒說完,眉頭皺了皺,“煙了?”
傅謹言已經很久沒有煙了,所以聞到煙味,秦尤才會皺眉頭,連忙走了進來,站在書桌的對麵,微微俯,“怎麽了?遇上煩心事了?”
最大的煩心事就是你了。傅謹言輕歎一聲,輕輕搖頭,站了起來,順手就把電腦關上了,“沒事,就是工作上有些事。”
偌大的公司,養著上下幾千人,確實難免上難事,也不算奇怪,就問了一句,半認真半調侃,“什麽難事連我家傅九爺都難住了?”
傅謹言隻了秦尤的頭發,笑笑沒有說話。秦尤覺得有些不對勁,還想問什麽就被人打橫抱起往樓下去了,驚呼一聲,攬住了傅謹言的脖子,也就忘了自己剛剛想說什麽了。
聽到腳步聲,傅炎瑞抬頭看了一眼,看到母親是被父親公主抱下來的,也沒有什麽特別的反應。
倒是秦尤不好意思了,掙紮著要下來。卻被傅謹言低低沉沉的一句,“別,會摔。”給製止了。
於是是直接被人抱到了餐桌前坐下,張嫂在旁邊看得直樂,先生和夫人還真是恩得很呢。
秦尤臉上有些燙,坐下來後是狠狠瞪了傅謹言一眼,然後等到傅炎瑞也上了桌,才開始吃飯。
傅謹言這一頓飯吃得有一些沉默,隻是安安靜靜地往秦尤的碗裏夾菜,秦尤皺了皺眉,“事很難解決嗎?”
“有點難。”傅謹言不聲地繼續吃飯,應了一句。
傅謹言一副不便多說的樣子,秦尤也就沒有多問,隻是還是有些擔心地讓人放寬心,不要為了公司的事太過憂慮了。
傅謹言隻了秦尤的腦袋,“好了,在家裏不說這些事。”公司的事,不在家裏說,這件事傅謹言執行得很好。
如果不是因為剛剛秦尤問自己為什麽事煩心,也不會隨口找了這麽一個理由出來讓人擔心。可是傅謹言心裏是真不想說自己在吃醋。他自己和自己堵著氣呢,也想看看秦尤什麽時候才能夠察覺了。
可是秦尤沒察覺,反而真信了傅謹言是因為公司的事發愁,雖然沒說什麽,可是照顧的更細致了一點。
傅炎瑞看見了也沒有說什麽,反正自己的母親最近這些日子沒什麽事做,照顧自己的父親也不是什麽困難的事。
傅謹言正得意著秦尤最近對他的照顧好很多了呢,傅炎瑞的節目就播出了。
以後星期一集,一共十集。所以第一集的時候,秦尤很守時很準時地待在電視機前,等著看節目。
傅炎瑞本來覺得沒有什麽好看的,卻也被自己的母親拉過去陪著,想了想也就應下了。
葉羽綺和蕭羽本來也想過來一起看的,不過一個要加班,一個有通告,都不能這個時間過來,隻能是放著,等到第二天有空了再在手機上看。
傅謹言今天下了班回來,就發現自己的人今天有點兒心不在焉的,吃完飯之後,就可以的傅炎瑞在電視機前守著,等著看節目。看節目就看節目吧,偏偏還和兒子湊那麽近,母子倆其樂融融的,邊看邊討論。
雖然傅謹言也覺得自己的兒子表現得不錯,可是秦尤一點兒沒有搭理他的意思,一心一意和兒子說話,這就讓傅謹言剛平息兩天的不平衡的覺又起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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