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一開始,花虞就沒打算跟這個梁巍之講道理。
講道理也要分對象的好嗎?似梁巍之這種,他就不知道道理是什麽!
“你要什麽彩頭?”
隻是的話,正中梁巍之下懷。
梁巍之是個貪玩玩的,聽到彩頭,眼睛就是一亮。
“那簡單!”花虞笑瞇瞇地看著他。“咱們讓這邊所有的人作證,一會兒誰輸了!”
“從今兒以後啊,就要做對方的奴才!”
這話一出,底下的人都沸騰了!
“哈哈哈,這人說什麽?”
“嘖,真敢說呀!”
“我瞧著這人說話怪氣的,又穿著那一服,不該是個太監嗎?”
有人發覺了問題所在。
對啊!
這花虞本是個太監,說來就是奴才,還要和別人打這種賭。
對來說一點兒都不吃虧啊,本來就是奴才。
對於梁巍之可就吃虧了。
他若是當了個太監的奴才……
那才真的做彩哦!
“公子,使不得!這奴才是在給您設套!”梁巍之邊的人,都是家中特意安排的。
主要還是因為這梁巍之是個‘中人’……其實就是個愣頭,怕他犯傻。
這會瞧著這種不公平的賭約,忙住了他。
梁巍之眉頭一擰,掃了那人一眼。
“怎麽?梁公子這是不敢答應呀?”花虞將梁巍之的表都收了眼底,淡淡地出聲道:
“嘖!咱家聽聞,梁公子在京中很有些名聲,還想著來見識見識呢,沒想到竟然是個玩不起的!”
梁巍之臉變了:“玩不起?這京城就沒有本公子玩不起的事兒!”
“哦,那玩得起,是怕輸給咱家啊?”花虞從善如流。
“本公子會輸給你?”梁巍之上下打量了一通,深刻覺得自己用點力,都能把麵前這個小矮子給掰折了!
“行!別說那麽多,本公子應了,今兒個誰輸了誰就做對方的奴才!”他一揮手,竟就這麽答應了下來。
“公子,不可啊……”可把他邊的小廝給急壞了,差點就給他跪下了。
“滾一邊去,老子做什麽用得著你來管。”誰知梁巍之直接抬腳,就將那小廝踹下了臺子。
“好!”花虞親眼看見梁巍之的舉,抬手就鼓起了掌來。
“梁公子不愧是京城的第一號人!”豎起大拇指,滿臉笑容:“爽快!”
“這不是廢話嗎!?老子還比不上你個太監了?”梁巍之嗤之以鼻。
花虞心頭卻早就樂翻天了。
這不管怎麽變,不管過了多久,唯獨不會變的就是這個梁巍之。
說來梁巍之也不傻,但他就是愣。
用上一輩子的話來說,就是二。
正好今兒個沒事做,就好好教一下梁巍之怎麽做人咯!
“來吧!”那邊梁巍之躍躍試。
“等一下!”哪曾想,花虞這邊又了停。
“又怎麽了?你這小太監怎麽磨磨蹭蹭的?”梁巍之頓時就怒了。
“手之前,總要讓咱家知道,是如何得罪了公子你吧?”花虞挑了挑眉,這人上來連一句多餘的話都不說,就要手。
是不是二!
換了旁人,前因後果總要問一句吧?
“誰讓你不長眼,開罪了老子的媳婦兒的!?”梁巍之嗤聲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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