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蘭依隻覺得這個人真的是瘋了,在廁所門口,明明就是宮醉糾纏著自己,居然都能當做是勾引宮醉,這已經不僅僅是腦子進屎了,眼睛還被炮打了。
不與傻子論長短,葉蘭依想要直接離開,手臂卻被葉晚死死地攥住,“等等,你不能走,我還沒說完,你憑什麽想走就走,這麽多年,你還是這麽蠻橫不講理,你從出生就什麽都有了,而我就隻有宮醉哥哥,你為什麽連他也要從我邊搶走?”
“那你媽呢?你媽死了嗎?”葉蘭依反問。
葉晚被問得一噎,臉從白變到青,又從青變白,惡狠惡地咬牙切齒,“反正我不管,你今天必須向我保證,不能再對宮醉哥哥有心思,不然我是不會放你走的。”
“我親的妹妹有病就治,別出來咬人。”葉蘭依說著,直接甩開葉晚的手臂。
明明用力不大,葉晚卻猛地往後倒去,手上的紅酒全都灑在了自己的上,還狠狠地摔了一跤。
頓時所有人的目全都被吸引到們兩人的上。
“蘭依姐,你為什麽要對我這麽殘忍?我知道因為宮醉哥哥選擇了我,所以你一直以為是我搶走宮醉哥哥的,便不停地給我各種使絆子,我全都忍了,可你現在自己已經找到了新的男朋友,難道不該重新開啟新的生活嗎?為什麽還要對我說,想要將宮醉哥哥搶回去的話,我請求你不要這麽做,考慮一下宮醉哥哥,考慮一下你的新男朋友,可是你不僅不聽,還將我推倒在地上,我求求你,不要搶我的宮醉哥哥好不好?”葉晚躺在地上啜泣著,哭得梨花帶雨,楚楚可憐。
“葉晚,你哭戲這麽好,為什麽不去演瓊瑤劇,我真的無語了,我新男朋友這麽好,為什麽要和你搶宮醉,而且剛剛明明都是你自己摔倒了,我本就沒有推你,是你故意栽贓我,你這個惡毒的人。”葉蘭依臉繃。
“我惡毒?”葉晚的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珍珠,不停地往下落,撲簌撲簌地,“姐姐,你說話難道就不自己的良心嗎?在這麽多人麵前,我會選擇這種讓自己這麽狼狽的方式栽贓你?好歹我在整個帝都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,還是認識不的上流社會的人的,難道我我會不要麵子,做出這種事?你已經傷害了我一次,為什麽還要再傷害我一次,蘭依姐,你可真是好狠的心。”
此言一出,眾人中算是炸開了鍋,人們往往都會選擇站在看著弱勢的哪一方,全都開始議論紛紛。
“嘖嘖嘖,這個人也太壞了吧,居然把自己的親妹妹害這樣,還狡辯,說是別人栽贓的。”
“上了這種惡毒的姐姐,也是倒黴,估計在家裏的日子就不好過,在外搶男人,在家還不知搶什麽呢,而且這姐姐也實在是作風不好,自己都有對象了,還想著以前的男人,這不就是吃著鍋裏的,看著碗裏的嗎?”
“地上的小姐姐看著好可憐,讓我想起了灰姑娘,姐姐就是後媽的兒,不僅欺負,還想搶走的王子,太可惡了。”
.......
聽著這些一邊倒的言論,葉蘭依的臉逐漸暗了下來,回四周,竟然一個相信自己的人都沒有。
讓猛地回想到自己弱無助,黯淡無的年,在很小的時候,母親就去世了,繼母和葉晚搬進了家裏。
起初也想和繼母以及這麽素未蒙麵的妹妹好好相,可到後來,才發現,不管怎麽做,都無法得到繼母的認可和喜歡。
而繼母隻會在父親在的時候,才會裝出一副對關懷備至,和藹可親的模樣,剛開始葉蘭依一直以為是自己的問題,所以小心討好繼母,可在一次次的失中,才發現繼母是不可能喜歡自己的,而且還總在自己的生活中設置障礙。
比如總喜歡打擊的自信,不管做什麽,繼母都隻會批評,從來沒有鼓勵,而父親因為的遮掩和瞞,所以總以為隻是一個有些嚴厲的母親,但是這種批評教育的環境下,對葉蘭依造了很惡劣的影響,讓變得極度自卑敏,對自己沒有任何的信心,做事總是失敗,在繼母的心設計下,還差點就被當做智障兒,被送到殘疾人照顧學校。
那個時候,沒有人願意相信是一個正常的人,而也不懂如何去證明,哪怕是父親都覺得的智力是有問題的,當時的經曆著從未有過的絕,孤獨沒有依靠,沒有,最後如果不是父親強行不同意送去殘疾人學校,那麽繼母的計就得逞了,的人生也就徹底毀掉了。
而現在的境,再度讓回想起那時的無奈和落寞,那種久違的害怕和惶恐再度席卷著的心頭。
葉晚看著葉蘭依彷徨的模樣,心大喜,就是要讓這個人被所有人指責謾罵,為眾矢之的,卻毫無反手之力,像過去那樣,永遠都是的手下敗將。
而且知道葉蘭依現在的緒極為不穩定,剛好給了發揮的機會,葉晚朝著葉蘭依撲了過去,“蘭依姐,求求你,不要搶走我的宮醉哥哥好嗎?我真的不能沒有他,我真的求你了。”
葉蘭依看著葉晚就想起年時,因為這對母兩所的欺負和委屈,眼睛逐漸發紅,瞪著葉晚。
就在想要一腳踢飛葉晚時,人群中忽然竄出一個人影,抱住了,“蘭依,冷靜下來,一定要冷靜下來,你要是踢出去了,那就真的著了葉晚的道了,那之前對你的陷害就真的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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