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最後再說一遍,我不賣,請你讓開。”宋夢氣憤道,想要直接越過陳總離開。
陳總卻率先一步抓住宋夢的手,甚至還在上麵抓了一下,“嘖嘖嘖,好的手呀。”
宋夢氣憤地出自己的手,然後往陳總的豬臉打去。
陳總被打得臉都麻了,活了這麽多年,還是第一次被人打。
他心底的怒火徹底被點燃,怒視著宋夢。
沒等他說話,擔心自己失去利用價值,一心想討好陳總的馬總率先開口指責,“放肆,你居然敢打陳總,你知道陳總是誰嗎?他要是被傷到一毫,你這輩子就完了。”
話音剛落,“啪”地一聲,宋夢又給馬總一掌。
“既然你不讓我打他,那就打你好了,反正你也讓我看不爽很久了。”宋夢憤怒道。
馬總捂著臉,朝著陳總後的員工吆喝著,“你們都是死的嗎?你們家老板都被人打了,你們還不來收拾這個陪酒。”
說完,那些男同事就朝著宋夢圍了過來,著人凹凸有致,娉婷婀娜的材,早就垂涎三尺,拳掌,躍躍試。
“你們敢我一下試試,季淮夜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。”宋夢本能地退後了一步,臉上滿是警惕。
“嗬,你不過是個陪酒,季淮夜有正妻,還有一個懷著孕的小三,你算得了老幾?那些資本大佬不過是把你當玩而已,你居然還了真,這是笑掉大牙了,勸你識時務的話,還是從了我,不然我可就讓你吃點苦頭了。”陳總麵目猙獰起來,兇神惡煞道。
說著,馬總和陳總的一個手下,就挾持住宋夢的,兩個男人大手不斷用力,讓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。
“你瘋了嗎?救命呀,救命......”宋夢大聲喊著。
沒想到陳總居然隨帶了膠布,將宋夢的黏上,然後一行人帶著宋夢前往一個空包廂裏。
空包廂裏,燈昏暗,四周是各種閨房趣的玩,各種奇形怪狀的玩意兒,讓人看得麵紅耳赤,心跳加速。
陳總臉上滿是邪的笑,“這裏是我的用包廂,這些道全都是我的品收藏,最近還來了新款,看來老天爺都想讓我們豔福不淺。”
聞言,包廂裏其他的男人全都紛紛大笑附和。
“滾,你們放開我,這樣做是違法的,我一定會報警抓你們。”宋夢咬牙切齒道,雙眸赤紅。
“你不過是個陪酒,裝什麽純潔白蓮,不過是個被萬人騎的際花,我們能玩你,就已經是你的榮幸了,待會兒我會把大家和你那個的過程拍視頻,要是你敢報警,我就把那些東西都散播出去,讓你的家人朋友全都看到你這副浪的模樣,知道你骨子裏是個人盡可夫的野。”陳總眸中閃過一道狠戾。
“我來拍,一定會把各位大哥的偉岸雄姿全都拍下來。”馬總之前被宋夢揭了老底,就十分不爽,現在正好可以好好報複一下宋夢。
“畜生,你們這群畜生,我一定會讓你們不得好死。”宋夢臉鐵青,雙手拚命地掙紮,卻始終掙不了兩個男人的桎梏。
“沒錯,我們就是畜生,真沒想到宋小姐這麽重口味,喜歡被畜生那個,看來我們真的得拿出所有本領,讓宋小姐仙死,罷不能,最好是一個月都下不了床,躺在床上回味我們。”陳總笑著,朝著馬總和另外一個抓住宋夢的下屬使了一個眼。
兩人便將宋夢的手用手銬拷住,然後掛在木架上,另外兩條也綁在兩架子上,讓宋夢的形一個大字。
宋夢拚命掙紮,卻本無濟於事。
“看你這樣是不會輕易服的,那我們可得好好馴服你了。”說著,陳總拿出一鐵鏈係在宋夢的脖子上,用力一拽。
金屬的鎖鏈在宋夢的脖子上迅速收,的脖子很快勒出一條紅痕,疼痛和窒息像是一朵雙生花,朝著人如洪水般洶湧而來。
宋夢瞳孔放大,臉上通紅,渾控製不住地抖了起來,那一刻,仿佛半隻腳已經邁了鬼門關,絕席卷著心的每一個角落。
而這一切地始作俑者,陳總卻隻是老神在在地站在哪裏,手裏對那鐵鏈不斷發力,津津有味地欣賞著人痛苦的神。
好在,在差點暈過去的時候,陳總及時鬆了手。
白皙的脖子上顯出一大圈目驚心的勒痕,劇烈地咳嗽著,臉從紅又轉為了憔悴的白。
“怎麽?現在願意服了嗎?”陳總臉上掛著惡魔的笑容。
“不,想讓我服,除非我死。”宋夢一邊咳嗽著,一邊憤怒道。
陳總眸中閃過一抹殺意,正要再來一次時,包廂的門被人一腳踹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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