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一直看著我干什麼?”
崔閆璽微笑著和說,“怕一不下心把你丟了,不過,你好像比我昏迷前老了些,眼角都有皺紋了。”
“……”這人會不會聊天啊,還能不能愉快的相啦。
孫小喬表一冷,“嘁,就好像你帥到哪里去似的,瘦的皮包骨頭,白斬似的。”
“喂,你的意思是說我不夠man是不是,我看剛才那個醫生也好不到哪里去,一看就是小白臉。”
孫小喬不明白,他們兩個斗和人家醫生有什麼關系?無理取鬧,不可理喻。
“趕睡覺,明天還要檢呢,又得忙一天。”孫小喬在腦子里計劃著,明天先是送朵朵去早教,公司那邊的事和助理代一下,之后才來醫院陪崔閆璽做檢查。
崔閆璽很不樂意,“我睡一千多天了,這好不容易醒過來你還讓我睡,我不睡,我要和你說話。”
“你不睡我總得睡吧,我可是忙了一天,現在就想好好睡一覺,你睡不睡,反正我睡了。”
就孫小喬對他滿不在乎的模樣, 崔閆璽表示很失落,話說,是不是過了這麼久,本就不在乎他了,他醒了,也沒見多高興,是不是并不想他醒過來啊?
“孫小喬,我醒過來你不開心嗎?”為一個大男人,問這麼怨婦的問題,他自己都覺得別扭,但確實心里不太好啊。
孫小喬微閉著眼睛,迷迷糊糊的和他說話,“開心的啊,當然開心,我可是一直都盼著這一天到來的。”
“可我沒看出你有多麼開心,你實話告訴我,你是不是上別人了?”
孫小喬郁悶,今晚是別想好好睡一覺了,剛醒來的他比小人還敏,都不知道他腦子里在胡思想些什麼。
坐起,幫朵朵蓋了蓋被子,自己則是披著外套和他面對面的坐著, “你想知道什麼,問吧,我保證給你的答案都是真實有效的。”
崔閆璽抿笑,心里想著,這還差不多。
他還真的就清了清嗓子,一本正經的準備好好問問,不過問問題之前,還有一件重要的事需要先表示一下, 他手指指著自己的臉頰,不羈的對挑了個眉眼,“你先親我一下。”
孫小喬無奈,怎麼醒了變得像個耍賴的孩子,沒告訴他,他昏迷的這段事,每天都會親他一下的。
過來,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,崔閆璽覺得意猶未盡,“太敷衍了,這邊再來一下,要滿滿的真心在里面。”
這要是白天力充沛的時候,一定和他鬧,但現在,真的很累。
過去三年多,把自己活了萬能的人,只為等他醒來的時候看到優秀的,也曾一次次的在他耳邊告訴他,‘好累,等他醒來后,要做的第一件事,就是好好的睡一覺,睡到自然醒,不用去管邊的任何事,所有的事他都會幫做好。’
一直以來就如上了發條的陀螺,不停地轉,終于等到他醒了,終于不用繼續轉下去,但好累,只想先休息。
孫小喬著脖子在他另一邊的臉頰又親了一下,而他趁機一個扭頭,的,角微微上勾一下,吻,繼續,幸福溢滿。
就在崔閆璽還熱沸騰的時候,誰能告訴他,這個人是怎麼回事?是睡著了嗎?
“小喬……喬喬……”
孫小喬模糊的呢喃著,“我好累,讓我睡會兒吧,我要你抱著睡。”
崔閆璽心疼寵溺的在額頭上輕輕一吻,能想象出在他昏迷不醒的這幾年一個人帶著孩子過得有多辛苦。
他坐著,讓枕在他的上,大手一下一下輕拍著單薄的背,角微翹。
孫小喬夢呢般的低聲呢喃,“老公,你醒來真好。”
崔閆璽抿微笑,“老婆,有你真好。”
幸福跟幸運不同,幸運只能偶爾與你肩而過,但幸福是能讓你擁在懷中的……
……
仲立夏一家四口去春游,自從妹妹出生后,哥哥就變小大人,出門推嬰兒車這件事一直都是皮皮的工作。
妹妹已經五周歲,因為有哥哥,出門還是不帶的節奏,哥哥也還很樂意用大嬰兒車推。
到了景區很巧的遇到一家四口出來游玩的常景浩一家,剛好結伴而行。
常景浩和蘇茉家的糖糖畢竟是個孩子,養的也比較矜貴,所以對一些比較臟的地方會皺眉頭表示不滿意。
而明澤楷和仲立夏家的皮皮,完全的男子漢本質,對糖糖的矯非常看不慣。
因為在兩家選酒店住的時候,兩家大人是覺得住哪里都無所謂,而兩個青春期的孩子去鬧了起來。
皮皮要住民宿,而糖糖非要住五星級以上的酒店,兩個孩子吵的不可開。
糖糖指著皮皮,“明燦,你不可理喻,遷就孩子是男孩子最起碼的素養。”
皮皮對糖糖這種有公主病的大小姐一直都是忍無可忍,“常以沫,就你這大小姐脾氣要是不改,有你吃虧的時候。”
“你管的著嗎你,你以為所有人都像你明燦這麼沒眼。”
“常以沫你……”真是氣死他了,就不能和這個不講道理的臭丫頭見面,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,真是沒見一次就吵一次。
幾個大人像是看熱鬧一樣的在旁邊靜等他們兩個拌后的答案。
仲立夏說,“他們這算不算是兩看生厭啊?我記得從明燦自己把名字改了之后,他們兩個就變現在這個樣子了。”
對啊,明燦之前不明燦,他們兩家大人看他們兩個小時候玩的好,就給他們取了個名,一個明相濡,一個常以沫,相濡以沫。
可是突然有一天,明燦拿著戶口本去把自己名字給改了,還和大家說,以后誰都不準再他明相濡。
那個時候明澤楷問過他為什麼,他回答的也很干脆利落,‘不想和常以沫那個混丫頭有任何關系。’這是當時他的原話。
現在看來,這兩個快要長大的小屁孩還真是不合拍啊,見面就吵。
最后,明燦輸了,因為常以沫哭了,還哭的特別驚天地泣鬼神,明燦是忍不了那難聽的哭聲,才不得不妥協住酒店。
晚餐過后,四個大人坐在院子里聊天,看星星,明澤楷的慨,“再過十年,我們還能這樣看星星賞月亮嗎?”
仲立夏用胳膊肘頂了他一下,“會啊,但是那個時候,我們都得帶上老花鏡了。”
蘇茉倚在常景浩的肩上,“你們說,那兩個孩子,是不是會發生點兒什麼呢?”
常景浩如命,閨那恃寵而驕的格都是他這個做爸爸的寵出來的,“不行,我覺得前世界的男孩子都配不上我閨,還要明燦,怎麼看都像他爸一個德行。”
明澤楷表示不贊同,“老常你這話可說清楚了啊,我什麼德行了?在我家仲立夏眼里,我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。”
仲立夏輕咳一聲,故意說道,“別,在我眼里最好的男人是我兒子,你現在排名第二。”
“仲立夏你,不帶喜新厭舊的。”
哈哈哈。
蘇茉指著前面的花園和大家說,“他們兩個白天不是吵的很兇嗎?這大半夜的,是要去哪兒啊?”
蘇茉這麼一指,其他三人才發現,在那邊花園的一男一不是明燦和常以沫嗎?
這還了得,他們這還沒年的,要是在這月黑風高的做出什麼事來,那可不行。
四個大人面面相覷,決定跟過去看看這兩個青年要做什麼?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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