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只是偶然得知,可有什麼不妥?”
蘇廣海表還是有些尷尬,總覺得自己被婿了一頭的覺,非常不好。
“你想說什麼?”蘇心棠冷聲問道。
“心亭雖然以前做了些錯事,但是不管怎麼說,是你舅舅的兒,你舅舅現在留在人世間唯一的脈就是心亭,多大的仇怨都算了吧,你也說了,你舅舅先前辛辛苦苦養你長大,就算是不看在我的面子上,也看在你舅舅的面子上,放了心亭一次。”
蘇廣海這次學聰明了,知道自己是不可能讓蘇心棠改變主意的,所以從舅舅那邊出發。
他知道,蘇心棠現在唯一在乎的人不是他,是舅舅。
他覺得自己說得也沒錯,蘇心婷是蘇心棠舅舅的兒,雖然姓了蘇,但是緣關系是不可磨滅的。
蘇心棠的舅舅一死一傷,傷的那個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來,蘇心婷就是唯一的脈,蘇心棠既然這麼戴的舅舅,就應該放了蘇心婷一次才是!
他越說,就越覺得理直氣壯。
蘇心棠都要因為蘇廣海的天真而笑出聲了,瞇著眸子,揚起角輕笑,緩緩吐出兩個字:“不行。”
拒絕的很干脆,說完之后,便打了個哈欠,說:“要是你今天過來只是因為這件事的話,那還是早點走吧,我累了,想去休息了。”
蘇廣海眼睛都要噴出火來,他正準備說話,沈夫人得到蘇廣海來了的消息,急匆匆趕了回來。
沈夫人今天去參加宴會,想著蘇心棠今天和江云城在一起,小兩口之間可以好好培養培養,就沒急著回來,誰能想蘇廣海竟然這麼不要臉,直接纏了上來!
蘇心棠雖然態度已經十分明了,但是是個孕婦,經不起這樣的折騰,所以一聽說蘇廣海來了沈家,沈夫人立刻趕了回來,生怕蘇心棠吃虧。
將蘇心棠護在后,表冷,說道:“蘇先生來我家找我兒是什麼意思?”
蘇廣海表鐵青,剛才當著蘇心棠和江云城的面,還能侃侃而談,現在當著沈夫人的面,就說不出話來了。
他深深地看了蘇心棠一眼,說:“心棠,你也不必這麼狠心,這件事,你還是好好考慮考慮吧,不然等你舅舅醒了,只怕是會怪你!”
蘇心棠都要笑出聲了,笑容冷凝,一字一頓地說:“等我舅舅醒了,只怕是會拍手稱好,我舅舅和你不一樣,他會為我著想,因為我高興而高興,也不會為難我做任何事。”
“蘇心婷雖然是他的兒,雖然有緣關系,但是這麼多年來,蘇心婷也從來沒有盡責任過,反而還害的舅舅臥病在床,這樣的人,還有什麼資格和我談條件?有什麼資格讓舅舅原諒?”
“可……”蘇廣海還想說話,蘇心棠已經不耐煩了。
揮了揮手,說道:“這件事,我舅舅那邊我會一力承擔,不勞煩您費心了。”
的態度十分的疏離,蘇廣海臉上青一陣紫一陣,咬牙切齒的看著蘇心棠,沈夫人看了很不舒服,一想到自己兒曾經在蘇廣海上吃過虧,就恨不得現在把蘇廣海給趕出去。
咬著牙,冷哼一聲說道:“蘇先生,沈家不歡迎你,請走吧。”
說完,沈夫人又看向蘇心棠,說:“云城,你先帶心棠回房,心棠是孕婦,經不得勞。你們好好休息。”
一番話,說的蘇廣海又是一陣臉紅。
他們都知道蘇心棠是孕婦,經不得勞,但是蘇廣海卻還是要用蘇心婷的事來煩,讓蘇心棠費腦。
等到蘇心棠上樓之后,沈夫人才說:“蘇先生,有些事你可能誤會了,當初沒有找到心棠的時候,你以為心棠是你的兒,但是當時,你也并沒有盡到一個父親的責任,現在心棠認祖歸宗,我記得不錯的話,當初你們已經簽了斷絕關系的公證書,別說是你們沒有緣關系了,就算是你們有,你也不應該來找心棠。”
“可我是真的將心棠當是自己的孩子……”
蘇廣海剛說完,就看見了沈夫人鄙夷的眼神。
“要是真的把心棠當是自己的孩子,當初會做出那樣的事來?蘇先生,你當年做了什麼事,應該不需要我提醒吧?”
沈夫人一針見。
雖然平時總是溫溫的樣子,但上蘇心棠的事,態度就會前所未有的強起來。
蘇廣海表尷尬不已,他沒能說話,沈夫人就說:“心棠這孩子,命苦。現在好不容易回來了,我希能好好福,也不需要你這樣一個父親。蘇先生,我的意思就是從駿的意思,你能明白嗎?”
蘇廣海還有什麼不明白的,匆忙和沈夫人告辭之后,灰溜溜的離開了。
他能在蘇心棠面前大放厥詞,但是不敢在沈夫人面前多說一個字。
說白了,也就是欺怕罷了。
回到房間里之后,蘇心棠便看向江云城,說道:“你說今天蘇廣海特意過來跑一趟,是不是蘇心婷的意思?”
江云城眸子一瞇,手指微微攥了起來。他和蘇心棠之間最深的隔閡,一直都在蘇心婷的上。
所以自從蘇心棠說好像見到蘇心婷之后,江云城就一直在到查探,等找到蘇心婷之后,就和蘇心棠解開所有的誤會。
蘇心婷藏得很好,應該是得到了別人的幫助,他也沒想到,蘇心婷竟然還有膽子去找蘇廣海幫忙。
“可能是。”
“明知道我們都在找,還敢找蘇廣海?”蘇心棠不由得有些驚訝。
江云城冷笑一聲:“可能有些自信吧。”
蘇心婷躲了這麼久,今天愿意現,肯定是有些自信,自信江云城沒辦法把怎麼樣的。
這一次江云城不會手,既然蘇心婷頭了,他會順著蘇廣海這條線繼續查下去。
當初的事,也確實應該有個了斷了。
蘇心棠神懨懨,揮揮手說:“算了,這些事你們心去吧,若是真的找到了蘇心婷,再同我說一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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