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心棠愣住了,這和陸錚又有什麼關系?
“厲總,這是我們江氏的事……”許董還是不肯放過。
厲爵掃他一眼,眼神清冷,許董的聲音便小了許多,最終還是鼓起勇氣,咬牙說道:“厲總,我剛才說過,如果真的出了問題,那是份也抵消不了的損失!”
厲爵似笑非笑地看著他,說:“你如果能保證,半年之,公司在你手里,不會出現任何問題,并且還會蒸蒸日上,今日這個掌舵人,你做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許董頓時啞然。
市場的變化總是在朝夕之間的,誰都沒辦法保證自己的每一個決策都是正確的,包括江云城,也曾經做錯過幾個決策。
但是他有能力力挽狂瀾,換是許董,可就不一定了。
“而且,我剛才說的份,是我公司的份,不是江氏的。”厲爵表一貫冷淡,他收回自己人的眼神,漫不經心的說著。
蘇心棠瞪圓了眼睛,忙說道:“這就不用了……”
“陸錚知道你不會接,所以特意讓我過來。”厲爵不等說完,就打斷了的話。
他皺著眉頭,劍眉中間堆起一個川字:“如果不是他沒出息的一定要求我,今天我也不會站在這里。”
蘇心棠心神一,陸錚?
欠陸錚的已經太多了,不能再欠了。
許董這次被厲爵的話懟的沒有地方還了。
厲爵的地盤,現在蒸蒸日上,不夸張的說,拿到手里,就是一個金娃娃!
能生錢的那種!
之前厲爵和江云城合作,兩人幾乎占據了榕城的半壁江山,剩下半壁,還是這兩人吃剩不要的。
現在江云城不在,江氏雖然還是龐然大,但是對比起來,好像總比不過有厲爵在的地方。
“這件事,我一會和你說,先解決眼前的事。”
厲爵在商場打轉了這麼多年,對這些人的手段早就已經了若指掌,很快就掌控了局面。
蘇心棠迫于力,咽下了嚨里的話,厲爵環顧了一圈,眾人都安靜了下來。
他便說:“還有什麼疑問嗎?”
這下,這件事,也終于塵埃落定。
掌舵人定下,沈從駿并沒有出什麼力氣,他見差不多了,也知道蘇心棠和厲爵應該還有話說,便先起離開。
董事們也沒有意見了,做代理董事長也不是什麼好事,決策失誤,從此就會被釘在恥辱柱上。
這也是為什麼剛才沒有人愿意接下這件事的理由,也就是許董頭腦簡單,只想到好,卻沒想過萬一失誤了會有怎樣的下場。
一個大公司,上下承載著幾千人,每一個決定,都應該深思慮,要擔很大的風險,他們不愿意承擔這樣的風險。
見到大家又開始和樂融融的說話,方才張的局勢也煙消云散,眾人紛紛起,一一離開。
蘇心棠沒,厲爵也沒,出乎意料的是,帶著面的男人坐了好一會兒都沒。
一直等到人都差不多走了,他才緩緩起,準備離開。
蘇心棠看他一眼,卻發現他在看厲爵。
兩人之間似乎是換了一個眼神,帶著面的男人這才離開。
蘇心棠可不認為,這個男人和第一次見到的瓊斯,是同一個人。
到底哪一個是主使,蘇心棠沒有頭緒。
心中沉了沉,看向厲爵問道:“你認識他?”
“誰?”
“那個戴面的人。”
蘇心棠仔細看著厲爵的臉,見他那張淡漠的臉上涌上一復雜的表,隨后果斷搖了搖頭,說道:“不認識。”
似乎是覺得蘇心棠的眼神太奇怪,他補充道:“他的面很悉。”
蘇心棠恍然大悟,輕輕咳了一聲,有些尷尬。
之前江云城做那些荒唐事的時候,厲爵都還有幫忙遮掩,對這個面,應該是悉的……
如今看見這個面又一次出現,他會覺得奇怪,多看幾眼,好像也是正常的。
蘇心棠沒在意,點頭,問起另外的問題:“你剛才說的……是什麼意思?”
“云城現在不在,我和他是朋友。當初你照顧瀟瀟很多,我也應該照顧你。”厲爵聲音不急不緩,“陸錚手里,一直有公司的份,他在外拍戲,每年的分紅也沒過。他是不想用我家的錢。”
說到這里,厲爵微微頓了頓,半天沒說話。
蘇心棠知道,陸錚和厲爵之間的關系很復雜,兩人雖然是兄弟,但是之前,非常陌生。
“他本來說不要,但我還是幫他保管了,分紅也一直沒。前幾天,他找我,說要讓我把份給你。”
厲爵神變得十分的復雜,不知道是恨鐵不鋼或是別的什麼,最終微微嘆口氣。
“我對陸錚的脾氣也還算是了解,其實很單純執拗,認準了的事絕對不會變。”
蘇心棠心想,這一點厲爵也是一樣的。
當初瀟瀟離開的時候……
蘇心棠將腦中七八糟的想法甩了出去,繼續聽厲爵說話。
“他讓我把這些東西給你,我勸了,沒什麼用。本來今天應該他自己過來,但是臨到頭了,他怕了。”厲爵深深地看了蘇心棠一眼,便沉默下來沒說話。
蘇心棠張了張,本來是想問,怕什麼。
又不是洪水猛。
可話到邊,又咽了下去。
心里何嘗不明白陸錚怕什麼?
“我不能收……”蘇心棠嚨微微哽住。
這份禮,太大,以后還不清,不能收。
“陸錚已經給你了,收不收你自己看著辦。話,我已經帶到了。”厲爵又恢復了面無表的模樣。
他特意跑過來一趟,也就是為了這件事的。
江云城前段時間已經有了預兆,說讓厲爵好好照顧蘇心棠。
厲爵當時還沒有聽懂,想著有江云城在,蘇心棠怎麼還需要別人照顧?
現在想想,原來是這個意思。
不過,他也能放心。江云城提前說了,這也說明他對今天這樣的況,是有所準備的。今天就算是不來,蘇心棠也有辦法應對。
厲爵想到了今天看見的那個帶著面的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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