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塊玉佩,由太后賞賜出來,那不僅僅是一個養生之,更是榮譽和面子。
而那個薄爹晉國公,還就是個很好面子的人呢。
從未忘記過蕭雲昭給的任務,要從晉國公手上拿到與朝中幾位大臣的來往書信。
可和晉國公如今的關係實在算不上多好,誰讓當眾他打斷了溫東菱的呢。
今日之前,晉國公一直就是個偏心的,他從前大概想不到自己庶出的兒能有什麼作用,但是從今以後,他若是看到的能力,看到能為他帶來的利益和臉面,他難道還能一直拿冷臉對?
一旦及利益,許多關係都會得到改變,原本關係好的可能會變差,而原本關係差的,指不定就變好了。
「送給晉國公麼?真是個孝順的丫頭。」太后原本就對溫玉禮有好,此刻見得了好東西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父親,不由得對更多了幾分讚賞。
「子記掛著父母是應該的,你既然想要把巖冰玉送你父親,那就送吧。」
太后說到這,轉頭看了一眼蕭元祁,「元祈你看,哀家給你選的這個正妃多好。」
「是。」蕭元祁點頭附和道,「請太後娘娘放心,元祈自然是會好好對待玉禮的。」
「那就好。不過話說回來,你們倆婚也許久了吧?怎麼也沒聽說你府上添個一子半的?元祈你這年紀也不小了,得要有子嗣了。」
溫玉禮一聽這話,頓時有些哭笑不得。
又來了,祁王府里太妃催著也就罷了,怎麼來了皇宮裏還要被太后催?
雖然太后可能是上隨意關心一句,畢竟對所有的晚輩都應該要有這樣的問,可就怕蕭元祁聽了之後,會加重他想要子嗣的念頭。
好在蕭元祁背後的傷也還沒完全康復,而肋下這傷也能再拖個把月,要不然還真擔心蕭元祁又來給他生兒育。
這一刻不嘆,溫南燕要是能懷就好了,最起碼蕭元祁不會來煩,而溫南燕若是真的懷了也會安分許久,可以得到很長一段時間的清靜,能做許多想做的事。
「太後娘娘放心,元祈會努力的。」
蕭元祁語氣恭謹且堅定,「今年之,您必定能聽到我的好消息。」
除夕過了,新的一年才剛開始,他有信心能說服溫玉禮。
溫玉禮並不接話,當著太后的面,可沒有必要去嗆蕭元祁。
「好好好,那哀家就等著聽你們的好消息。」
太后又和兩人寒暄了幾句,說改天再來探,便帶著宮人們離開了。
眼見著太后離開,溫玉禮把裝著巖冰玉的錦盒蓋上,給了蕭元祁,「我行不便,這塊巖冰玉就勞煩王爺給我父親了。」
蕭元祁聞言,眉眼間有了淡淡的笑意,「你的意思是,其他人你都信不過,只有本王才能讓你放心嗎?」jj.br>
「不是這麼個意思,我能放心的人有不,但是眼下只有您一個在我旁,所以麻煩您了。」
溫玉禮並不想給他任何錯覺,連忙反駁了他的想法。
蕭元祁角的笑意僵了一下。
「這可是太后賞賜的品,輕拿輕放,您可別一個不高興就把它給摔了。」溫玉禮說著,塞到了蕭元祁的手上。
蕭元祁冷哼了一聲,手掌扣了盒子,「溫玉禮,太後娘娘剛才說的話,你聽見了吧?」
「那句話?」
「別裝傻,關於子嗣的那番話。」
蕭元祁道:「祁王府里要是再不添個孩子,於你、於本王來說都不是有面子的事,等你傷好了,咱們好好計議這事。」
溫玉禮懶得回他。
傷好之後,自然還能有其他辦法。
皇帝賞賜的東西雖然很多,對來說卻並不算多麼雄厚的資本,想要的還有更多。
等自己的羽翼足夠滿,便是離開祁王府的時候了。
「陛下單獨把微臣來書房,有何要事?」
書房,蕭雲昭與皇帝相對而坐,面容如往常一般清冷淡漠。
他多年來都是這樣的格,哪怕在面對先帝與太后時也並不會多給笑容,這一點眾人習以為常,如今的新帝自然也不會計較他淡漠的語氣。
「朕今日找皇叔來,還真是有一件要事的。」皇帝頓了頓,隨即道,「是關於皇叔的終大事。」
「噢?」蕭雲昭的臉依舊沒有什麼波瀾,只是輕挑了一下眉頭,「聽陛下的意思,莫非是有了什麼中意的人選?否則您也不會專門把微臣來私談。」
「昨日夜宴上第一個出來獻舞的那位郡主,皇叔以為如何?」
皇帝心想著,以紫蕓郡主那樣的容貌和才藝,皇叔不可能一點都注意不到吧。
可蕭雲昭聞言,卻只是慢條斯理地回了一句,「哪一位郡主?」
「皇叔這就忘了嗎?昨夜宴會匆忙結束,一共只有兩位貴表演了才藝,第一位紫蕓郡主的舞姿獲得了滿座喝彩,第二位出場的貴才跳一會兒,就讓刺客給打斷了。」
「原來是那位郡主。陛下這麼一說,微臣倒是想起來了,只是此刻,微臣差不多已經忘記長什麼模樣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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