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蕭若芙沒想到的是,溫南燕還真就解決了的困擾。
溫南燕給送來了一頂十分漂亮的、用五彩麻繩編織的帽子,帽子上可添各種髮飾,帽子頂部鏤空了一塊,能出自己原本的頭髮,而帽子后延出一縷縷心編好的麻花辮,那些辮子起來都是真頭髮,發質烏黑油亮。
「南燕,還是你有辦法!本公主喜歡這個帽子,在我頭髮長好之前,就戴它了。」
這頂長著頭髮的漂亮帽子,完全可以遮擋被炸掉的那半邊頭髮了。
溫南燕笑道:「公主喜歡就好。」
蕭若芙對著銅鏡戴好了帽子,左右晃觀賞著,看不見那半邊殘缺的頭髮,的心頓時愉悅了不。
心一好,便開始聊溫南燕的事,「你和五哥最近怎麼樣?」
談及這個問題,溫南燕垂下眼,「王爺他……一大早就去了溫玉禮那兒。昨日除夕夜宴上發生的事,公主知道嗎?」
提到除夕夜宴,蕭若芙臉沉了沉,「哪能不知道?雖然我頭髮被炸壞了不敢出門,但這宮裡的消息躲不過我的耳朵,聽說夜宴上混進了刺客,溫玉禮為了保護太後娘娘,被刺客捅了一劍?」
「是,傷了,王爺很是擔心,且我一路走過來,也聽宮人們議論忠義仁勇。」
「忠義仁勇?我呸。」
蕭若芙啐了一口,「那一劍怎麼就沒捅在要害呢?直接送歸西多好,聽說不是致命傷,太后給的賞賜也絕不會,不過……既然在這宮裡,我多的是辦法整。」
「公主可不要胡來。陛下把的安危託付給了太醫院,一天到晚都有人守著的。」
「你莫慌,這皇宮裡不同於祁王府,本公主的優勢可比大多了。」
蕭若芙把玩著帽子后的麻花辮,角揚起一冷冽的笑意,「要對付,未必需要我親自手。」
「奉天承運,皇帝詔曰,祁王妃溫玉禮忠義仁勇,護衛太後有功,特賜黃金千兩、良田百畝、藥材十箱、南海珍珠一盒、綢緞百匹、欽此。」
雅緻的房屋,皇帝的隨行大太監宣讀聖旨完畢,朝著前的溫玉禮笑道:「恭喜祁王妃了。」
溫玉禮上有傷,皇帝特意囑咐了不必下跪接旨,便坐在床榻上,恭謹地拿雙手接下賞賜聖旨。
「謝主隆恩,萬歲、萬歲、萬萬歲。」
皇帝果真是如想象的一樣大方,如果不出意料的話,太后應該還會來問一次。
「王妃您好好歇著,賞賜的東西回頭會送到祁王府,咱家先告辭了。」
「公公請。」蕭元祁將宣旨太監送到了屋外,正準備回屋去,餘卻瞥見右側方有一個小隊緩緩而來,他轉頭一看,是太后帶著宮人們親自來了。
蕭元祁連忙走上前迎接,「參見太後娘娘。」
「起來吧,帶哀家去看看你的王妃。」
「太後娘娘請。」
蕭元祁說話時,瞥見太後側的宮手上還端著一個錦盒,那想必是太后另外給溫玉禮的禮了。
蕭元祁將太后帶進了屋子裡,溫玉禮見到太后時,心中毫不到意外,面上卻要裝作寵若驚的模樣,掀開被子就要下榻。
「別下床。」太后連忙制止了,「你坐在床上就行了,上有傷可不能。」
「也不是很重的傷,還勞煩太後娘娘親自過來一趟。」溫玉禮出一個虛弱的笑容。
「醫說你昨日流了不,傷口必定是很痛的,你可得好好養著。」
太后說話時,已經走到了床沿邊坐下,「哀家給你帶了禮來,看看喜不喜歡。」
「太後娘娘,陛下剛才已經給過賞賜了。」溫玉禮有些不大好意思,「陛下給的賞賜很多,您就不用再給了。」
「皇帝給的那是他給的,哀家自己也想送你個東西。」太后從宮手上接過了錦盒,當著溫玉禮的面打開。
盒子里躺著一塊淡青的玉佩,橢圓形狀,玉佩的十分好看,泛著半明的澤,一看就知不是凡品。
就在溫玉禮猜測著,這大概是什麼稀奇珍寶時,就聽太后說道:「這塊巖冰玉,冬天極暖夏天極涼,是去年年初北戎國送來的貢品,皇帝給了哀家,今日哀家就把這塊玉賜給你了,這可是養生的好東西,你莫要拒絕。」
溫玉禮怔了一下子,原以為這就是用來觀賞的玉佩,想不到竟有養生之效?且聽太后話里的意思,這片國土上就只有這麼一塊了,但真是個稀罕件。
這太後人也是真大方,送的東西中看又中用,比預料的還要大手筆。
「玉禮,愣著幹什麼?還不快謝恩。」站在一旁的蕭元祁見發愣,只當是寵若驚,一時高興得忘記回話了。
溫玉禮倒不是寵若驚,只是在心裡打著小算盤。
「太後娘娘對我這般好,我心中,一時忘了回話,讓您見笑了。」溫玉禮著太后,泛白的容朝展一抹激的笑意。
「看你的樣子,應該是喜歡了。」太后笑著拍了拍的手背,溫聲道,「喜歡就好,這是你應得的。」
「我自然是很喜歡,太後娘娘所賜我會很珍視,只是這塊巖冰玉,給我戴著未免有些浪費了。太後娘娘,我這皮傷個把月就能好,真不算嚴重,不像我父親,早年落下了病,他上還有些舊傷,一到冬天膝蓋就發冷,我能否借花獻佛,把您這塊玉送給我父親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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