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理說這種狠辣的直腸子,是不太會喜歡溫南燕那種做作的白蓮花。蕭若芙是有什麼把柄在溫南燕手裡呢,還是想從溫南燕那兒圖謀什麼?
「王妃,都是奴婢的錯,害您了苦。」後響起茯苓自責懊悔的聲音,「奴婢要是有白桃那麼機靈,也不至於讓您這樣花心思去救我了。」
「吃一塹長一智,這回你總該曉得人心險惡了吧?就當是個教訓,以後學會小心謹慎就是了,畢竟我也不能次次都來得及救你們。」
「是,奴婢下次一定不會再拖累您了,再有下回,您別管我了!」茯苓說著,了鼻子,看了一眼溫玉禮的手,「王妃,您的手指……」
「不礙事,這麼點兒疼算不上什麼。」對於幾個時辰前才經歷過銀針刺的來說,手指上這麼點兒燙傷,實在是不足掛齒。
更何況,皇叔給的那瓶七巧靈參膏還有半瓶,只需要取一點兒來塗抹,很快就能夠消腫。
覺得這傷不要,茯苓卻是得不行。
「王妃,快些回房,奴婢給您的手指點兒葯。」
回了屋子之後,溫玉禮讓茯苓給自己冷敷了一下手指,又抹了點兒七巧靈參膏。
剛才在蕭若芙那兒發威的時候不覺得累,此刻坐在床榻上,竟然覺得有點兒頭暈目眩了。
起初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,但很快就明白原因了。
蕭雲昭給銀針刺之後,整個人都是一種虛的狀態,後來是靠著墨竹給熬的葯湯才恢復了一些力氣,蕭雲昭還特意祝福今天得早些休息的。
原本是真的打算早些休息,奈何蕭若芙大晚上的還給找事兒干,總不能放任自己的丫鬟在蕭若芙那兒罪的。
這會兒頭暈,想必是因為沒有好好休息,又走了一大段路。
「時辰不早了,你們也都回去休息吧,我乏了。」
溫玉禮把兩人遣退之後,便下外,倒頭就睡了。
可睡得卻並不安穩,腦袋有些昏昏沉沉,約覺得丹田那真氣有些不太平穩。
希睡一覺起來之後能好些。
再說白桃和茯苓,才退出溫玉禮的房門外,就看見不遠走來一道悉的影,是蕭元祁。
二人怔了怔,沒料到這麼晚了蕭元祁還會過來,回過神之後,自然是要主迎上前去行禮問候。
蕭元祁問二人,「王妃睡下了嗎?」
「應當是睡下了,方才看王妃的模樣,似乎是很睏倦。」
蕭元祁蹙了蹙眉,「今晚在若芙那兒,發生了何事?你們如實告訴本王。」
二人互相對了一眼,有些猶豫。
若是跟王爺實話實說,王爺能信麼?公主畢竟是他疼的妹妹,雖然如今王爺對王妃也算是關心,但若是要和公主比起來……
「問你們話呢,吞吞吐吐地做甚?」
蕭元祁沉下臉來,「本王聽說,若芙今夜又與王妃發生了爭執,你們二人既然在場,必然是很清楚整件事的始末。」
頓了頓,他又道,「本王也知道若芙有些任,你們不必擔心本王偏幫,今夜,是不是因為麗心的事,去為難王妃了?若真是如此,本王會替王妃做主的。」
聽蕭元祁這麼說,二婢也不好再保持靜默,只能把茯苓冤屈,溫玉禮燙傷自己的事告訴蕭元祁。
「王爺,奴婢所言句句屬實,若有半句虛假,讓我不得好死!此事王妃毫無過錯!」
蕭元祁倒是沒有懷疑茯苓的話,面沉靜地說道:「公主很快便會回宮了,以後公主若是再來王府玩,你們避著點,別讓看見,就不會想著找你們麻煩了,本王這就去看看王妃。」
蕭元祁推開溫玉禮的房門時,溫玉禮並未醒來,似乎已經睡得很沉了。
他點了燭火,走到了床沿邊坐下,第一時間就去看溫玉禮的右手。
中間三手指是紅腫的,手指上藥膏的痕跡還未乾。
為了和若芙板,對自己還真是狠的。
蕭元祁輕嘆了一口氣,一個不經意地抬眸,竟看見溫玉禮的臉有些許泛白,額頭上還沁出了冷汗?
他連忙手探了一下溫玉禮額頭的溫度,這一探,讓他的眉頭頓時擰了起來。
「來人,王妃額頭髮熱,快去喊大夫來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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