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這會功夫,霍司澤已經讓傭帶睿睿回房間了。
父母離婚,小孩自然不宜在場。
“離婚協議書?我天,竟然是離婚協議書,姐,姐夫竟然要跟你離婚呀,為什麼呢?你們之間怎麼了呀?”看到這份離婚協議書,寧冰兒第一個大起來,聲音里有震驚,更有掩藏不住幸災樂禍。
可見,不管過去多年,寧冰兒與寧沫若這對塑料姐妹,始終都是假假意。
可這個時候,寧沫若哪里還有閑暇理。
“阿澤……你……這……”即使已經猜到,可當這份離婚協議真的擺在眼前,寧沫若還是不住渾都抖了,連帶著聲音,一句整話也說不出來。
“簽了它,你會得到你應得的。”霍司澤面無表。
“阿澤,外公才下葬,你就這麼迫不待及的跟我離婚,你就不怕外公他老人家泉下有知……”寧沫若想拖延時間,雖然知道拖下去也無果,可五年的努力,又豈是說放手就能放手的。
可是,男人已經鐵了心。
的話末完,霍司澤冰冷的聲音再次傳來:“不簽,我會將你凈出戶。”
寧沫若:“……”
凈爭出戶?
怎能允許這樣的事發現,一旦被凈出戶,那將一無所有。
當年霍司澤打寧家,事后雖然給了一大筆足夠挽救寧家的巨額,可這筆錢卻被簡凝離開時敲詐拿走。所以,寧氏企業自那時起就已經名存實亡,這個寧家大小姐也只剩頭銜。
可想而知,如果被凈出戶,那無疑贊同于被驅逐出豪門貴族圈子,從此落魄貧窮,絕緣于上流社會。
這對從小過慣豪門生活、揮霍無度的寧若來說,簡直堪比噩夢,本不敢想象那樣的日子要怎麼活下去。
“阿澤,你的心好狠……”寧沫若紅了眼睛,這個男人太了解了,他清楚的知道的肋是什麼,一句話便能一針見的打中了的七寸,讓連一反抗都不能,“好,我簽。”
離婚是當初就約定好的,賴不掉。更重要的是懂霍司澤,這個男人從來說到做到。與其到時候被得一無所有,不如放聰明點,將利益最大化,先保住自己后半生的榮華富貴,其他的,放到以后再籌謀。
所以,服,簽字。
“姐,你怎麼這麼輕易的就答應了啊,這可是離婚,離婚啊,你知不知道你一旦離婚意味著什麼啊?”聽到寧沫若答應離婚,寧冰兒激的大。
這麼些年,寧沫若從末跟寧冰兒說過與霍司澤是形婚,所以,寧冰兒是真的震驚又錯愕。
在寧冰兒看來,寧沫若就應該一哭二鬧三上吊,畢竟像霍司澤這樣的男人是多人的夢啊,任何一個人有幸為他的妻,那都不能輕易放手。
換,死也不離。
“聒噪!”霍司澤蹙著眉,抬手一指寧冰兒,“來人,把給我扔出去。”
話音落,便有兩名魁梧的保鏢自外面走進來,然后,一左一右,架起寧冰兒就朝外面走去。
“放開我,別我……姐你說句話啊……”寧冰兒氣得哇哇大,被拖至霍司澤面前時,聲音更是不甘又高昂:“姐夫……姐夫,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……”
霍司澤抬了抬手,示意保鏢停一下。
“姐夫……”寧冰兒大喜,以為霍司澤改變了主意,可霍司澤接下來的話,卻面如死灰。
“寧冰兒,記住,從今天起,我與寧沫若再無關系,與你寧家也再無瓜葛,你敢再我姐夫,我拔掉你舌頭。”霍司澤面寒如霜,“還有,從今以后,不準再踏足禪院,包括你。”
說到最后一句,目向了寧沫若。
寧沫若正在認真看離婚協議條款,頓時猛的抬頭,不敢置信的看著霍司澤,痛聲道:“阿澤,你要不要這麼絕啊,我們就算離婚了,可我們還有兒子睿睿,你不讓我來這里,睿睿想我了怎麼辦?你難道想讓做個沒媽的孩子嗎?”
若是不能來這里,還怎麼找機會搞事呢?當然不能答應。
霍司澤:“這個就不勞你心了。反正這些年,你這個媽,做的一點也不稱職。我想,睿睿他并不怎麼會想你。”
寧沫若:“……”竟無以反駁。
因為事實就如霍司澤所說。
因為睿睿不是親生的,所以,在心里從末將睿睿看作自己的孩子。幾乎不抱他不親他,很時候心一不好,還會背著霍司澤找盡理由打罵他。而孩子是敏的,誰真心疼他他,孩子心里會比誰都明白,所以從小到大,睿睿與也并不親。
可以相見,待離開了霍家,不消一年半載,五歲的孩子便會把這個不稱職的媽,忘得一干二凈。
話說到這一步,寧沫若已經無話可說,只能咬牙繼續看手里的協議。
寧冰兒則毫無懸疑的被丟了出去,其他眾人也在霍司澤揮手間,都各自回房。
頓時,客廳里只剩霍司澤與寧沫若兩人。
霍司澤并沒有催促寧沫若,寧沫若要一條一條仔細的看條款,他給時間,這點風度,他還是有的。
“這最后一條……分期領取?什麼分期領取?”前面的容,寧沫若都看得很淡定,因為都在意料之中,霍司澤給的補償比預想的還要多,老爺子留給的產,霍司澤也沒一分都沒有克扣,可看到最后一項條款時,的臉卻變了。
因為,這筆錢,竟然不是一次給,而是分期15年,每月按時按額給。
“你也說了這些都是我應得的,為什麼要分期領取?”寧沫若氣憤的不行。
這樣的一筆巨額,一次到手,便是實打實的超級富婆,想要重振寧家,也是分分鐘的事,可條款上卻明明白白的寫著這筆巨款要按月領取,平均下來,要領15年。
15年啊,也就是說,想把這筆錢全部拿到手,需要花費15年的時間。
“開什麼玩笑,這不可能,絕不可能,我不答應。”寧沫若激的想要撕了手里的協議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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