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你……”傅母一聽,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,平日里就夠不講禮的了,想不到今天竟到了一個更難纏更過分的人。
“夠了。”簡凝卻不愿再多生事端,從自己包包里拿出幾百現金遞給簡大洪,沉聲道:“爸,你若是真覺得不舒服,那你就拿著錢自己去看醫生,回頭你把檢查結果拍照發我,若是嚴重,醫藥費我全出,若是不打,你就早點回老家。”
到底是霍司澤傷的人,這個責任,簡凝為他擔。但看簡大洪中氣十足的模樣,估計也不會有什麼大問題,他不過就是想要錢。
這不,一看到錢,哪怕只有幾百,簡大洪也立即兩眼發,他馬上放開了傅母,一邊把錢往口袋里塞一邊道:“溪丫頭,算你還有點良心,我現在就去檢查,唉喲喂,我口可疼了,很可能肋骨都斷了,回頭你可要給我多打點醫藥費喲!”
說完,揣著滿肚子小心思前往急診科,不管嚴不嚴重,反正他要敲一筆醫藥費來,至于這個錢誰來出,他才不管,他只認錢。
見簡大洪這蹲瘟神終于走了,傅母長長的松了口氣,想向簡凝說兩句謝的話,卻見簡凝轉就要走,急忙追上去攔住,道:“簡凝……哦不,簡溪,我想問一下,你姐簡凝現在還在國外嗎?現在過得怎麼樣,結婚了嗎?”
簡凝冷漠的看著,“你問這些做什麼?”
傅母不好意思地道:“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好,虧待了你姐,但現在我知道錯了,斯文也知錯了,所以我們想向你姐當面認個錯。若是你姐還是單,兩人復婚也是可以的呀……”
聽到這,簡凝笑了,搖頭道:“剛才雖然是我爸不對,但他有一句話卻說的一點也沒錯。”
“啊?”傅母一時沒明白簡凝為什麼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話。
“你這張臉,真不是一般的厚。”簡凝將簡大洪的話重復了一遍,道:“這句話,現在我深表贊同。”
傅母:“……”臉上頓時一陣青一陣白。
就在這時,后傳來一道人聲音:“媽,你怎麼才來,早餐呢,帶來了嗎?我跟希希都快扁了。”
簡凝聽著有點耳,但一時又想不起來是誰,下意識的便轉,扭頭看去。
竟然是傅。
傅也在看到簡凝時,一臉吃驚,甚至有些激,快步走至簡凝面前,不敢置信的道:“簡溪,你竟然也回國了,你怎麼會出現在這里?”
簡凝怔了一下,自冒充簡溪以來,這是第一次有人把第一眼認簡溪,想不到,這個人竟然是傅。
“你問我,那你呢,你怎麼也回國了,又為什麼也在這里?”簡凝臉如常,用帶著傲慢的語氣反問。
關于傅這幾年跟簡溪的糾葛,衛視清曾跟簡凝簡單的述說過,所以簡凝知道傅與簡溪之間的關系亦友亦敵,那麼現在這樣的態度才合乎理。
這不,見簡凝不答反問自己,傅一點也不生氣,因為記憶里的簡溪就是這個樣子。
“簡溪,難得我們能再相遇,我有好多話想對你說,我們找個地方聊一聊,好嗎?”傅的握住了簡凝的手,這些年過得很不容易,可卻不能對任何人說,唯有簡溪這個與同病相憐的人知曉與陸乘風之間的事,這一刻,深有重遇故知的。
“可……”簡凝正要答應,傅這些年一直跟著陸乘風,簡凝想或許可以從傅上找到突破口,可話未完,卻被立在旁邊一直跟個形人似的衛視清打斷。
“不可以。”衛視清直接替簡溪拒絕了傅的提議,他目冷冽的瞪了一眼傅,道:“簡溪等下要跑一個通告,的時間很張,沒那閑功夫跟你瞎聊。”
傅被衛視清的眼神嚇得趕松開了簡凝的手,這些年被陸乘風囚,所見之人除了陸乘風和陸娘,就只有眼前的衛視清。因為與陸娘所住別墅的補給一直都是由衛視清親自運送,所以,傅對衛視清并不陌生。
對于這個人,傅心中的:危險程度僅次陸乘風。
剛才因突見簡凝心生激,一時沒有留意到衛視清的存在,這下衛視清主出聲,哪怕還敢多說一句。
放開簡凝后,便跑到了傅母邊,聲道:“媽……媽,希希剛剛還哭了……早餐呢,我也好……好,早餐,早餐……”心頭的恐懼已經有些語無論次。
“是哦,我買的早餐呢?”傅母這才想起提在手里的早餐,在剛才與簡大洪相撞時,手而飛了,因為簡大洪的無賴耍橫,都忘了這事。
連忙往四周掃了一眼,這才在不遠的一排長椅下看到一個紅袋子,那里面裝的便是帶給傅與希希的早餐。
“幸好袋子沒破,包子沒臟,還能吃。”傅母連忙過去撿起,好在圖省事買的是包子,若是換作湯湯面或米粥之類的,早就全撒了。
“那我們先回病房吧,希希都快壞了。”傅立即迫不及待的拉著傅母往希希的病房走,竟是連簡溪都不敢多看一眼了,可以相見陸乘風和衛視清在心中留下的恐懼有多深刻。
“傅……”簡凝卻有心追上去,越看傅的樣子越覺得不對勁,直覺告訴在傅那里一定能得到一些意想不到的信息,卻再次被衛視清出手攔住
“時間不早,我們該出發了。”衛視清擋了簡凝的去路,臉上掛著他招牌式的微笑。
“我想去看一下希希。”簡凝退而求其次,剛剛聽傅的話中意思,現在已經是在照顧希希,這倒有點出乎簡凝的意料,不過想想又在理之中。
畢竟外人一直以為希希是傅家的脈,包括傅家人也是這樣認為,所以,算起來傅是希希的姑姑,傅母是希希的,所以們會來照看希希一點也不奇怪。
“不要多事。”衛視清卻冷了神,“你眼下該做的只有一件事:營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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