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!”百裏雲沉聲喝道:“你們在做什麽?”
他覺心口悶著一口惡氣,此時恨不得讓人將這對狗男拖出去杖斃!
還摟著百裏玄夜腰的蘇綰一僵,臉上的瞬間褪盡,蒼白如宣紙一般,甚至忘記將自己的手從百裏玄夜的上收回來了。
雙抖的看向百裏雲所在的方向:“皇,皇上……”
百裏玄夜更是如遭雷擊一般,快速將懷裏的蘇綰推了開去,猛的轉向麵向百裏雲跪了下去:“父皇!兒臣……兒臣……”
一時間不知道如何解釋了。
說什麽也沒做,他與蘇綰正摟抱在一起,今天他還沒與蘇綰行不軌之事,否則,一定活不了。
隻是這樣,也怕活不了。
“孽障!”百裏雲咬牙切齒的說著:“是你的母妃,你竟然敢染指!”
其實百裏雲也是名不正言不順,本來蘇綰就是太子妃,卻被他給睡了,現在百裏玄夜與蘇綰見麵,他更像是被踩到了尾一樣。
百裏玄夜忙磕頭認罪:“父皇息怒,兒臣……兒臣隻是看看綰兒,什麽也沒做!”
他是真的怕了,沒有夜家的他,在這百裏皇朝的朝堂上都是可有可無,更別說子嗣眾多的百裏雲了。
他可以預想到,自己很快就會為棄子了。
本來,形式已經非常不利於他,二皇子,三皇子和五皇子更是蠢蠢。
如果是夜家得勢的時候,皇上一定不會允許這樣的事發生,可現在,皇上竟然默許了。
今天,他又與蘇綰在這裏約會,被撞個正著。
他也絕了。
“綰兒?”百裏雲心裏膈應,雖然是他霸占了自己的兒媳婦,可他是皇上,從來不覺得自己有錯,此時聽到百裏玄夜的話,更氣憤了。
百裏玄夜忙改口:“不,是綰妃!”
蘇綰的雙都褪盡了,也不知道如何是好。
“綰妃,你還站在那裏做什麽?”百裏雲怒聲吼道:“還不過來!”
他是喜歡蘇綰的年輕漂亮,更喜歡的溫。
此時看站在百裏玄夜的側,男的俊,的俏,天造地設的一對,眼珠子都快滲出來了,他當時將蘇綰留在宮裏,名不正言不順,不過他還是頂著被天下人恥笑,讓了寵冠六宮的貴妃。
竟然還不滿足。
蘇綰腳下一個踉蹌,忙繞過百裏玄夜,跑到了百裏雲麵前,也直接跪到了他的腳邊:“皇上……臣妾罪該萬死!這一切,都與太子殿下沒有關係,臣妾該死!是臣妾對太子殿下念念不忘,我們從小一起長大……”
的心裏隻有百裏玄夜,此時此刻,還不忘記替他求。
“賤人!”百裏雲抬手就給了蘇綰一掌,毫不留。
打得蘇綰整個人都趴在了一旁的地上,角有跡溢了出來,半邊臉立即紅腫。
“父皇……”百裏玄夜想說什麽,卻被百裏雲的怒意給震到了,話到邊又咽了回去。
“滾回東宮!”百裏雲是一個人走過來的,並沒有其它人看到,這樣的事,百裏雲也不想讓任何人知道。
(人在江湖飄,哪有不挨刀,此段容我砍了!)。
皇宮裏一如繼往,百裏玄夜戰戰兢兢的在東宮呆了三天,他甚至覺得,那日是自己在做惡夢,皇上竟然什麽也沒做。
蘇綰還是寵冠六宮的貴妃,皇上一連三日翻的牌子。
甚至一連三日沒有早朝,在長信宮裏折騰蘇綰。
這讓百裏玄夜看不明白了。
他去找夜皇後,卻沒有見到,也是心底悲涼。
長信宮傳了太醫,因為蘇綰被百裏雲傷到了,然後,第四日,百裏雲才上早朝。
隻是早朝之上,全是彈劾太子的奏折,幾位元老都紛紛指責太子,更有人提出廢儲。
太子私征暗稅,奴役百姓的罪證更是落了小山一般,擺在了百裏雲麵前。
百裏玄夜險些暈倒在大殿前,他終於明白,為什麽百裏雲一連三日沒有早朝,原來他安排人去收集自己的罪證了。
他不會直接廢儲,那樣會讓朝庭的基損,現在朝堂上這一切,就可以讓百裏玄夜名正言順的下臺了。
跪在大殿下的百裏玄夜也是一臉的絕。
大勢已去。
這些,不管他做沒做過,也都定了他的罪。
這是皇上要的結果。
蘇南煙已經與西門飄雪出了皇城,百裏澈騎著馬送出了很遠,還是不舍得離開。
“太子應該被廢了!”蘇南煙掀開簾子看著百裏澈,也不舍,不過,眼下,皇城實在不安全,把路都鋪好了,接下來,百裏澈就要扶持夜書南為太子了。
這也是十分艱難了。
畢竟二皇子,三皇子和五皇子也都斬頭角了,要扶夜書南坐上太子位,這幾個皇子一定會不痛快。
不過,這也是蘇南煙想要的效果。
隻有這樣,夜書南的太子之位才無法做穩。
到時候,這些人鬥起來,一定讓百裏雲焦頭爛額,讓百裏皇朝陷危機。
“嗯,保住百裏玄夜的命!”蘇南煙又囑咐了一句:“隻有他活著,才能針對百裏雲!”
別人怕是做不到。
因為百裏玄夜有蘇綰,更有他和蘇綰的孩子!
蘇南煙所做的一切,就是將百裏皇朝推向滅亡。
才能讓百裏澈接手這天下。
“好!”百裏澈點頭,現在蘇南煙說什麽,他都答應。
其實他想讓蘇南煙留在王府留在邊的,隻是暮霆和夜書南的到來,不得不讓他改變計劃了,此時更是一臉深的看著:“我會盡快奪下一切,讓你明正大的回來。”
他得加快速度了。
蘇南煙也點了點頭:“好,我等你,有什麽事,隨時讓人通知我。”
“放心!”百裏澈輕聲回答。
一個鐵的戰神,竟然有如此溫的一麵,也讓人們側目不已。
蘇南煙又抬手了一下百裏澈的臉頰:“我會想你的!”
這是上一次在行宮的時候,他問自己的那句話,到現在,才回答他。
讓百裏澈的心都化了,更是抬手握了的手,不肯鬆開,眼底的不舍那麽深切,馬車已經停了下來,西門飄雪下了馬車,倚了一旁的樹上,有些不耐煩。
暮辰也擰著眉頭:“好了,該出發了。”
天不早了。
這樣下去,他們本走不了。
這一次,不僅西門飄雪帶著蘇南煙回神醫穀,連同暮辰也辭了朝中的位,與他們一起出城,向暮家莊方向出發。
百裏澈瞪了一眼暮辰。
蘇南煙才回手,抿了抿瓣:“好了,我走了,我等你接我回王府。”
“一言為定!”百裏澈擲地有聲的說著。
沒有下車,蘇南煙隻是坐在馬車裏,更不願意離開百裏澈,隻是沒有退路。
隨後百裏澈又囑咐了西門飄雪和暮辰一番。
西門飄雪和暮辰都翻上馬,絕塵而去。
百裏澈看著漸漸遠去的馬車,眉眼間多了幾分輕愁:“南煙,我很快就會接你回來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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