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蕓的心狠狠一抖,呼吸都了起來。
整個明家最有威的,無非是明家主和明老爺子,如今兩人都在等著回去,不可能繼續留在京都跟霍權辭耗。
不甘心的低頭看著手裏的請柬,這是親自設計的,霍權辭從頭到尾都沒有過問一下,也沒有將帶回老宅去吃飯,可見有多不待見。
的心髒都在抖,一邊是生氣,一邊是害怕明家的變故。
明家和其他的家庭不一樣,明家生於罪惡之都,家庭觀念實在淡薄。
罪惡之都和外麵這些地方有很大的區別,裏麵的男人地位偏高,畢竟是打打殺殺的地方。
有錢有勢的男人玩人都是擺在明麵上的,就拿明家現任家主來說,現任家主有好幾個老婆,幾個人明爭暗鬥,都想把自己的兒子捧上家主之位。
然而明家主似乎從小就很喜歡,將作為家主的繼承人來培養。
明蕓最開始是幸福的,以為是自己的努力打了這位名義上的爸爸。
但後來無意間才知道,並不是真正的繼承人,真正的繼承人是明凡。
明家將捧得越高,摔下來的時候隻會越慘。
開始害怕,開始逃避周圍的阿諛奉承,可是被捧得太高太高了,一切的明槍暗箭全都朝湧來,幾次從鬼門關艱難爬回,越發的怨恨明家的這一切。
後來霍冥找上了,恰好需要霍冥的勢力,所以兩人很愉快的進行了合作。
明凡一死,明家再沒有合格的繼承人,才能一直風到今天。
明凡才是明家主和老爺子費盡心思培養的繼承人,他們在他上花費了無數的心,他一死,剩下的人又比不過明蕓,所以明家主和明老爺子隻好繼續捧。
明蕓以為霍冥會一直保守這個,沒想到這一次誤打誤撞的抓了霍家的長老,算是了霍冥的底線,所以他將這件事抖出去了?
低頭想想又覺得不可能,阿冥不會將這件事說出去的,畢竟這件事他也參與了,說出去對他也不好。
現在大家都把明凡的死和聯係起來,阿冥顯然還置事外,倒是,難辭其咎。
若是這一趟回去,不小心將阿冥供出去,和阿冥就徹底為敵,這不是想看到的。
明蕓發現自己陷了一個兩難的境地,可不管怎樣,都得馬上趕回罪惡之都。
汽車很快在醫院停下,要先去看霍權辭,將兩人的訂婚宴往後推,再回罪惡之都。
病房,霍權辭的目盯著電腦,正在辦公。
昨晚他和顧丞是悄悄跑出去的,醫生並不知道。
他的後腦部位還有一塊淤,醫生建議住院觀察,最近幾天他是不能出院的。
所以臨近天亮,他又回了病房。
病房的門響了一下,明蕓推門走了進去。
的手上還拿著請柬,看到霍權辭,的臉沉,“我本以為你的人不會這麽快找到老頭子,畢竟我將老頭子藏在了罪惡之都,罪惡之都是阿冥的地盤,你的勢力還夠不到那裏,沒想到是我小瞧了你,權辭,你不愧是我喜歡的男人。”
霍權辭沒說話,連眼神都沒有給一下。
明蕓也不介意,反正他一直都是這個樣子。
在一旁坐下,自顧自的看著那些請柬發呆,“本以為馬上就能訂婚,沒想到那個老頭子被總部的人給發現了,權辭,你早就知道他是霍家長老了,對麽?”
霍權辭依舊不答,安靜的理著電腦上的郵件。
明蕓冷笑,將請柬收起來,“剛剛我去給時嫿遞請柬了。”
的話說完,眼尖的發現霍權辭敲打鍵盤的手頓了頓,並且將電腦給關了。
果然,隻有上和時嫿有關的事,他才會給一丁點兒反應。
明蕓的心裏狠狠一疼,一直都搞不懂,時嫿到底有什麽好的,為啥兄弟倆都對得死去活來!
阿冥是這樣,霍權辭也是這樣。
“不過我好像打擾了時小姐的好事,的房間裏有男人,而且脖子上滿是恩後的痕跡,權辭你還在這裏念叨著,卻迫不及待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了,真是沒良心,你覺得呢?”
霍權辭垂著眼睛,的抿著,沒說話。
明蕓以為他這是傷心了,角彎了彎,“時嫿應該從來沒有說過你吧,真不知道怎麽想的,住著你的房子,還將男人帶回了家,做得可真是絕。”
“權辭,明家出了一點兒事,老頭子雖然被救,但你也別忘了,你在我手上的把柄不止老頭子這麽一個,若是趁著我離開京都,你又和時嫿複合,我就把那件事抖給時嫿,讓你們徹底決裂。”
明蕓從知道時嫿和別的男人睡了之後,心就很好,雖然明家還有一堆的糟心事兒等著,可明白,霍權辭這個人有潔癖。
這種潔癖不僅僅是生活中,還有上。
時嫿和阿冥,那可以說是被強迫,可這一次呢?他就能忍一個人三番四次的給他戴綠帽子?
無比確定,時嫿和霍權辭之間徹底完了!
明蕓起,角都揚了起來,“我馬上出發,等我回來後,再說我們訂婚的事,權辭,我你。”
俯,想在霍權辭的臉上留下一個吻,卻被霍權辭避開。
的眼裏一冷,“時嫿都已經那樣了,我不姓你還能下得去,權辭,我不急,等我回來再慢慢和你耗。”
明蕓不知道的是,霍權辭不僅下得去,還吃的香。
起,毫不猶豫的就離開了這兒。
霍權辭等走了,才將背往後一靠,想到時嫿,角彎了彎。
今早他走得早,這會兒那個人怕是還在惶恐和害怕吧,他並不打算告訴,就當是讓長長教訓,看看下次還敢不敢去那樣的地方。
他捂咳嗽了一下,蒼白的臉上浮起了一紅暈,領口往下了,出了一片被指甲抓撓過的痕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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