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蕓著咖啡杯的手指瞬間收幾分,眼裏沉了下去,沒有想到霍權辭說話會這麽不客氣。
“權辭,你大概不知道,阿冥為了時嫿,已經和我取消婚約了,並且不顧長老們的反對,要將時嫿帶回霍家總部,時嫿在紫園待了那麽久,和阿冥做過什麽,你就真的一點兒都不介意麽?”
沒有一個男人不會介意,隻是霍權辭對時嫿的喜歡超出了這一切。
如今被明蕓提出來,心裏的不舒服瞬間被放大。
他也是現在才知道,原來時嫿在紫園生活過,原來霍冥已經和明蕓取消婚禮。
“權辭,你也知道阿冥的長相和你一模一樣,那你有沒有想過,也許時嫿隻是把你當他的替?願意待在你的邊,是因為你這個人,還是因為你這張臉,你能確定麽?”
一個又一個問題朝著霍權辭砸了過來,尖利的像是刺刀。
霍權辭隻覺得自己的心髒被人打了一拳,悶悶的。
他直接起,看了一眼明蕓,“我們的事改天再談。”
明蕓想阻止都來不及,男人已經走到門口了。
有些泄氣,朝時嫿的方向看了一眼,發現時嫿同樣看著這裏。
時嫿確實一直盯著兩人的態,現在看到霍權辭已經率先離開,眉頭皺了皺。
“小花兒,我看你的心思也不在這裏,這頓飯改天再請吧。”
戚焰站了起來,將手機雲淡風輕的放進兜裏,“我想你肯定和那個人有話要說。”
時嫿現在確實想要去見霍權辭,所以隻能說了聲“抱歉”,便馬上朝著霍權辭離開的方向追了上去。
出了餐廳,剛走到拐角,就被一雙手拉了進去。
悉的懷抱擁了上來,瞬間安心。
“怎麽和他一起吃飯?”
霍權辭的聲音帶著一醋意,眼裏也滿滿的都是酸味兒。
“之前他幫過我很多,答應了請人家吃飯的,倒是你,你怎麽和明蕓在一起?”
聽到說明蕓,霍權辭的抱著的力道瞬間了幾分。
看來明蕓並沒有騙,時嫿肯定在紫園生活過,不然不會知道的名字。
在紫園住著,以霍冥的格,會放過麽?
濃烈的醋意瞬間冒了出來,他能做到毫都不介意麽?不可能的,這是男人的本。
“是霍家的事。”
他的聲音悶悶的,剛打算繼續說點兒什麽,老爺子卻打來了電話。
掛了電話後,他看向時嫿,“我要去老宅一趟,你先回淺水灣?”
時嫿這會兒其實沒什麽心思回去,可是對上他的眼神,隻能點頭。
等到霍權辭走後,才從這裏離開。
剛走遠幾步,就看到了明蕓。
明蕓看到,挑了挑眉,“時小姐,我們又見麵了。”
的語氣沒有任何愧疚,似乎忘了自己曾經做過的事。
時嫿抿,拉開一旁的車門打算上車,明蕓卻幽幽開口,“我把你在紫園住過的事告訴霍權辭了,你說霍權辭一個男人,會在意這個麽?我想男人都會在意吧?你被阿冥關在紫園的那段時間,相信阿冥霸占了你不止一次,時小姐,和霍權辭在一起的時候,你就沒有心理負擔麽?你那麽厭惡阿冥,霍權辭的臉卻又和阿冥一模一樣。”
時嫿的手指蜷了一下,抬頭看著,“所以呢?”
明蕓沒有想到的語氣這麽冷淡,眉頭擰,“時嫿,是我小看你了麽?和兄弟兩人有糾葛,你不覺得惡心?”
時嫿的臉瞬間就白了,一直在告訴自己,和霍冥發生過的事不是自願,隻是害者。
可是當事實被人家這麽殘忍的破,還是會覺得難堪。
是啊,霍冥和霍權辭是兄弟,不管是被強迫也好,自願也罷,總歸是和兩人都發生關係了。
道德和法律都不會允許這樣的事,還是學法律的,真是諷刺。
“時嫿,我記得阿冥當時給了你戒指,是這枚吧?”
明蕓拿出了兜裏的戒指,放在的麵前。
時嫿的臉更不好看,如果沒記錯,這枚戒指當時應該被丟在國外的垃圾桶裏了,明蕓並不在場,為什麽戒指會在這裏。
明蕓十分樂意見到的震驚,將另一枚戒指也拿了出來。
“時嫿,這是阿冥的戒指,你知道我在哪裏找到的麽?”
時嫿隻覺得背脊一涼,腦子裏也要炸開了一般。
“是在醫院,在你和霍權辭待過的醫院,霍權辭回來後,就沒有什麽奇怪的舉?”
時嫿突然就想起了霍權辭自己的指節,那個作,分明是以為自己的手指上戴著戒指!
明蕓將兩枚戒指放在手心,攤開讓仔細辨認,“這枚戒指的裏麵還刻著你的名字,另一枚裏刻著阿冥的名字,時嫿,很多事應該不用我提醒了吧?之前我就直白的告訴過你,讓你多懷疑懷疑邊的人,可你好像不願意相信呢。”
時嫿的心緩緩沉穀底,剛剛還在慶幸,慶幸明蕓看向霍權辭的眼神不一樣,這種眼神也明顯區別於看向霍冥的眼神,所以斷定現在的霍權辭並不是霍冥。
可是不管眼神相不相同,至眼裏表達的東西是一樣的,那就是明蕓的意。
時嫿直後背,隻覺得後背都是冷汗,連手心裏也滿是汗水。
明蕓將戒指收了起來,低頭點燃一煙,“時嫿,有時候覺得你真是可憐,你生活在謊言的世界裏,你看到的東西,也隻是有人願意讓你看到而已,我想我已經說得夠清楚了,至於你要怎麽做,我攔不了你。”
明蕓吐了一個煙圈兒,眉眼滿是英氣。
的氣質很是奇怪,當穿上晚禮服時,高貴,溫,是真正的大家小姐。
可當懶散的吸煙,吐著煙圈兒,的氣質又變了。
“現在的霍權辭就是霍冥,對嗎?”
時嫿強忍著說道,緩緩閉上眼睛,不願意去相信,可那兩枚戒指又該怎麽解釋呢?
霍冥下落不明,戒指更應該下落不明才對,如今那枚戒指卻在明蕓的手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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