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著,就聽到袁建軍道,“你看,不如你把靠杉樹坡那一片的荒地開出來。”
“當然,我也知道,這活不怎麼輕松。”
“但是,我可以給你記十分的工分嘛。”
“困難問題也需要有同志來承擔是不是?組織也告訴我們,要不怕苦,不怕難。”
白程程一下子就炸了,“開荒?”
“還在杉樹坡那邊?”
荒可不是那麼簡單的,東河村過去這麼多年了,真的要是有好地,還能就那麼放著糟蹋?
杉樹坡挨著野豬樹嶺。
大塊石頭,板結的黃土,系復雜,深的各種雜草,老樹樹……
蘇嬈現在的子板,拎著鋤頭都有些踉蹌了。
都低糖,貧暈到醫院去了,怎麼能干得了開荒的事兒?
而且,那一片,真就是種點啥,也都得被野豬霍霍干凈。
別說沒有男人的那把子力氣,干不來開荒這事兒。
就說那附近經常有野豬出沒,就本不適合蘇嬈這個小姑娘去干!
袁建軍本就是故意為難人!
袁建軍臉一沉,“白程程同志,這是我們東河村的事兒,跟你們西河村沒啥關系吧?”
“你們要是覺得我這是為難人,那你們上去舉報我。”
“我可得提醒你們,蘇嬈是什麼分,應該干什麼活兒,自己心里應該清楚得很。”
說出這話,袁建軍冷哼了一聲,還真覺得自己越發理直氣壯了起來。
看向蘇嬈,直接嫌棄道,“還有,我們也希,你在咱們大隊盡量不要惹事兒。”
白程程更是氣死了,“這是蘇嬈惹事兒嗎?”
“這不是他們到蘇嬈頭上的嗎?”
袁建軍皺眉道,“這幾次都是別人招惹的,可,你才來幾天時間?就惹了這麼事兒?”
“那劉曉琴和吳琪琪為啥不別人,專門到蘇嬈上?”
白程程差點直接啐到他臉上。
被人了,還要怪蘇嬈不該被人?
蘇嬈直接住要跳腳的白程程。
別人不想干這活兒,蘇嬈卻喜歡的。
原本還在琢磨上山套兔子和野豬沒什麼機會,這還直接送上門了。
還想在后山試一試種植藥材的事。
普通良田也不是那麼回事,這種坡地剛剛好。
雖然是自己要去那面坡上開荒,可卻不想袁建軍以為自己那麼好欺負。
白程程被蘇嬈住,才想起來,蘇嬈本就是要去他們醫院上班的。
深吸了一口氣這才轉出去等著。
蘇嬈看著袁建軍,不不慢地出了個條子,“我正好想說,公社醫院那邊的工作已經確定了,既然我的糧油關系在還麼有落實到大隊,麻煩給我。”
“我要直接落到的我醫院那邊。”
袁建軍一愣。
公社醫院?
他隨即就想到了白家人。
越發膩歪。
而且,白曉茹給了那麼多的錢和票……
如果不能把蘇嬈摁死在他們大隊,他家姑娘的工作怎麼辦?
“什麼就讓你去醫院了?你這本來就是來支援和建設我們大隊的。”
“我們沒有同意,你就要調走?你以為這是干啥?就這麼自由?”
蘇嬈神淡淡的,“特殊人才需求。”
袁建軍冷笑,還特殊人才,那白程程也不過就是個小護士,蘇嬈還什麼特殊人才?
“你才多大年齡?就你還是特殊人才?”
蘇嬈道,“炮制藥材,采摘藥材,以及幫醫院看病。”
“有志不在年高,不然就算是到了您這個年紀,也是一事無。”
袁建軍臉頓時就沉了下來,“蘇嬈!你別以為我把不知道你是什麼背景,什麼來歷。”
“還在這里怪氣,你們家就是搞是資本主義到那一套,你媽是個資本主義作風,搞得都是封建迷信。你爸和你爺爺是僚主義。”
“怎麼,你還要在這里,顯擺出個資本主義戴小姐。開荒怎麼了?勞最榮!”
“為了逃避工作,你竟然要跑到醫院去?”
“就你的分,我沒你去挑糞,沒有去舉報你就不錯了。還特殊人才。”
蘇嬈定定看著袁建軍,嘆了一口氣。
袁建軍還以為蘇嬈這是認輸了,冷笑道,“開荒的進度,我是要每天檢查的。蘇嬈,我勸你在我地盤就老老實實的。”
“要不然……真剃個頭,被掛起來可就不好看了。”
蘇嬈又一次了一子,在袁建軍上了兩子。
袁建軍驚了一聲,“蘇嬈!你干啥!”
蘇嬈卻著手上的那一摞票和錢,“我知道你都收了白曉茹,蘇昕悅多東西。”
“千萬別鬧。”
“我給你的那筆錢,也是有記號的。”
“白曉茹給錢,你就拿著。可拿著錢,未必就非要辦事兒,你說呢?”
“我們互不干擾就算了。”
“如果你非要鬧開。”蘇嬈笑了笑。
袁建軍沒有聽到蘇嬈說什麼過分威脅的話,可偏偏就是這麼串兒的話,以及蘇嬈手中的那一沓錢,卻袁建軍脊背的白汗都出來了。
最后被蘇嬈笑了笑,袁建軍瞳孔猛地一,猛地往后一退。
“別慌,別急了。”
“我現在,也做不出什麼。”
蘇嬈笑了笑,“我已經給了證明,那接下來我在知青院那邊,要做什麼,袁建軍同志,你們就不用管了。”
蘇嬈淡淡將條子拍在了桌上,“別撕了,我能開一張。就能開第二張。”
隨后,蘇嬈看了他一眼,轉就走。
蘇嬈大步走出去,袁建軍才反應過來,臉都綠了。
“蘇嬈!你,你,你威脅我!”
他這會兒才反應過來。
劉曉琴和吳琪琪被抓,可能就是被蘇嬈下套害的。
甚至,那錢和那什麼墜子,很有可能也是蘇嬈了手腳塞了進去的。
他后背白汗都豎了起來。
蘇嬈,蘇嬈上真有些邪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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