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突然發現,葉微恆這個名字其實適合你的。」
「是嗎?」
「嗯,聽上去溫,人也溫。」
「……」
葉微恆低頭替季風揚理著後背的傷口,習慣了他的隨調侃,並不理會。
只是耳有些發熱,心裡似乎也落了一羽,輕飄飄又暖洋洋。
季風揚背對著他,看不到他臉上的變化,卻覺得要是一直這麼溫,就算是再不羈的風也會忍不住停留。
這次傷休息了三天,剛能下床走的時候,他就抱著小黑狗去院子裡曬太。
一晃幾個月過去,小黑狗長大了不,總算不再是那副骨瘦如柴可憐兮兮的模樣,抱在懷裡乎乎一團,頗有。
每每把小黑狗抱在懷裡,季風揚便會惡言惡語地出言威脅。
但狗子很是通靈,知道他並不會真把自己怎麼樣,反而更加黏他,黏人程度甚至都超過了黏葉微恆。
季風揚發現了這件事以後,還有就,特意跑到葉微恆面前秀了一波,「看來我還是歡迎的,連狗都這麼喜歡我。」
他說完這句話,就看到葉微恆突然變得神複雜,盯著他懷裡的狗子看了幾秒,便合上電腦轉上了樓。
從這以後,季風揚就再也沒見過葉微恆抱狗,似乎還開始討厭狗,就連看他抱狗的眼神都冰冷中帶著一嫌棄。
於是有次傷愈後,見葉微恆坐在院子裡,他便故意抱著狗去招惹他。
當時陸千山正好也在院子裡擺弄新相機,隨手一拍就留下了兩人唯一一張合照。
可季風揚沒想到的是,葉微恆討厭狗到了這種地步,他就這麼逗了兩下,他竟然真生氣了。
要是開玩笑生氣也就罷了,可真生氣了,他反倒不知道該怎麼辦了。
他又不是真那麼沒臉沒皮,明知道對方生氣了,那些不要臉的昏招自然也都不敢使了。
然而兩人都在同一屋簷下,低頭不見抬頭見的,就這麼不尷不尬的過了三天。
到了第四天,葉微恆依舊巋然不,季風揚卻是不了了。
借著傷的由頭,又趁著半夜爬上了葉微恆的床。
葉微恆氣得臉繃,當即把人踹了下去,自己也掀開被子坐了起來,「你幹什麼?」
「我有傷啊!你還踹我!」季風揚被踹出了脾氣,恃傷行兇,「怎麼著?你現在是看我不順眼了,還想活活疼死我?」
他一時忘了這次狗的目的,兇起來不講道理。
葉微恆聽他這麼一說,也忘了生氣,下了床走過去把人扶了起來。
等兩人都坐回了床邊,他才問:「哪傷了?」
「這兒,還有這兒。」季風揚把袖子一挽,出了兩道傷口。
葉微恆掃了一眼,沒說話。
就這兩道傷口,跟他之前那些傷相比,簡直不能稱之為傷。
他要是再晚來一些,估計傷口都要癒合了。
但季風揚不管,既然兇都兇了,那就一兇到底,「你別以為你是面癱,我就看不出你在想什麼,你這是什麼眼神?傷口再小也是傷,你趕給我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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