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醫生。」
肖傾何扶了一下金邊細框眼鏡,目中著肯定。
兇手是醫生,這點幾乎是毋庸置疑的事。
除非這個人做過大量的殺人分實驗,還有一定的社會背景,否則是不可能同時到達這兩個條件。
畢竟麻醉劑這種東西,一般人很難弄到手。
並且麻醉劑量也需要把握好,不然劑量過大同樣是會致死的。
就這樣看來,兇手的份基本鎖定在醫生上,警方的搜查範圍也小了一些。
顧沉眠將檢報告放在茶幾上,偏眸去看旁的年,「沈顧問,怎麼說?」
似乎跟年說話的時候,他嗓音低沉和了許多。
沈初墨腦子裡在想問題,被打斷後緩緩出聲:「,很不對勁。」
聞言,辦公室裡幾人都沒說話。
年嗓音很淡的往下說:「通常殺人分這種行為都有一個共同特點。
那就是大多數來自於兇手對偵查的躲避和自我保護。
分,就伴隨著移。
首先,分過程會造很大的靜,兇手在實施犯罪的時候,應該會先找一個自己認為非常安全的地方。
這個地方可能是家裡,也可能是他經常去,並且只有他一個人知道的地方。
完分後,為了掩蓋罪行,兇手就會去移。
一般是遠拋近埋。
也就是說,拋現場距離犯罪現場比較遠,兇手可能就隻拋不埋。
反過來,拋現場距離犯罪現場比較近,那兇手百分之九十八是又拋又埋。
這裡需要提一點,從心理層面上來講,分是為了解除和被害人之間的某種關係,斬斷這種關聯,加大被害人份確定的難度,從而達到心理舒適點。
有時候為了擴大心理舒適點,兇手還會有多點拋的行為。
但是我們看到的現場,跟殺人分案的心理活完全相反。
不僅斷肢完整,還被擺那樣的形狀,本是故意擺給我們看的。
那兇手分的意義在哪?」
眾人都在全神貫注的聽年說話。
說到這裡,他頓了一下,纖長白皙的手指在其中一張現場照片上點了點,「被肢解,又被完整拋,擺這樣,就是在告訴我們,他們不怕查。
他們就是要殺這個人,還要我們知道這個死者是什麼份,而且殺人分就是他們的作案風格。
至於他們為什麼要殺這個人,或許這就是他們想讓我們去查的東西。」
專案組辦案,從來都是多個方面同時進行。
喬希這邊也查完了監控錄像,他接過話茬:「死者的車從青山神病院出來以後,一路走沿江路到七一路,經過中心廣場到麗華停車場。
一路上沒有任何異常況,並且沒有被人跟蹤。
但是死者的車進停車場後,監控錄像出了問題,並且是所有監控攝像頭,都在同一時間花屏。
大概過了五六分鐘,監控畫面恢復正常,死者已經不在車上。
這個時候的時間是下午三點三十五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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