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是說下午三點四十五分的時候,郝金紅可能就已經被兇手控制了。
「查得到郝金紅的車走的哪條路線麼?」
顧沉眠一警服長玉立,站在窗前轉過問。
電腦前,喬希已經在針對車牌號進行追蹤,「暫時還沒有查到。」
他神專註的盯著電腦屏幕上的數據,手裡敲鍵盤的速度非常快。
鍵盤發出哢噠哢噠的聲音,余林楓走過來,單手撐著辦公桌說:「郝金紅的車,最後是停在麗華停車場。」
上午調查死者份信息的時候,聽到青山神病院主任醫師的證詞,他就去查了郝金紅的車。
不得不說,余林楓在調查方面的能力確實很強。
喬希聽了皺起眉頭:「麗華停車場?青山神病院位置有點偏,開車從那邊到麗華停車場,就只有沿江路最近。」
無論是作為一個技偵,還是一個臨城本地人,臨城市的城市路線早已被他得門清。
尤其每次抓捕行的時候,他都在技偵車裡實時監控網路地圖。
說話間,喬希就已經把所有追蹤到郝金紅車牌號的監控錄像調了出來。
有顧沉眠在看監控錄像,沈初墨就坐在沙發上沒有過去。
「咚咚咚。」
專案組辦公室大門被敲響,四人同時抬頭。
顧沉眠嗓音輕慢開口:「請進。」
門被推開,肖傾何拿著一份檢報告走了進來。
他上還穿著白大褂,戴著金細框眼鏡,面容白皙帶著禮貌淡然的微笑,朝專案組四人點了點頭:「我來送檢報告。」
中午辦公室的十分充足,他推門進來剛好正對的方向,紅潤有些迷人。
年坐在沙發上離得最近,肖傾何走了幾步就把檢報告遞了過去。
那白紙黑字寫得非常清楚,沈初墨手接過,目落在「麻醉劑」三個字上,淡淡出聲:「被注的藥是麻醉劑?」
肖傾何站在年後,單手搭在沙發上,嗓音溫和道:「是的,劑量不足以致死,只會使人昏迷半個小時左右。」
半個小時?
顧沉眠繞過辦公桌走到沙發前,拿過年手裡的檢報告,順勢坐了下來。
他低眸細看手裡的檢報告,修長雙微搭,穿著警服姿拔,很有慾。
尤其是打在側臉的時候,淡的薄像是上了一層釉,似笑非笑的弧度格外人。
「肖法醫,你認為左邊這個兇手的分手法跟你相比,怎麼樣?」
他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沒有回頭,語氣有點漫不經心,像是隨口問的。
喬希卻聽得有些頭皮發麻,讓余林楓趕坐下來,不要冒頭被大佬們看見,以免殃及池魚。
肖傾何擰眉認真想了一下,搖了搖頭:「他的手法很專業,並且雙手很穩。我隻擅長解剖,分的話,他在我之上。」
解剖和分,完全是兩個概念。
顧沉眠略微挑眉,繼續問:「知人結構,分手法專業,還能弄到麻醉劑,你認為會是什麼人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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