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。
沈初墨日常被迫營業,跟顧沉眠在公園跑步鍛煉。
這段日子以來,素質確實有所改善。
起先連一圈都跑不完,到現在慢跑三圈中途可以不用休息。
每天打太極拳的老大爺都說看上去氣好很多。
「小夥子越來越神了,不錯不錯,男孩子就是要多鍛煉,強健。」
跑完三圈,沈初墨坐在公園長椅上休息,旁邊的老大爺向投來肯定的目。
沈初墨:……
這時,顧沉眠走過來,隨手朝丟過來一瓶水。
他自己也擰開手裡的礦泉水瓶蓋,仰頭喝了一口。
隻跑了這麼幾圈,他連汗都沒有出。
陪年慢跑,對他來說跟散步差不多。
平時這個時候,沈初墨休息十分鐘,又要被他拉著繼續跑。
顧沉眠喝完水,也確實打算把年從長椅上拉起來,但口袋裡的手機卻突然響了。
將手機拿出來看了一眼,是警局裡值班的警員打來的電話。
不用想也知道沒好事,他接聽鍵,接通電話:「喂。」
「顧隊,剛才有人報案,在龍心公園發現一。」
沈初墨拿著礦泉水瓶,抬眸看他臉,就知道今天不用跑步了。
值班警員的電話容很簡短,講完就掛了電話。
顧沉眠抬手在年腦袋上了兩下,沉聲道:「走,去現場。」
「……」
龍心公園離他們住的地方不遠,開車也就十多分鐘的路程。
顧沉眠和沈初墨抵達現場的時候,喬希和余林楓還在路上。
反倒是肖傾何,比他們都要早到。
警方已經第一時間封鎖現場,顧沉眠和沈初墨走過去,就看見榕樹下鋪著一塊跡斑斑的白布,一拚湊完整的就擺放在白布上面。
之所以說是拚湊,是因為這的頭部和四肢都被肢解好幾塊。
簡單來說,就是殺人分。
沒想到場面如此腥,沈初墨視線恍惚了一下,微微皺起眉頭。
肖傾何戴著口罩和手套,正蹲在旁邊做初步檢驗。
見兩人走過來,他一邊拿起斷肢查看一邊說:「據況來看,死亡時間是昨天下午四點左右,脖子上有很明顯的勒痕,大概一指寬。
初步判斷是由麻繩之類的東西造,死亡原因是機械窒息死亡。
除此之外,脖子上還有一個細小針孔,懷疑死者生前被注過什麼藥。
死前沒有掙扎的跡象,死後被分。」
說著,他放下手裡的斷肢,又拿起另外一隻斷手,繼續說:「但有一點很奇怪,左右兩邊的肢切面完全是兩種況。
左邊肢切面平整且乾脆利落,順著人組織以及關節進行肢分離,手法非常專業。
右邊卻像是被生鏽的鋸子反覆鋸開,肢切面一言難盡,跟左邊的手法完全不同,十分暴力。
分的過程,應該是由兩個人共同完。」
先勒死,後分?
顧沉眠略微皺眉,眸銳利的掃了一眼現場附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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