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於是柳士他們家那塊就漸漸傳開了,說在家打罵老人。
剛好有天,小姑子回來了。
進門沒多久,鄰居們就聽見們家傳出大吵大鬧的聲音。哭天搶地的不知道在幹什麼。
很快小姑子就死拽著柳士從家裡出來了,一邊大罵要把趕出去,一邊說要去法院告。
大家都以為是氣話,沒想到轉頭就真把柳士告上了法庭。
婆婆還出庭作證了,親口說媳婦在家是怎麼待自己的,還說自己頭上的傷也是媳婦弄的。
據小姑子的證詞,那天回家剛好看到柳士在待老人,還把老人一把推倒在地,導致砸傷了頭。
這母倆證詞一致,當時又沒有其他人在場,似乎事的真相就如同們所說的那樣。
為了能夠勝訴,我親自去了柳士家做調查,幾乎所有鄰居的證詞都對柳士不利。
在這種百口莫辯的況下,我在柳士這裡卻聽到了這個案子的另外一面。」
周婷珊說到這裡,深深吸了一口氣,冷空氣進肺裡割得生疼。
看實在冷到渾抖得厲害,季風揚一臉嫌麻煩的下外套,隨手罩在了上。
沒想到季風揚會有這樣的舉,周婷珊眼底劃過一意外,道了聲謝謝。
季風揚蹲在那兒,不以為意的笑了一聲,很酷的並不答話。
外套上還殘留著他的溫,似乎也帶來了一點溫暖。
周婷珊繼續說:「很有人知道,柳士這個小姑子,其實是個癮君子。
隔三差五就來家裡找老人要錢,老人有退休金,早些年手裡也存了點錢。
不過近幾年也都被這個小姑子敗了,柳士作為媳婦就很氣不過。
跟柳先生贍養老人,平時吃穿用度都管了,可是在他們買車買房的時候,老人沒有拿出半分錢來幫襯夫妻倆。
所以柳士一直有氣,就經常在家指桑罵槐的罵這小姑子。
每次這小姑子到家裡來,基本也沒什麼好臉。
久而久之,兩人之間積了不怨氣。
小姑子到家那天,實際上又是去找老人要錢的。
老人知道自己的兒在外面不學好,於是就想勸一勸。
誰知道母倆說著說著就吵了起來,小姑子激之下推了老人一把,老人這才撞到了頭。
可能是因為害怕吧,小姑子把所有事都推到了柳士上,同時還說服了老人幫。
老人早就對柳士不滿,再加上對兒的縱容,架不住兒的央求,也就答應了。
就這樣,母倆把柳士告上了法庭。
後來我找到了小姑子是癮君子的證據,但不知道小姑子是怎麼得到的消息,開庭之前還特意來找過我。
求我不要公開證據,還說會去撤訴。
老人也求我,說是保證兒以後一定會洗心革面,重新做人。
們求我給們一次機會,我承認我當時心了,我去徵求了柳士的意見。
也表示到底還是一家人,事鬧大了,誰臉上都不好看。於是就同意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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