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花還真的是為種的啊?
林初夏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:
「所以說,你真的是對我蓄謀已久?」
許是被眼中的欣喜染了,顧聿衡也覺得自己的心像滾了一般甜。
他彎了彎眉眼,好心地回應:「嗯。」
只要喜歡的、想要的(別的雄生除外),只要他能給的,他都會給。
簡單點來說就是,只要林初夏想要的不是別的男人,哪怕想要天上的星星,他也會想辦法給鼓搗一顆下來。
聽了顧聿衡肯定的答覆后,林初夏開心得幾跳起來,一隻手有些激地環上他脖子,另一隻手則是卡在他間,威脅道:
「快說,你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我的?」
的威脅在顧聿衡眼裏,其實就是另一種撒的方式,不僅不足為懼,而且心還很好地彎起了眉眼:「我也不知道。」
反正,等他反應過來之時,已經深陷其中,不願自拔。
林初夏不信:「你怎麼可能不知道?快說,你是不是見到我的第一眼就對我一見鍾了?因為我長得漂亮,所以見起意?」
顧聿衡忍不住莞爾:「你忘了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場景了?」
怎麼可能不記得?
這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罵智障——這別一格的初見方式,只此一家,想忘也難啊。
不對,該不會這人當時是故意這麼說的吧?為了讓對他印象更深刻?
然而,顧聿衡毫不猶豫地破了的幻想:「不是。我當時真的以為你是個……」
「低能兒」幾個字在林初夏沉沉的目中默默地收了回去,接著,只聽他違背良心道:「好吧,是個大人。」
林初夏瞬間又笑彎了眉眼,彷彿剛剛滿臉沉的人並不是。
「所以,你就是見起意!」
顧聿衡又再次破了幻想的夢泡泡:「你當時髒兮兮的,我就看不清你的臉。」
林初夏一聽這話瞬間就不高興了:「你就不能過現象看本質?」
就算當時是髒兮兮的,也是個大人好麼!
顧聿衡坦誠:「當時還沒這個本事。」
林初夏:「……」還以為這個人開竅了,結果還是個木楞子。
其實,剛剛顧聿衡那麼說,主要是想讓明白,他喜歡的並不只是的臉,最主要的是這個人。
當然,後來見起意是真。
一見鍾……或許也有。
「你就不能哄哄我?」林初夏瞪了他一眼。
顧聿衡笑:「能。」
說完垂首親了一口。
林初夏微微紅了臉,但還是做出一臉嫌棄的模樣,手去抹了抹被他親過的地方,然後控訴道:「你這哪裏是哄我,你這分明是占我便宜!」不要臉。
不要臉的顧聿衡彎起一抹濃烈的笑意:「學你的。」
——學你的。
——你也是這樣哄我。
林初夏瞬間便明白了他的意思,只覺得臉頰滾燙滾燙的,似嗔非嗔地瞪了他一眼,然後從他懷裏爬下來,佯怒道:
「哄人的方式還得抄襲我的,一點誠意也沒有,不理你了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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