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手雖說是可逆的,但是現在的技還沒有那麼,要是萬一,以後他突然後悔想要孩子了,卻發現變不回來了,那該怎麼辦?
而且,他有什麼理由直接剝奪做母親的權利?他要去做手,他問過了嗎?同意了嗎?
他都已經不考慮的了,幹嘛還要顧及他的心?
不就是互相傷害嘛,來呀,誰怕誰。
「反正,我話就在這,你要是真敢去做那絕育手,我就讓你子孫滿堂。」
「你不會的。」他不信真的會這麼對他。
林初夏眼皮也不抬一下,直接冷哼一聲道:「你要不要試試看我會不會。」
兩人僵持了一會。
最終,還是顧聿衡舉起了投降的大旗。
「怕了你了。我保證只要你不同意,絕不會去做那些手,可以了嗎?」
「還不夠。你還得保證你不許因為避孕而做出任何傷害自己的事來,包括吃藥一類的。」林初夏冷漠道。
「好,我保證。」顧聿衡捧起清冷的小臉,「媳婦兒,可以原諒我了嗎?」
「還不行。你必須到懲罰。」林初夏悶悶地道,「你讓我不開心了,所以必須懲罰。」看他以後還敢不敢自作主張!
顧聿衡愣了一下,隨即黢黑如墨的眼眸中溢出了不自的笑意:「好,我願意接懲罰。」
默了默,他又含著笑意道,「說吧,媳婦兒,你打算怎麼懲罰我?」
「你犯了很大的錯誤,所以你會到很嚴重的懲罰。」林初夏冷著小臉說完這話后,掃視了一圈書房,從顧聿衡的辦公桌上下了一樣東西然後砸給他,聲音毫無地道,「跪吧!」
顧聿衡看著手裡的鍵盤,心有些複雜。他以為自上一次跪了鍵盤之後,他就再也不用跪這玩意了,結果……好吧,跪就跪吧,又不是沒跪過。
沉默了下,顧聿衡緩緩地彎下腰將手中的鍵盤放到了地上,然後毫不猶豫地跪了上去。
「這樣可以了嗎?」
林初夏沒理他,哼了一聲轉出了書房。
顧聿衡:「……」
好吧,媳婦兒還是很生氣,估計以後他需要跪鍵盤的次數還會有很多。
就在顧聿衡思索著自己要如何做才能讓林初夏消氣的時候,林初夏又突然折回來了,然而手裡卻多了一隻的式鍵盤。
徑直走到顧聿衡面前,然後將鍵盤放下,顧聿衡疑地看著這些舉,就在他以為要給自己換個鍵盤正打算起時,卻見林初夏自己跪了上去。
顧聿衡震撼住了。
「你怎麼……」
「我也做錯事了,所以也必須罰。」林初夏木著小臉道。
雖是深冬,但室開著暖氣,林初夏上只著一套薄薄的居家服,直背板跪在顧聿衡面前,紅抿,眼眸微垂。
許是剛剛哭得太厲害,臉上還沾著些許的淚痕,眼眶也還紅通通的,蝶翅一般的長長睫上還沾著些許的淚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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