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全看到太子蕭景云突然摔倒。
一個箭步上前,趕在人摔倒落地之前把蕭景云扶住,瞬間發現蕭景云已經雙眼閉,牙關咬,一連喊了幾聲對方也沒有反應。
周全心里到有點恐慌,對守在門口的侍衛說道,“快快去喊太醫來。”
功夫不大,須發皆白的老太醫便急匆匆來了,一番檢查之后對著周全抱拳一禮,“周隊長,太子殿下應該是中毒了!”
一聽中毒了,周全眼睛一瞪,立刻對侍衛說道,“去把廚子抓來!”
很快廚子就被抓來了,見了周全,這廚子咕咚一聲跪倒在地。
“周隊長,我冤枉,冤枉啊,我,我跟了太子十幾年了,我怎麼會害太子呢。”
聽了這番話,周全略一尋思嘆了口氣,是呀,在場的這些人都跟太子十幾年了,想要下手本不必等到今天。
突然周全回過神來,他轉過,小心翼翼解開太子蕭景云的衫。
很快周全就發現了端倪。在太子蕭景云的前有幾點微微的紅,跟其余的地方不太一樣。
周全做個手勢,老太醫湊上來拿手輕輕按了幾下,接著他從藥箱里,取出一柄鋒利的小刀,在紅點微微地挑了一下,接著又拿過一塊磁鐵,在上面擺弄了幾下,很快細如牛的三針就吸了出來。
“隊長你看,這里才是太子中毒的關鍵所在。”
看著這三牛針,周全心中一涼啊,牛針的針尖已經發黑了,明顯是帶毒呀。
“老人家,可能看得出來這是什麼毒?”
太醫搖了搖頭,“不是尋常之,恐怕乃是江湖人士所為。”
一聽說江湖人士,周全很是無奈,他撓了撓頭,忽然他想明白了一件事。
昨晚大土國一敗涂地,混中撤進城十幾萬人,接著太子蕭景云就中毒了,這里面必然有聯系。
略一尋思,周全對老太醫說道,“太子中毒之事絕不可說出去,若有人問你就說太子殿下偶風寒兩三天就沒事了。”
老太醫躬走了,周全;立刻命人去把杜白請來。
杜白進來一看太子蕭景云這番模樣也嚇了一跳。
“杜將軍這多半是混城中的細所為。”
“所以這幾天守城之事就拜托將軍了。”
杜白神凝重,“我們可以瞞住手下人,但皇上那里必然瞞不過,我看還是提早跟皇上說一聲。”
周全想了想,輕輕點點頭,“也好,那我們就立刻飛書傳訊給皇上!”
這幾天蕭安在凰山其實呆得還算安逸,雖然大土國圍住了萬年城,但是一直傳來的都是好消息,杜白又斬殺敵軍多之類。
所以這兩天中午,蕭安還命人弄了兩樣小菜,滋滋地喝上兩杯。喝完之后,斜靠在火爐旁打盹呢,這時候一陣腳步聲把他驚醒了。
白寒急匆匆地走了進來,“皇上,萬年城傳來消息,太子出現了一點意外,被人用毒針所害,現在已昏迷不醒。”
一聽這個,蕭安神為之一頓,眼中明顯閃過了一詫異。
“這,這怎麼可能,昨天不是還傳來捷報,杜白又殺了敵軍兩員將領。”
白寒也是很無奈的躬一禮,“皇上,這個屬下不知,傳來的消息就這麼說,對了,昨晚敵軍突然四面圍攻,杜白將軍已經帶兵撤進城。”
聽了這句話,蕭安猛然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,抱在懷里的暖手壺吧嗒掉在了地上。
“這怎麼可能,昨天,明明……”
話說一半,蕭安頹然的坐了下來。
“早就應該想到啊,什麼四靈八卦陣都是沒用的,十幾萬人怎麼能對抗得了對方四五十萬人呢?撤回城也不是什麼壞事。”
當然了,現在說這些也沒什麼用了。蕭安自言自語了一番,他抬眼看看白寒,“周全來信是什麼意思?”
“皇上,周全在信中明確提出,他和杜白已經束手無策,想請皇上主持大局……”
蕭安略一尋思,猛然間瞪起了眼睛,“快,立刻給各個州府傳旨,即刻調派名醫到萬年城,去給景云看病!”
白寒答應一聲轉出去了。
雖然他知道就算有神醫來了,如何進城還是個大問題,可是現在總得先完第一步。
很快各種消息就向四面散發。
同時白寒也特意寫了一封回信給周全,讓他在萬年城里尋找,看能不能找到醫好的大夫給蕭景云醫治。
接到白寒的回信,周全很是猶豫了,如果自己在城大范圍的尋找,恐怕會引起人心浮。
他再次把杜白找來商議此事,杜白聽后對周全說道,“此事我也難以決定,要不然這樣,我們兩個一起去見一見柳老侯爺,我們聽聽他的意見。”
一聽這個,周全還是有一些猶豫,皇上對柳向南的態度他是知道的。
很顯然杜白也清楚周全的顧慮,他沉聲說道,“周全啊,我知道啊,這事你有顧慮,可現在太子和萬年城的安危比什麼都重要,倘若老侯爺有辦法的話那……”
杜白的話說得很含蓄,周全卻聽進去了,那就是江山的安危高于一切,只要能把太子給救過來,就算讓柳向南復出又如何?
況且如果現在有柳向南出面,軍心會更加穩定,這一舉兩得的事何樂而不為呢?打定了主意,周全隨著杜白,兩人一起趕奔驛館。
驛館里,柳向南正在念誦佛經呢,一個小沙彌走進來對他一躬,“慧空師兄,來了一個周全的,一個杜白的,想要見你。”
柳向南看了看這小和尚,微微一笑,“那你就跟我去會客吧。”
一聽這個,這小和尚連連擺手。
“我不去我不去,對了,我還要去念經呢,說完急匆匆的跑開了,柳向南笑著搖了搖頭,“這孩子還是如此的怕見生人呀。”
柳向南整理一下自己的服,來到驛館門口見到了周全跟杜白。
杜白看到柳向南出來,一服就單膝點地“杜白拜見侯爺。”
柳向南臉一沉,“這位施主這里沒有什麼侯爺,貧僧法號慧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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