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立只是作勢要外套,李珂連忙阻止他,他就適時地停手,隨即就朝額上彈了一下。
又了的臉。
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,就算你今晚才能走到花田里,你欠我的三束花也要送到我手里。”
“不是一束嗎?怎麼變了三束?”
他還給算利息的?
君立說道:“你可是說過每天早中晚都送我一束花的,一天至三束花,你要是晚上才走到花田,當然要一次送我三束花。”
李珂:“……我有說過這樣的話嗎?”
好像沒有承諾過每天送他至三束花吧?
“你喝的酒太多,會忘記你說過的話正常得很,要不是我讓婉姨去提醒你,你不就忘記了追求我的事?”
這話說得好像君立盼著來追求他似的。
李珂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,沒有捕捉到這一點。
“你還說過,每天都會跟我說幾次‘你我’的話,現在我站在你面前了,李珂,說句‘你我’的話來聽聽,我長這麼大還沒有聽別人對我說過那三個字的話呢。”
李珂:“……不可能!我是說,我不可能說這樣的話。”
心里也在腹誹,君立就是在撒謊,不知道多人對他說過他的話呢,只是他不回應別人而已。
當不知道嗎,君家的男兒哪個不歡迎?
也在上流社會這個圈子里混了多年的,在宴會上見過他數次,他還想坑。
“你看我像是說謊的人嗎?你要是沒有說過,我會對你說這樣的話?是你要追求我呢。”
李珂頓時語塞。
很想反駁君立,但是支支吾吾的就是說不出反駁的話。
昨晚的事也想起來的了,是承認在他出差這兩個多月里,發覺自己想他了,意識到自己在不知不覺間就對他上了心。
也跟他說過讓他等三五年,等有了錢,短兩個人的距離后,就追求他的。
他不肯等,說沒有那麼大的臉,能讓他等三五年。
想想也是的,他都三十出頭了,再讓他等三五年,那就是三十好幾了,又不是國天,絕代風華的大人,有什麼資格和資本讓堂堂君家三爺等三五年?
然后,他說他允許追求他,給一個機會,不過要求從今天開始追求他。
李珂現在想一想,總覺得自己昨晚跳進了一個大坑里,被坑得很慘,給梯子,都很難從深坑里爬起來。
干嘛沖地說想他呀。
“風好大,天氣好冷,咱倆站在這里吹著冷風,會凍冰雕的,李珂,你趕說‘你我’,讓我聽聽,然后我跟著你去花田采花,你送我一束花,我抱著,給我兩束花,我也抱著,就算是一次送完三束花,我也能抱住。”
李珂都說不出話來。
看著君立,俏臉紅得像煮的蝦子。
“三爺……”
“我不喜歡聽你我三爺,難道以后咱們結了婚,生了娃,你還要我三爺嗎?”
李珂的臉更紅了。
他們倆都還沒有開始,他連生娃的話都說出來了。
以后,再也不喝那麼多酒了。
醉是沒醉,但喝多了酒,還是容易沖呀。
這不,一沖,了這樣的局面。
“君,君立,我,我能換一種說法嗎?”李珂紅著臉跟君立打著商量。
現在還說不出口“我你”這句話。
這句話需要很深了,說出來就順口一點。
君立笑瞇瞇地道:“可以呀,只要意思差不多的就行。”
他心里清楚,想讓李珂現在就對他說“我你”,難了點兒。
事實上,李珂都還沒有清楚對他的吧。
昨晚一沖說出想他了,被他抓住大作文章,化被為主,著行起來而已。
誰他在出差的時候,也會想到呢。
李珂深吸幾口氣后,在心里告訴自己,說幾句話又不會掉塊,這里又沒有其他人,不丟臉。
不敢和君立對視,別開了臉,著路邊的綠化,小聲說道:“君立,我喜歡你。”
“我沒聽清楚,你說得太小聲了,蚊子都比你大聲。”
李珂:“……君立,我喜歡你。”
聲音加大了點,保證他能聽見。
君立還是不堪滿意,不過倒也沒有抱怨太小聲了,卻又提出新的要求,“李珂你這話說得一點誠意都沒有,誰知道你是不是騙我的,在玩弄我的。”
“你都沒有看著我說話,誠意不足呀。來,看著我,再大聲一點說出來,我就相信你誠意十足了。”
李珂馬上瞪著他。
他這是得寸進尺了。
“君立,我向天借個膽都不敢玩弄你的,你要是覺得我誠意不足的話,要不,給我一點時間,讓我準備好誠意再來對你說?”
君立笑,手又了的臉,然后大手往下,牽起了的一邊手,拉著繼續往山腳下的花田走去。
邊走邊說道:“你有鴕鳥的心態,不能再給你時間,否則你又了回去。沒聽說過打鐵要趁熱的嗎?你現在說,只要看著我,對我說就行了。”
李珂看著他,突然用另一只手去他的臉。
他老是的臉,或者彈的額,早就想報復回去的了。
“我已經說過了,你滿意也這樣,不滿意也這樣了。”
君立被報復回來也不生。
笑道:“行吧,勉強給你打個五十九分,不及格的,諒你是第一次說,臉皮薄,不好意思,給你幾天時間好好地練習練習,悉了,再對我說。”
李珂:“……”
好半晌,李珂問他:“今天不用上班?”
換一個話題,免得他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不休的。
都招架不住了。
還以為他溫潤如玉,現在才知道,他腹黑得很。
不知不覺間就把拿住了。
李珂現在悔得腸子都青了,干嘛喝那麼多的酒呀,喝了那麼多酒又沒有醉,要是醉了,還可以找借口說醉了,什麼都忘記了,抵死不認帳。
現在這樣,是只能被君立牽著鼻子走,著鼻子都得承認自己說過的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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