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游樂園玩到下午四點多,夏謹言已經累的睡著了。
小小的一團趴在陸寒川上,睡得正香。
“我們回去吧。”晚看了看時間說道。
沒想到時間過得那麼快,覺才剛出來,就已經要回去了。
“好。”陸寒川一手托著兒子的小屁屁,一手扶著他的背部,想把人放到晚懷里。
“你抱著,我收拾東西。”
“我來收拾吧,換來換去容易醒。”
陸寒川沒再說什麼,抱著兒子站在一旁,安靜地看著彎腰收拾。
晚今天穿的是一套寬松運服,彎腰的時候服繃,勾勒出完的腰臂曲線,陸寒川眸暗了暗,掃了一眼旁邊還有人。
他往前走了一步,擋在晚后。
等晚把東西都打包好后,他手拎過,朝著晚溫笑笑,“老婆,跟我,別走丟了。”
晚有些無語,是小孩子嗎,這樣才能走丟。
陸寒川高長,背影很高大,一手抱著兒子,一手拎著大箱子,看起來像一座能遮風擋雨的大山,可靠又有安全。
晚沉默地跟在他后,心想如果他們之間沒有那麼多波折就好了,陸寒川會是一個好爸爸,會是一個好媽媽,他們一家會很幸福。
可惜,沒有如果。
他們之間經歷了太多,注定回不去了。
就這樣分開也好的,未來很長,總會慢慢淡忘。
“老婆,你在想什麼呢。”
頭頂傳來陸寒川帶笑的聲音,晚才發現他們已經來到停車場了。
“沒想什麼。”趕低下頭,生怕被陸寒川看出什麼。
“老婆,拿一下車鑰匙,我手沒空。”
陸寒川依舊笑意盈盈,晚被他看得有些尷尬。
“鑰匙在哪。”
“口袋里。”
晚面有些憋紅,口、口袋?
有些遲疑,陸寒川也不急,只是笑意溫地看著。
晚看看他的右手,抱著兒子,再看看他的左手,拎著箱子,輕咬了咬下,“要不東西我來拿吧。”
說著手已經了過去,想要接過他手里的東西。
這大庭廣眾的,讓去掏一個男人的口袋,多難為啊。
做不出這麼丟臉的事兒。
陸寒川卻避開了,目由始至終都在的臉上,“這種重力活怎麼能讓老婆來,那我還是男人嗎。”
這是哪跟哪呀。
晚無語,又不是多重的東西。
見還在遲疑,扭扭就是不肯手,陸寒川催促道,“老婆,雖然現在太開始下山了,不是很猛,但曬著兒子還是不太好。”
一提到兒子,晚無法了,只得紅著臉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,抬手進陸寒川上口袋掏了掏。
夏天的服很薄,手進去,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到陸寒川的腰,有明顯覺到陸寒川僵了一下,看著的眼神深了幾分。
“老婆……”聲音沙啞,嚇得晚一瑟。
干、干嘛用這種語氣,搞得好像做了什麼似的。
“沒有。”
“可能在這邊,我忘了。”陸寒川說道。
晚瞪了他一眼,無限風,看得陸寒川一陣心猿意馬。
生完孩子后,變得更有魅力了,只是輕飄飄的一眼,差點讓他把持不住……
晚紅著臉把他的口袋了個遍,皺眉道,“還是沒有。”
“哦,那你看看是不是在子口袋里。”
晚,“……”
“陸寒川,你該不會是故意的吧!”
嚴重懷疑他就是故意的!
陸大總裁一臉無辜,“沒有啊,我怎麼會是故意的呢,下車的時候只顧著去抱兒子了,哪還能記得鑰匙放哪。”
晚狐疑地打量著他的臉,似乎在斟酌他這句話里的真實。
陸總別的本事沒有,臉皮厚是杠杠的,任憑怎麼打量都巋然不!
晚一時之間也分不清他有沒有撒謊,看了一眼夏謹言曬得紅通通的臉,一咬牙把手進陸寒川的口袋里。
這次不是隔著薄薄的布料在他的腰上,而是在了他的大上。
陸寒川一僵,發出一聲悶哼。
晚被嚇到了,趕收回手。
“還、還是你自己來吧。”
“就拿個鑰匙而已,快點。”
見晚紅著臉卻不,陸寒川催促道,“老婆,快點吧,兒子有點重。”
重個屁!
晚在心里暗罵,才兩歲的孩子能有多重,而且兒子天生弱,比正常孩子個子小,現在還不到二十斤,他這麼個人高馬大的大男人,就抱了那麼一會兒,重?
心里雖然很不服氣,但猶豫再三,還是再次抬手了進去,只不過這次很小心,沒有到他的。
把鑰匙掏出來后,晚把后備箱打開,陸寒川這才把箱子放進去。
晚把兒子接過來,上車,陸寒川替關上車門后,這才坐到駕駛座上。
“我們先去吃飯,你想吃什麼。”他問。
“不用了,我不,先送我回家吧。”
等回到家,他們一天的旅程就結束了。
而他們,也結束了。
陸寒川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,很快就被他掩蓋過去,“還是要吃點東西的。”
“剛剛吃飽了。”晚說道。
剛剛野營的時候,陸寒川帶了很多東西,現在是真的不。
陸寒川啟車子,頭也不回,“那我們不吃飯,去隨便吃點。”
晚于是沒有說話了,直到車子在一家肯德基前面停下。
“你要帶我吃這個?”不是,就算現在不,他們不用吃飯,但也不至于來吃肯德基吧?
倒不是瞧不起肯德基,而是陸寒川從來不讓吃這個,說不健康。
陸寒川的反應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,然后解開安全帶下車,繞到車后座替打開門。
晚非常無語,不明白他想做什麼。
遲疑了一會兒,還是抱著兒子下車了。
陸寒川想要手把人接過來,卻被晚躲開,“不用了,容易醒。”
陸寒川不再堅持,只是輕聲在耳邊說道,“累了跟我說。”
說完手虛虛攬住晚的腰,帶著往店里走去。
這個點還沒到下班高1峰期,肯德基里面人不多。
但晚還是怕被人認出來,戴了帽子和口罩,低頭頭跟陸寒川去點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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