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會的,你撒謊。”丁苒君搖頭,不相信,絕對不相信!
“如果向晚而生不是為了我,那為什麼我才剛畢業,沒有任何工作經驗,你卻把那麼重要的項目給我!”
難道不是因為是學珠寶設計的,所以陸寒川專門為了創立的向晚而生嗎!
陸寒川連看都不想看一眼。
真是可笑,他從來沒有正眼瞧過丁苒君,更沒有給過任何暗示,兩人甚至連話說的次數都屈指可數,丁苒君竟然會認為他喜歡,腦子有病!
“你怎麼進的陸氏集團,又是怎麼了向晚而生的負責人,難道都忘了嗎。”
丁苒君愣住了,雙眼越睜越大,突然想起來,剛開始的時候,陸氏集團的珠寶設計部總監,陸寒川是想讓白靜擔任的,只不過去找了陸老爺子,說想要進陸氏集團,陸老爺子才讓陸寒川給開了后門……
也就是說,由始至終,都是誤會了……
從頭到尾都是自己自作多,為了一份子虛烏有的,把自己、甚至把整個丁家都搭了進去!
這樣的結果,不能接!
郝文實在沒忍住,翻了個大大的白眼!
說實話,愚蠢的人他見的多了,但是像丁苒君這麼蠢的,還是第一次見,是不是有什麼妄想癥啊?
他家老板婚都結兩次了,這腦子是得有多蠢,才會認為他家老板的真是?
見陸寒川的臉越來越冷,郝文知道他的耐心告罄,趕讓人把丁苒君丟出去,另外那三個也請了出去。
既然已經真相大白,那麼就沒必要把那些糟心的人留下了。
等閑雜人等都出去后,病房就只剩下陸寒川,晚,馮奇毅和郝文四人。
郝文站在一旁,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,這種時候他這個助理充當一個背景墻就可以了。
晚手里還拿著剛剛郝文給的那份資料,整個人于震驚之中沒有回神。
腦子一團。
大有一種原來是這樣,又應該是這樣的覺。
“老婆……”陸寒川了一聲。
馮奇毅額上青筋跳了一下,他大掌還按在那份離婚協議書上,讓他簽也不是,不簽也不是。
他想讓晚和陸寒川離婚,歸結底是因為陸寒川出軌,還弄出一個孩子,然而現在證明,這一切都是子虛烏有,陸寒川也是被人陷害的。
他本沒有做過對不起晚的事,那麼離婚的原因就不立了。
然而,想到晚這段時間失魂落魄的樣子,陸寒川真的能夠給幸福嗎。
這次是被冤枉的,查清楚了,那下次呢。
馮奇毅心里糟糟的,說道,“要不,先把離婚協議書簽了吧。”
陸寒川的份太危險了,離婚對晚來說,絕對是件好事。
陸寒川冷眼掃了過來,怒氣緩緩升起。
郝文生怕這兩人又吵起來,趕上前打圓場,“馮總,事的來龍去脈我們都已經查得很清楚了,請問你還有哪里想問的嗎。”
“沒有。”
他又不是傻子,連這點事都想不通。
“既然沒有,那還離什麼婚,我們老板又沒有做過對不起夫人的事。”
馮奇毅被噎了一下,雖然陸寒川沒有對不起晚,但他的份太過危險,他一點也不想晚跟他。
陸寒川沒有理會這兩人,視線一直落在晚上,“老婆……”
“我想靜一靜。”
晚說完,把手里的資料拍回郝文手里,轉快步離開。
“晚!”陸寒川想追,不料扯到傷口,瞬間痛得大汗淋漓。
就那麼一晃神的時間,晚已經出門了。
馮奇毅趕跟了上去。
“陸總,醫生說你的傷還是要注意。”
陸寒川低頭,看了一眼口的傷,若有所思。
郝文生怕他執意要追,趕道,“夫人剛知道真相,一時之間可能消化不了,陸總,要不先給點時間冷靜冷靜?”
陸寒川眸一沉,冷靜?
他怕冷靜下來,直接甩他一紙離婚協議!
見他臉不好,郝文趕轉移話題,“陸總,丁苒君怎麼理。”
“把給我有多遠丟多遠!不要讓我在帝都看到任何一個丁家人!”
這就是要把丁家驅逐出去的意思了。
“好的,我明白了。”
郝文話剛說完,就看到陸寒川抬起手,眼睛不帶眨的抓向自己膛的傷口。
原本傷口已經開始愈合,被他這毫不猶豫的一抓,紗布撕開,粘著新長出的也一起被撕了下來,瞬間模糊,鮮橫流!
郝文大驚,“陸總!”
陸寒川瞪了他一眼,大驚小怪!
“我去醫院!”
“什麼醫生,打電話給晚,說我急著追出去,不小心裂的傷口,不肯包扎,讓立刻過來。”
郝文,“……”
敢這是一出苦計?
看著陸寒川一本正經的臉,郝文如遭雷擊,老板你變了,以前你明明那麼老實,追老婆都不會變通的,現在竟然知道耍招用苦計了!
“愣著干嘛,還不快去!”
陸寒川低吼,沒看到他傷口還在流嗎!
“哦哦,我馬上去!”郝文忙不迭點頭,火急火燎地去給晚打電話。
晚才剛坐上車,手機就響了起來,看到是郝文的來電,并不太想接。
不用想也知道,郝文現在打電話過來,肯定是為了陸寒川的事。
盯著手機屏幕跳的名字失神。
一只大掌了過來,直接掛斷,“不想接就不接。”
馮奇毅說完,繼續開車。
晚把手機放到一旁,然而才剛放下,手機又響了起來。
晚想了想,按下接聽。
郝文著急的聲音通過手機傳了過來,“夫人你快來醫院看看吧,陸總快不行了!”
晚心里咯噔一聲,“怎麼回事!”
剛剛在醫院還好好的,怎麼突然就不行了?
“剛剛陸總追出來找你,不小心摔了一跤,把傷口摔裂了,大出,他又不肯包扎,一定要見你,醫生他的傷口太靠近心臟,三番四次扯裂,已經傷到了心臟,快不行了!”
晚心狠狠跳了一下,心頭一陣恐慌,“舅舅,停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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