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吧包間,俞子空獨自一人坐在沙發上,手里端著一杯紅酒,目直視前方,輕輕淺酌。
賀文軒推開門,目在包間掃了一眼,確定真的只有俞子空一個人。
他挑了挑眉,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來夜的VIP包間,自己一個人喝酒的,連倒酒的都不一個。
他走了進去,在沙發前停下腳步。
見俞子空連眼神都不給自己一個,有些納悶,于是在他對面坐了下來。
“你找我?”賀文軒問。
俞子空這才晃了晃高腳杯里的紅酒,輕輕地嗯了一聲。
他直起,把桌面上的一個空酒杯推到賀文軒面前,拿起酒瓶,給他倒了一杯。
賀文軒眉梢微揚,讓y國王子給他倒酒,有點寵若驚。
“怎麼不兩位進來倒酒。”賀文軒說道。
他喜歡熱鬧,每次來酒吧,必定是左擁右抱并且邊跟著一堆哥們兒的。
哪里像俞子空,冷冷清清。
俞子空把酒瓶放下,神淡淡,“庸脂俗。”
看到那些人就惡心。
應該說除了晚,他看哪個人都惡心。
“只是進來服侍而已,又沒你對們干嘛。”真齷蹉。
俞子空冷眼斜過去,惜字如金,“臟。”
賀文軒,“……”
“你找我,有事?”賀文軒問道。
他們好像不認識吧?
只知道俞子空是晚養父母資助的孩子,和晚同姐弟,后來不知怎的,俞子空突然了y國王子。
且是手握重權的王子,據說已經被定為王儲。
對于y國的君主制他不了解,但卻知道,能夠從一個孤兒走到王儲的位置,這個男人一定不簡單。
“是有件事想跟賀合作。”
賀文軒喝了一口酒,朝著俞子空揚了揚酒杯。
心里卻快速活絡起來,俞子空不僅是y國的王子,更是y國財政大臣,可以說代表了y國,如果賀氏集團能和y國政府搭上關系,那麼一定能夠發展到一個新的高度。
雖然趕超陸家無,但肯定能夠拉小兩個家族之間的距離。
這樣想著,賀文軒臉上的笑容也熱了幾分。
“不知道貴國有什麼項目想跟我賀氏集團合作?”
俞子空看了過來,他面容溫潤,眼神卻很冷。
表里不一。
賀文軒腦中一下子就跳出這個詞,心里不由警惕了幾分。
“我沒說是y國和賀氏集團的合作。”
賀文軒臉一僵,你這特麼不是耍人玩兒麼!
“俞,你什麼意思。”
“我是說。”俞子空頓了頓,“我和你之間的合作。”
賀文軒怔了一下,“我和你?”
他和俞子空能有什麼合作,搞笑吧。
俞子空后仰,靠在沙發上,好整以暇地看向賀文軒。
“賀剛從星電影節頒獎典禮上過來吧。”
“是又如何。”
這不是很明顯嗎,他去參加星電影節的事,網絡上已經傳得沸沸揚揚。
“晚晚和陸寒川也去了。”俞子空說道,眼神冷了幾分。
提起晚和陸寒川,賀文軒心里就不是滋味了。
甚至有些咬牙切齒,陸寒川那廝臭不要臉!
刻意在他面前秀恩,純心膈應他,氣死了氣死了氣死了!
“是去了,你究竟想說什麼。”
說了半天,他都不知道這個男人約他出來想干嘛。
“看到陸寒川和晚晚在一起,想必賀總心里不好吧。”
賀文軒面有些不自然,他側了側子,想要遮掩自己那些見不得的心思。
“沒有,怎麼會,他們夫妻恩,關我什麼事。”
“是麼,賀真是偉大,看到自己喜歡的人和其他男人在一起,竟然不嫉妒。”
“你……你怎麼知道!”賀文軒面尷尬,他是喜歡晚,但從來沒有說出來,俞子空是怎麼看出來的。
面微紅,畢竟喜歡一個有夫之婦不是什麼彩的事。
俞子空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向賀文軒。
跟這麼個蠢貨合作,真的是明智的選擇嗎。
“這不是很明顯嗎,還有人不知道你對晚的心思?”
賀文軒面紅,有、有點尷尬。
“像晚晚那麼優秀的人,很難讓人不喜歡。”
賀文軒怔愣了一瞬,隨后臉微微一變,“你也喜歡晚?”
靠!
又一敵!
俞子空沒有說話,默認了。
“晚把你當弟弟!”
“我沒想當弟弟。”也絕對不會只當弟弟。
俞子空放下酒杯,“我們合作如何,拆散晚和陸寒川,之后公平競爭。”
賀文軒當場就炸了,“你你你……你有病啊!晚結婚了!”
“那又如何,結婚了可以離。”
“寧教人打子,莫人分妻沒聽說過嗎!”
有病啊!
去拆散別人的婚姻,這和第三者有什麼區別!
俞子空輕蔑地掃了他一眼,“難道你就甘心和別的男人在一起?”
“為什麼不甘心,都已經結婚了。”
雖然他是很喜歡晚,但那是他自己的事,與別人無關,從來沒有想過要去拆散的家庭。
因為,那樣會傷心,沒有什麼比的幸福更重要。
喜歡一個有夫之婦不是什麼彩的事,他一直藏得的,生怕給晚帶來困擾,更怕別人說晚閑話。
這人倒好,竟然想要足晚的婚姻!
沒有人想離婚,如果鬧到離婚的地步,那得經歷過多傷痛,怎麼舍得。
賀文軒看向俞子空的眼神,帶起了敵意。
“俞子空,你這樣做,難道不怕晚傷心嗎。”
“傷心只是暫時的,到時候我自然會陪在邊,陪一起度過。”
有病!
三觀有問題!
“喜歡一個人,難道不應該希幸福嗎,你這是往上捅刀!”
俞子空眼神一寒,“的幸福,只有我能給。”
“瘋子。”賀文軒罵道。
俞子空不以為意,瘋子麼,早就瘋了。
從喜歡上晚的那刻起,他就已經瘋了。
“我已經有了計劃,只要我們合作,一定能夠拆散他們。”
“你想做什麼,警告你,要是敢讓晚傷心,我饒不了你!”
俞子空輕嗤,“最傷心的都已經經歷過了,敗名裂,父母雙亡,孩子小產,還有什麼比這些更痛苦的?”
“你什麼意思。”想到什麼,賀文軒悚然,“晚經歷過的那些,是你做的?!”
“那些不都是夏語璇做的嗎,怎麼會是我呢。”
只不過主意是他出的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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