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沒問題。”
朱干強上應著,心里想的卻是等下就打電話給陸寒川,跟他串一下計劃,讓他那邊把時間定在周三。
晚要負責《江湖》國外上映的事,很忙,和朱干強商量完后,就離開理其他事去了。
朱干強趕給陸寒川打電話。
拍攝宣傳片原本就是為了拖住晚的,時間想定什麼時候都可以,只是朱干強沒有立刻跟晚說。
畢竟晚太聰明了,要是前腳才剛商量完,后腳陸氏集團那邊就定了剛好沖突的時間,好像有點明顯。
于是朱干強慢悠悠地安排去福利院的事。
想著等到下周一或者周二的時候,再很“憾”地告訴晚,時間沖突了。
周二的時候說吧,這樣一來,晚想和福利院那邊商量提前一天也不行了。
朱大經紀人給自己的聰明點了個贊。
等到周二的時候,他非常“憾”地把這件事告訴了晚。
“唉。”朱干強一拍大,滿臉惋惜,“陸氏集團那邊遲遲沒有定下時間,我還以為沒那麼快,誰知道那麼巧,今天早上才打電話告訴我,時間就定在明天。”
他覺得自己演技也好的,不輸影帝影后啊。
瞧瞧這惋惜的懊惱的表,表演得多麼真實!
差點連他自己都騙過去了!
“福利院那邊我都已經安排好了,需要資助的資也全都準備好了,隨時可以出發,誰知道計劃趕不上變化,只能下次再約時間了。”
如此“痛心疾首”的表,可謂“真意切”。
晚以一副“演,你接著演”的表,面無表地看著他在自個兒飚戲,分外無語。
這麼夸張的表演,五歲的時候就不敢這麼演了,會被導演罵死!
朱干強演完后,發現晚木訥地看著他,有些尷尬地了鼻子。
“咳。”他輕咳一聲,“現在沒辦法了,陸氏集團那邊催得,先把福利院的行程放一放吧,等宣傳片拍完再說。”
晚心里翻了個白眼。
雖然朱干強覺得很浮夸,但為了不讓他起疑,能怎麼辦,只能陪著演唄。
“宣傳片要拍多久。”
“這個沒說,陸氏集團那邊的要求你也知道,非常高,估計要拍到他們滿意為止。”
似乎怕生氣,朱干強補充道,“不過不用擔心,以你的演技絕對沒問題的,上次不就一次過,大大短了拍攝時間嗎,相信這次也不用多久。”
才怪!
陸寒川的目的就是為了拖住晚,不讓離開帝都,宣傳片只是順帶的,怎麼可能讓順利過關。
估計沒折騰個十天半個月是不會拍完的。
而那個時候,相信夏語璇和李國輝已經抓到了。
晚手指敲擊著沙發扶手,眼神幽深。
兩人約好了第二天先在公司和團隊會面,然后再一起去陸氏集團拍攝宣傳片。
晚沒有意見,第二天早早就來到公司。
朱干強來到休息室的時候,晚已經煮好咖啡,坐在沙發上等了。
他有些意外,“那麼早。”
以前都是他比晚先到,并且提前泡好咖啡或者茶等的,今天竟然調換了,有些意外。
晚微微一笑,“今天醒得早,喝口咖啡吧,我剛煮的。”
說完,端起自己面前的那杯,輕輕喝了一口,“我煮咖啡的手藝也不錯,不過沒有你煮的好喝。”
朱干強對喝咖啡沒有什麼要求,只是為了提神。
不過聽晚這樣一說,倒也想嘗嘗有什麼區別。
于是他端起來喝了一口,咂咂,“很好喝呀,沒什麼區別。”
“有的,沒你煮的那麼濃。”
“哦是嗎,我再嘗嘗。”
于是朱干強又喝了一口,然后……然后他就倒在沙發上呼呼大睡了。
晚非常把他兩條搬到沙發上,擺了個舒適的睡姿,還給他蓋了一條毯子。
以免這種天氣著涼。
把朱干強安頓好后,就帶著團隊朝著帝都外而去。
坐在保姆車,晚扭頭看向窗外飛逝后退的風景,微微失神。
前幾天朱干強為了不讓起疑,還沒有把向晚而生拍攝的行程安排上,所以的行程表上面,今天是要去問聾啞兒的。
而也讓人把這個消息給放出去了,相信夏語璇和李國輝兩人早就收到了這個消息。
這可以說是他們手的唯一機會了。
畢竟下一次離開帝都,不知道要什麼時候,而夏語璇和李國輝最缺的,就是時間!
一來李國輝欠下的高利貸肯定不能拖太久,二來多在帝都停留一天,對于他們來說就多一份危險。
所以,無論如何,他們也不會放過這次的機會!
至于那兩人如何在陸寒川和賀文軒的重重封鎖下離開帝都,逃到大山中設下埋伏,晚一點也不擔心。
既然能夠在帝都躲藏那麼久都沒被找到,說明夏語璇和李國輝肯定還沒有到山窮水盡的地步,他們肯定有辦法逃離。
別說逃離帝都,相信連逃出z國的方法,他們也已經想到了。
晚冷笑一聲,收回目,垂頭看向自己的手。
這一切,該結束了。
爸,媽,寶寶,你們在天之靈,一定要保佑我,除掉夏語璇!
聾啞福利院的地址很遠,在離帝都相隔兩個市區的大山,開車需要四個多小時。
晚坐在車上,不知不覺睡著了。
等到了山腳下,司機才把醒。
從車窗朝外看去,只見外面荒無人煙,全是山。
路也是崎嶇的山路,難怪要步行。
那些聾啞小孩殘缺,已經夠可憐了,還要被困在大山當中,想想就令人心疼。
晚從車上下來,團隊的員工正在把帶來的資搬下車,則四走一下,看看風景。
隨行有兩個保鏢,此時也在幫忙搬東西,見到逛,趕過來提醒別到跑。
萬一迷路了不好。
晚點點頭,表示自己知道了,只是在附近看看。
朱干強是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的。
他和陸氏集團那邊約定的拍攝時間是早上十點,然而已經十一點了,還沒看到有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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