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干強扭頭,正好看到冷笑的表,頓時嚇得皮疙瘩都起來了。
“你……你不要笑。”
晚,“……為什麼。”
“笑得太可怕了,我害怕。”
晚,“……”
又不是對你笑。
朱干強咽了咽口水,雖然不是對著他笑,但是在他車上笑啊。
覺下一秒他就會被晚弄死一樣!
怪瘆人的。
“你在想什麼呢。”朱干強問,總覺怪怪的。
“沒什麼,在想工作呢。”
朱干強狐疑地看了過來,顯然一副不信的樣子。
會在業余時間想工作?
逗他玩兒呢。
“你這是什麼表。”晚無語。
那麼崗敬業的好演員,想工作難道不是很正常的事嗎。
朱干強沒說話,只給了一個眼神讓自己去理解,然后繼續安心開車。
晚了鼻子,看起來真的那麼不靠譜嗎。
“跟你說真的,我在想工作呢,你上次不是說幫我接了個公益活嗎,問山村聾啞兒。”
“是啊,不過和你的檔期有沖突,就推了。”
“我最近不是沒什麼工作計劃嗎,和哪個檔期沖突了?”
朱干強方向盤往左側打了半圈,扭頭去看后面的路況,避開了晚的眼神。
他有些心虛。
那個公益活請了晚很多次,原本他已經答應了,然而發生了梁慕晴被綁架的事。
夏語璇也不知道藏在了哪里,是個不確定因素,陸寒川怕晚去那麼偏僻的山村,會出現意外。
所以讓他給推了。
夏語璇就是個瘋子,他也不放心晚去那種人煙罕至又地形復雜的地方,哪怕安全措施做得再充足,也怕百總有一疏的時候。
如果出了什麼意外,誰也承擔不起那個后果。
所以,他就隨便找了個借口,說和晚的檔期有沖突,給推了。
那個時候晚正被梁慕晴和夏家的事纏得不開,也沒有多問。
現在突然問起來,朱干強有瞬間的慌,不敢去看晚的眼睛,生怕被看出來。
車子轉了個彎的時間,朱干強已經想到了借口。
“你那個時候不是全心都放在夏氏集團上面嗎,跟我說不接娛樂圈里的工作啊,這不就沖突了嘛。”
那段時間的確很忙,晚也沒有起疑。
說道,“我現在已經空閑下來了,你幫和那邊聯系一下,看看還需不需要過去。”
“怎麼突然又想到去做公益了?”
“本來就是我們先答應了過去的,總不能食言。”
“已經那麼久了,可能那邊已經重新聯系人過去了,這樣吧,你要是想做公益,可以去帝都孤兒院,之前也有人跟我聯系過。”
晚微微皺眉,這個朱干強也跟說過,就是去孤兒院看看孩子。
覺得比起帝都孤兒院里那些資充足的小孩,偏僻山村那些聾啞孤兒更需要問,也更需要捐贈。
所以當時選的是問聾啞孤兒。
而且……
晚眼神暗了幾分,的目的就是要離開帝都,去往偏遠山村。
否則怎麼把夏語璇和李國輝引出來!
“你還是幫我問問之前那個吧。”晚說道。
“行,我明天打電話聯系一下。”7K妏敩
見堅持,朱干強也不好再拒絕。
今晚回去就問問陸寒川,讓他想辦法阻止。
下班的時候,陸寒川說要過來接,晚還在忙,拒絕了。
回到家,就看到陸寒川坐在客廳看晚間新聞,聽到腳步聲,他抬起頭來。
“怎麼那麼晚,吃飯了嗎。”
“吃了,在公司吃的。”
晚看了一眼時間,才八點半,也不算晚啊。
倒是陸寒川,那麼大一家公司的總裁,卻每天都能準時下班,那麼清閑的嗎。
轉念一想,他好像是因為才準時下班的。
晚神有些別扭,正想說先上樓了。
就聽到陸寒川開口,“過來。”
“有事?”晚問。
“嗯,公事。”
晚只得走了過去,在沙發上坐了下來。
沒有坐到陸寒川對面那麼刻意,而是坐在同一張沙發上,只不過兩人中間至隔了三個人的距離。
陸寒川,“……”
還能躲得再明顯一點嗎!
他看兩人之間間隔的目太過明顯,晚有些尷尬。
問道,“什麼事。”
“向晚而生需要拍攝一個宣傳片,你近期什麼時候有空。”
晚皺眉,“之前不是拍攝過了?還要拍?”
“嗯,準備進軍西歐市場,需要拍一段西歐宮廷風的。”陸寒川說的臉不紅心不跳。
完全公事公辦的表。
晚微微皺眉,“可是簽合同的時候,只拍一次宣傳片。”
“合同上寫明了如有需要,你需要配合宣傳,放心,價格我會讓人和你經紀人商量,至于時間上,先問問你的意見。”
晚咬了咬下,合同上的確有這條。
而且陸寒川這段時間幫了那麼多,于于理也不能拒絕。
拍宣傳片倒是沒問題,然而時間上和的計劃有沖突。
晚不免有些煩躁,不喜歡計劃之中的事被打,這會令很煩。
權衡了一下,問道,“什麼時候。”
“下周,你有時間嗎。”
晚,“……”
他都已經把時間給定了,還能說什麼。
“我先問問強哥。”
“好。”
晚說完,起上樓。
陸寒川看著上樓的背影,眸深了深。
關了電視,也起上去。
晚正把睡從柜里拿出來,就看到陸寒川推門進來。
怔了一下,默默地把手里的薄款睡放回去,拿了一套從脖子蓋到腳踝的純棉加厚睡。
雖然已經把陸寒川準備的那些睡都換掉了,全都買的保守款。
但有些是比較輕薄的,穿起來睡覺比較舒服,有些就是比較厚的,和居家服差不多。
一般況下,洗澡的時候陸寒川如果不在房間,都是穿那些輕薄的,睡覺舒服。
洗完澡后就鉆進被窩,他什麼也看不到。
而陸寒川在的話,不敢穿,只能穿那些厚重像大媽的。
原因是有一次穿了一套綢睡,雖然是長長,但是面料輕薄,非常,很顯材。
剛從浴室出來,陸寒川兩管鼻哇啦啦就下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