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羽淵眸大驚,聲音憤怒的吼道:“喬燃說的是真的,真是你殺了姐姐?”
“喬燃沒有說錯,的確是我殺了姐姐,原本以為可以借你的手除了喬燃這個對手,這世間就再也沒有人和我搶溫時墨了。
只可惜你這個沒用的蠢貨,喬燃都沒有一點武功了,你還是沒有弄死,不過也沒有關系,喬燃中了我的龍蝗。
就算我不出手,最多也只有一個月時間可以活了。”宋晚笑容鷙得意地說。
“你個賤人,你居然連自己的親姐姐都殺,我要殺了你這個畜生不如的東西!”宋羽淵拿著刀就往宋晚上刺。
只是他的手才提到半空中,就被什麼東西從后面撲倒,接著,只覺后背的被撕咬掉一塊。
痛不生的疼痛,排山倒海的襲來,但他里卻發不出一點聲音。
因為他覺嗓子里像是有無數蟲子在里面撕咬,無法用言語形容的痛,讓他本就發不出呼救的聲音。
接著,他看到數十只狼跑過來,瞬間將他包圍!
“親的哥哥,你放心去陪親的姐姐,我很快就會讓爸爸媽媽過去和你們一家團聚。”
宋羽淵無聲地瞪著一雙大大的眼睛,看著笑容嗜扭曲而又變態的宋晚,心里后悔到悔破了腸子。
喬燃沒有騙他。
宋晚這個心里扭曲變態的惡魔,真的是回來報復他們的。
只可惜,他再后悔也改變不了結果,只能帶著無盡的恨和悔,徹底失去了生命的意識。
……
溫時墨還沒有開到醫院,坐在后座的喬燃就被的藥刺激醒了。
喬燃一只手從后座爬到溫時墨面前,害怕出事故的溫時墨立刻將車子停在路邊。
“難,我要你……”喬燃勾著溫時墨的脖子,俯就要吻溫時墨的。
喬燃的異樣,讓溫時墨知道被宋羽淵下了那種藥,他用力拉住喬燃的手,聲音低啞地說:“你上了重傷,我送你去醫院。”
“我是醫生,我知道我上的傷不會要我的命,但再不和男人在一起,我就要死!”喬燃說完又要低頭去親溫時墨。
溫時墨再次將推開:“既然你醫那麼湛,就沒有辦法解決藥效,只能靠和男人在一起才行?還是你就喜歡找男人?”
溫時墨也不知道為什麼,看到明明那麼強,卻把自己弄到差點沒命的地步,以為又在演裝弱小的戲,所以說出來的話極其難聽帶刺。
看著溫時墨眸中的諷刺,喬燃心底涌起一抹刺痛。
“對不起,打擾溫先生。”喬燃強撐著意志推開門下車。
看著一破爛,搖搖晃晃,仿佛隨時要破滅,走在午夜中的喬燃,溫時墨眸深沉。
只見喬燃和迎面走來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說了什麼,然后挽著那個男人的手走向路邊寫著八十塊一晚的小賓館。
這個該死的人,是要隨便找個男人發泄?
就那麼不自尊不自,不擇食到連能當爹的男人都接?
“砰……”的一聲關上車門,溫時墨快步走到喬燃面前,一把將挽著中年男人胳膊的喬燃扯進懷里。
“你干……”
“滾……”溫時墨看著中年男人,滿臉殺氣的厲聲喝道。
中年男人是一個流浪漢,喬燃說要給他十萬,陪一夜,他還以為自己遇到一場艷遇。
正做夢呢,被溫時墨打斷,雖然很不服氣,但看著溫時墨上強大駭人的氣場,心里再不爽,也只能訕訕離開。
溫時墨面無表地將喬燃往車里攬。
“放開我,你放開我……”喬燃掙扎著試圖推開溫時墨。
只是渾是傷,沒有一點功夫的,連宋羽淵都能輕松將制服,更何況是溫時墨?
溫時墨將扛到車里,聲音沒有溫度地道:“前面有一家星級酒店!”
“不需要,我不需要你,你放我下去。”喬燃掙扎著要開車門。
溫時墨迅速將喬燃的手反手背在后面綁住,溫熱的聲音在耳邊吹拂。
“你再多說一個字,我就在這里辦了你!”
不知道是被溫時墨威脅到了,還是被溫時墨悉的氣息包圍,喚醒喬燃心深最原始的記憶。
記得的第一次,也是被這種藥的折磨下,對溫時墨下了手。
這些天,第一次的刻骨銘心,被深深封印在心深,不敢去想一下。
此刻,被溫時墨輕易帶起,只覺得全像襲過電流一般,的躺在座位上,沒有一點力氣。
見喬燃一不,溫時墨驅車離開,很快來到一家靠山邊的度假酒店,直接去了酒店最豪華的套房。
一進房間,喬燃就被溫時墨丟進提前打電話讓服務員放好冰塊的浴缸里。
躺在滿是冰塊的浴缸里,喬燃的難緩解了一些,但很快更強烈的痛苦襲來。
像有無數蟲子遇冰水在瘋狂蠕一般,攪得喬燃似要炸一般的難。
喬燃想到宋羽淵的話,張芊芊就是喝了同樣的藥而死的。
所以不管今天有沒有和男人在一起,都逃不了要死的命運嗎?
既然結局都是死,那還要男人干什麼嗎?
喬燃努力克制自己,任憑痛苦一陣又一陣如狂風驟雨襲來,臉上依舊克制平靜。
只是那努力克制的臉一片緋紅和額頭上細的汗珠出賣,忍得很痛苦很辛苦。
“別我……”喬燃尖著將溫時墨過來拉的手拍打,抱著坐到浴缸另一邊,目敵視的看著溫時墨。
“喬燃,你是醫生,你應該知道你的藥,不是泡冰水能解決的。”溫時墨聲音冰冷如霜。
“我就是死,也不需要你幫忙。”
這個該死的人,居然寧愿讓一個老流浪漢,也不讓他幫忙。
真想掐死。
“我說過要為晚晴報仇,你就是死,也只能死在我手里。”溫時墨說著也走進冰冷刺骨的偌大浴缸里。
喬燃見他走進來,連忙掙扎著站起來,被溫時墨一把扯進冰水里欺下。
“鬼谷閣一人之下,萬人之下的花面尊級殺手,能力以一敵百,以你的手,區區一個宋羽淵,對你來說簡直就像死一只螞蟻那麼簡單。
你故意扮弱小裝可憐,喝下宋羽淵的藥,不就是想讓我面前示弱,引起我注意嗎?現在你功引起我注意了,又在這里裝貞潔,不覺得很可笑嗎?”
晶瑩的水珠順著溫時墨烏黑的發梢往下滴落,順著他英俊如玉的容往下落,使他看上去更添幾分俊和妖孽。
只是這張謫仙一張的臉,里吐出的話卻讓喬燃氣到想殺人。
“我說過要為晚晴報仇,你就是死,也只能死在我手里。”溫時墨說著也走進冰冷刺骨的浴缸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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