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安振,那個在楊家祖宅嚇得半死不活的家伙。
我真是做夢都沒有想到會是他。
“看來你對我的份很震驚。”安振那張臉多出了一道疤痕,顯得很猙獰。
“為什麼?”
我以為安家的人已經都正常生活了,可是沒想到繞了一圈,卻又出現了,還是以這樣的份,他現在已經不是人了吧?
“為什麼?”
安振聽到這話冷冷一笑,“你說為什麼,都是因為你,你就不該活著,就該去死!”
安振沖我怒吼,回音震在周圍,和那些鬼哭狼嚎的聲音混在一起,越發的刺耳。
“準確的說,我也完全是安振,但是不管我是誰,我的目的都只有一個,那就是弄死你。”安振的眼眸嗜,了,那邪惡的眼神讓我惡心。
可我沒有畏懼,在這個時候,我只能自救,而且,必須智取。
“既然你要讓我死的明白,那不妨再告訴我,你說你不是安振,是因為你占據了安振的嗎?還有,你什麼時候搶走他的,是在蛇王墓?”
我話落,安振怒視著我,“你哪來的這麼多的問題,我說了你該死,別想拖延時間,早死晚死,有什麼不一樣。”
我冷笑嘲諷,“你就是怕回答吧?其實你就是安振,別想騙我了,或許安家還有很多我不知道的,包括你爸安祿……”
“別給我提他,他不配當我爸爸。”
安振眼睛腥紅,如瘋如魔的猙獰冷笑,“如果不是他,我本就不會為現在這副模樣,我人不人,鬼不鬼,妖不妖,我連我是個什麼東西我都不知道。”
安振的話把我震驚到了,所以說,眼前的是安振,被異變了?
“那個老東西,他死了。”
安振嗜的笑了起來,那惻惻的笑聲令人骨悚然。
“是你殺了他?”
“當然,他都能把我變這樣,他早就該想到有這麼一天,他和楊家的狗屁風水師,他們把我變這樣,讓我了妖邪,他們不該死嗎?他們通通都該死。”
我打了個冷,安祿死了,怪不得我都沒有他的消息,原來這所謂的回歸生活是再也回不去了。
“還記得你去我家求助的那天嗎?你是不是看見屋有一灘,是不是聽到蛇的聲音,那不是蛇,那是我。”
安振張,吐了吐蛇信子,我驚愕的看著他,“你被妖化蛇了?”
“我也不知道我是什麼,打從我有記憶開始,他們就拿著我做研究,我看見一條條水桶這麼的蟒蛇被他們殺死,喝的是蛇,吃的是蛇,還有各種各樣的蛇,我是吃它們長大的,我痛過哭過,甚至想死過,可他們放過我了嗎?”
安振凄冷一笑,“沒有,他們變本加厲,甚至還研究化形劑,強迫我喝,讓我變蛇。”
“所以我在你家的那天晚上聽到的是你的嘶聲?”
“是我。”
我嗆嗆幾步,難以相信這世界上怎會有如此狠毒的父親,把自己的親兒子培育妖怪。
“安振,既然你都知道被異變這麼痛苦,你為何還要去傷害其他人,讓他們飽痛苦,你這樣和他們有何區別……”
我話還未說完,安振怒聲吼我,“你跟我說這些,憑什麼他們不可以苦,我就活該,我要十倍百倍的將我上遭的痛苦加注到他們的上,還有你,你就不應該活著,一切罪孽之源都是你,如果不是他們知道青白蛇的存在,如果不是為了找青白蛇的丹,他們本不會抓我研究,把我異變,都是你,都怪你!”
安振眼睛腥紅,五因為憤怒而扭曲,猙獰無比。
“他們的貪婪為何要強加在我和秦渝的上,我們前世被安家和楊家先祖殘忍殺害,我只是替自己報仇我都差點魂飛魄散,可如今,你們卻還往我上強加這份罪,真是可笑,人類的貪婪和自私真是現的淋漓盡致。”
我已經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做才是對了,難道我想活著有錯嗎?
為蛇我小心翼翼,潛行修煉,為人,我嚴以律己,可到了如今,卻被指責我就不該活著,果然最可怕的還是人的貪婪。
“如果不是你們,他們本就不會想要異變我,你為什麼要出現在這個世界上?”
“瘋子。”
我冷嗤一聲,“你才活多年,我和秦渝活了多久?你說我不該出現,那你為何不責怪安祿把你生下來?”
真是拉不出屎怪茅坑,這種人,心態早已扭曲。
安振冷發笑,“你說的沒錯,我才活多年,可我活的那是人過得日子嗎?安祿該死,你更該死。”
我看著安振已經瘋魔,完全無法通。
我嘗試著想要凝聚前世的力量,可卻再次失敗。
“別想求助外援了,我已經幫你斷的一干二凈,這里只有我們兩個,要不然我為何浪費舌和你說這些。”
安振突然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,嗜的眼眸在我上來回掃視,“你說我該喊你白蛇,還是喊你安心堂妹呢?你說你的化龍珠在哪,我保證下手的時候會輕一些,不會很痛的。”
我下意識的退后兩步,戒備的看著安振,“原來你想要化龍珠,但是就算是你拿到化龍珠你也不可能……”
“誰稀罕當什麼神仙,我就是想要嘗嘗化龍珠的味道,那麼多妖魔鬼怪如癡魔想要的寶貝,我也要。”
“既然你想要,化龍珠我給你便是。”
我和安振保持著距離,怕他發瘋捅我。
“好啊,我倒是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舍得把化龍珠給我,你要是騙我,我就徹底的毀了你,你的服,讓你辱至死。”
我對上安振那邪肆的眼神,“一顆化龍珠而已,誰想要我都可以給。”
“我就喜歡聽話的妹妹。”
安振盯著我,仿佛我只要作弊,他就會捅我。
我嘗試著吐出化龍珠,可是嘗試了好幾遍都失敗了,仿佛不在我上一樣。
“看來你本沒有誠心,那就讓我把你剖開自己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