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心！”

秦渝焦急大喊，尾隨其后跳古井中，而我掉下去便失去了意識。

不知道過了多久，我聽到莫小邪在喊我，他的聲音很虛弱，我醒來，渾痛的我直咬牙。

“白蛇，醒醒。”

我的眼前一片漆黑，周圍彌漫著濃臭的味道，我胃中一陣反胃，嘔吐了起來。

“白蛇，你聽我說，我們在古井下面，這井水下面別有天，好像是一個尸坑。”

“尸坑？”

我捂著，手黏糊糊的，我才發現自己的手上不知道沾了什麼，腥臭至極。

“對，我掉下來后，你就跟著掉下來了，穿過古井水的下面，到了這里，幸好我接住了你，要不然你得摔死。”

我聽著莫小邪這話，雖然看不清楚他的臉，但是我能從他的語氣中到他的關懷。

“謝謝你沒讓我摔死。”

我趕忙道謝，莫小邪握著我的手臂，“白蛇，青蛇也下來了，只是我沒有察覺到他的氣息，他好像和我們分開了，我們順著這里往前走走，看看能否找到有的地方。”

“秦渝也下來了？”

我趕忙拍打手鐲，沒有反應，也沒有發燙，這說明秦渝是安全的，可我不知道，掉下來后，手鐲被割斷了我和秦渝的聯系。

“你不用擔心他，他很強，不會有事。”

莫小邪想到昨晚上他看見的，冷不丁打了個寒，“管好你自己，別死在這里。”

“我發現你這人說話真是一點都不可，這好不容易像個人了，還是這麼毒，明明就很關心我。”

“誰關心你，別說。”

我抬了抬手，笑道，“那你抓我手臂這麼不就是怕我走丟嗎？還有，你要是不關心我，你干嘛接住我，直接讓我摔死得了。”

“你……”

莫小邪惱怒，“你閉！”

雖然渾都疼，但是我心里卻很暖，在這種況下，我居然沒有怕死，也沒有害怕未知的危險，反而聽到莫小邪對我的話而到欣。

“莫小邪，你真的越來越像人了。”

我以為莫小邪會懟我，可沒有，他沒吭聲，抓著我的手腕，“跟點，這里很危險，我們得想辦法離開這里。”

我應聲，任由他抓著我的手，可走了一會，我就察覺到不對勁，似乎，莫小邪的氣息有些不對勁，可又說不上來。

“莫小邪，你還好嗎？”

莫小邪應聲，拉著我繼續走。

大概索著走了半個小時，前面突然出現一亮，我欣喜的指著前面，“莫小邪，前面是出口。”

莫小邪應聲，我拉著他想要往前走，可他卻不走了。

“白蛇，我送你到這里，你走吧。”

我不解的看著莫小邪，借著微弱的我才發現莫小邪的臉很蒼白，我想要去拉他卻被他避開。

“前面是出口，我們兩者之間，只能有一個可以離開這里，你走吧，我是邪祟……”

“你胡說什麼？邪祟怎麼了，我從來都沒有嫌棄你是邪祟，而且我們之間的劫數，沒有必要非要你死我活……”

“不是劫數，而是我們之間，必須有一個人留在這里犧牲自己，全另一個人。”

莫小邪退后兩步，“你不是說我像個人了嗎？我想留下來，讓你出去。”

我看著周圍，我掉下來之后，莫小邪到底幫我做了什麼？為什麼他知道要有人留在這里？

“莫小邪，你跟我說，你是不是和井底的東西做了什麼易？”

莫小邪笑了，帥氣的臉上沒有，蒼白如紙，眼眶微微泛紅，“白蛇，謝謝你教會我如何去，我很謝謝你，我遇見你，不枉來世間一趟，我走了，來世……”

莫小邪話還未說完，突然被一團黑霧圈住，‘嗖’的被卷走。

“莫小邪，不要！”

我大喊，沖過去，可前面漆黑一片，我什麼都看不見，莫小邪也沒了影。

“莫小邪！”

我喊了好久，可回在我耳邊的只有回音，莫小邪沒了。

我想化他，可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他為了我犧牲他自己，可如今，我只剩下我自己了。

“是不是后悔了？”

空靈般的聲音在周圍響起，耳邊傳來鬼哭狼嚎的聲音，我四張，“你把莫小邪抓到哪去了？”

“我可沒有抓他，是他自愿的。”

我只覺得聲音就在我耳邊，可我卻看不見他的影子，下一秒，一團黑霧在我面前落地，黑袍人的裝扮，我看著他，下意識的退后。

“你……你是黑袍人？”

不對，黑袍人不是金蛟王嗎？眼前這個是邪祟，不是黑袍人。

“我們見過，我無不在。”

黑袍人張開雙手，冷嘲我，“想不到你連邪蛇靈這樣的邪祟都能化，不愧是擁有仙緣的白蛇，只是可惜，縱使你再厲害，如今落在這井底，你想離開，那也是不可能了。”

“你的目的是我！”

我戒備的盯著他，無不在，可我無法判斷這個黑袍人到底是誰，因為他從來都沒有過臉，我也不知道他是誰。

“倒也不是個傻子，只是可惜，你知道的太晚了。”

我見他眸驟冷，轉就想跑，下一秒被一力量提起，狠狠地朝著遠的壁砸了過去，‘嘭’的一聲，我只覺得五臟六腑都要碎了，‘噗’的吐出一口，落在地上，痛的拳頭。

“還耐摔的，這都不死。”

我咬著，口腔濃郁的腥味彌漫。

為何這麼痛，化龍珠和蟒之力都無法激活，鳴泉也不出來幫我。

“你是不是很納悶，為什麼你的力量無法保護你？”

黑袍人冷笑，我詫異，他居然都知道，不用說，是他搞的鬼。

第一次，我覺自己要死了，這次，大羅神仙都救不了我了。

黑袍人蹲在我面前，“臨死之前，我讓你看看我是誰，我讓你看清楚我到底是誰，讓你死的瞑目。”

話畢，黑袍人扯下他的面巾，周圍亮如白晝，我看著這張久違卻又極其悉的臉，我徹底的傻眼了。

怎麼會是他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