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啥關系,只要你不嫌棄就行。”
安彤還想再來,我連忙攔著,瞄到墨青的臉,提醒道,“你小心點,墨青臉都跟鍋底黑了。”
“那又怎樣,說的他會放過我一樣。”
安彤話剛落,墨青直接把拉到一旁,“讓去洗臉吃早飯,了。”
我趕忙趁機上樓,后傳來安彤不滿的控訴聲,“什麼了,分明你醋了。”
回到樓上洗漱完,我來到爸媽的房間,腦海中浮現的是昨晚離別的畫面,看著爸媽的床頭,是爸爸媽媽的合照,我拿起,眼淚止不住的落了下來。
雖然我知道這一天很快就會來到,可是這一天來了,卻是那麼的難。
我抱著爸媽的合照蹲在角落里,不敢哭出聲。
一只手突然將我擁懷中,輕聲哄道,“難就哭出來,這樣才會好一些。”
我再也忍不住心中的不舍和難過,哭出聲。
“秦渝,你說我昨晚如果不進去問爸媽,他們是不是就不會這麼快離開?”
“他們的時間到了,即便你不進去,他們也會說。”
秦渝輕聲道,“爸媽昨天讓我取消婚禮,說他們的時間到了,沒有必要鋪張舉行這個婚禮,他們說,只要我們好好的在一起,他們就能放心的離開,這與你有沒有進去沒有關系。”
我抬眸看著秦渝,他替我拭眼角的淚水,“我說的句句都是實話,沒有騙你。”
“所以你知道爸媽要走?”
我見秦渝點頭,眼淚掉的更兇,原來他們已經打算走了。
可我都還沒有陪他們多一些日子,說好的一個月,這才半個月都不到。
“安心,他們和你的緣分已盡,強求對你對他們都沒有好,爸媽昨晚是打算告訴你的,只是怕你不了,才會在房間商量,沒想到讓你聽見了。”
秦渝說完,拿著手帕拭眼淚,“別哭了,爸媽不希你難過,更何況,他們修正果是好事。”
“秦渝,爸媽他們真的仙了嗎?你別騙我。”
我盯著秦渝的眼睛,他卻看向外邊,“不知道他們是不是修仙,但是可以肯定功德圓滿了。”
我起看著窗外,那遙遠不可的云端之上會不會有爸媽在那,可不管怎樣,我都該放下了。
我抹去眼淚,轉看著秦渝,“我哭完了。”
“洗把臉去吃飯,要在這里住一段時間還是其他,我都陪你。”
“先吃飯,然后我問問斬頌,這蛇王必須抓起來干掉他。”
這蛇王能藏,斬頌到現在都沒有抓到他,還讓他來找我的麻煩,如今我沒了顧忌,我也不會讓他好過,婚盟書,我一定要他親自出來。
“安心,你快下來,出事了。”
安彤在樓下大聲的喊道,我們跑下樓,安彤焦急的指著外邊,“村里有人被吸干了。”
“什麼吸干了?”
“被吸干了。”
我一怔,連忙跑出院外,看著遠圍著一群人,我連忙跑過去,待看清楚,我整個人都傻眼了,只見在爺爺墳頭的位置躺著一個人,那人干煸,皮灰,干扁,仿佛的都被吸干了。
“你說這是造了什麼孽,這怎麼好好的就了這樣?”
我聽著村里人的抱怨,“叔,這是怎麼回事?”
“安心,你來的正好,你趕看看,這村頭老楊家的,我們早上來這里就發現他死在這里,這都被吸干了,你說這……”
老張叔想到什麼,突然頓住看向我,眼神劃過一抹恐懼,下意識的退后兩步。
“叔,你看我做什麼?”
“安心,你可老實的說,這事不會和蛇仙有關吧?”
老張叔話落,村里其他人都紛紛議論起來,我連忙打斷他們。
“秦渝和我這麼久,他為人怎樣,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,更何況,當初我和秦渝同修一命,大家都是知道的,他害人就活不了。”
聽到他們懷疑秦渝,我很生氣。
“那不是還有其他的嗎?”
“秦渝和墨青都不會做這樣的事。”
我不悅的走過去,蹲下檢查尸,掀開他領口的服,并無咬痕。
“安心,我來看看。”
秦渝走過來,村民見到他都往后退,對秦渝的份忌憚。
秦渝走到尸前蹲下,開始檢查致命傷,只是查完都沒有發現有任何的傷口,這人好像是被憑空吸干。
能做到這種的,只有類似于吸食氣,此乃妖最簡單暴地方式。
“并未發現有傷口,他應該是被什麼吸干了。”
“那你說說,什麼能把人吸干?”
老張叔怯怯的看了眼秦渝,見他看向自己,下意識的退后。
“不是人,但未必是妖。”
秦渝盯著尸看了會,老張叔大聲問,“這不是妖,那還能有什麼,難不是鬼不?”
提到鬼,我突然想到斬頌,連忙把他召來,斬頌趕到,看了眼周圍的人,低聲打招呼,“代掌酆都王,找我何事?”
“能查查他的死因嗎?”
我小聲的說著,抬頭對上村民都在看著我,那眼神滿是狐疑,我這才知道,他們看不見斬頌,我這麼說話,屬實有些詭異。
“屬下去查。”
秦渝拿著手帕手,看向周圍,視線落在爺爺的空墳那,走了過去。
“秦渝,我讓斬頌去查了,很快就有答案。”
“可能和蛇王有關。”秦渝看向爺爺的空墳,“安心,那里面好像有東西,我進去看看。”
我連忙拉著秦渝,擔憂的看了眼那里面一眼,“秦渝,會和我爺爺有關嗎?”
“他鬼魂都無了,和他有哪門子的關系,估計是有東西借著你爺爺作妖,我去看看,你在這里等我。”
秦渝看了眼后跟上的村民,走過去一腳將堵在空墳口的泥土踹開,里面竟然是空心的,秦渝走進去,變回蛇。
“這怎麼是空心的,之前不是填好了嗎?”
村民議論紛紛,那眼神狐疑的看向我。
“我爺爺的魂魄都沒了,他不可能爬出來。”
“那會不會是安家的其他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