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向晚無視不斷跳出消息的群,低頭乖巧吃飯。
北北的廚藝越來越好了啊!
期間,趙天來了通電話,繞彎子的聊了一堆。
南向晚邊吃邊聽,實在沒聽出什麼重點,不耐煩的問:“趙總?您到底想說什麼?”
趙天:“該寫歌了,南總。”
南向晚恍然了一下,原來是到了準備新專輯的時候,天命團的第二張專輯已經定下開年就發,現在已經11月底了,巡演和一系列宣傳都已經在準備過程中。
就等歌了!
而還一首沒寫……
朱砂和隊友們早已投了創作中,但曲子拿出來趙天并不滿意,總覺得了點靈氣,所以才急著來催南向晚。
新專輯的主題曲,還是期待這名C位的表現。
南向晚應了下來,剛掛電話卻看到有未接,逄開濟在和趙天通電話的時候打來,沒打通。
順手回撥了過去,卻發現逄開濟電話關機了。
皺眉,心一陣異樣。
顧北淮給布菜的手一頓:“怎麼了?”
南向晚:“逄導今天回去嗎?”
顧北淮:“是,現在應該在機場了吧。”
南向晚看了眼桌上的菜,突兀的起穿外套。
顧北淮沒說話,換好了鞋子與一同出門。
兩人沒流,只是南向晚出行,顧北淮下意識跟著而已,也不問去干什麼。
只是出門時,門口蹲著的修煉和無雙齊刷刷看過來,一個茫然一個呆滯。
南向晚:“干活了。”
…………
杉磯機場。
來往于各地的航班不斷降落或起飛,偌大的機場人流量很大,絡繹不絕的給這個機場貢獻財富。
逄開濟提前回國,國忙的事還有很多,尤其是新電影即將上映,過審后還要東跑西跑的多簽幾家影城才行。
他只帶了一名助理跟著自己,幫忙收拾行李等工作,其他人他留在了米國拓展業務,畢竟現在可接的活變多了嘛!
只是在機場的停車場,逄開濟看著遠的三人背影愣住,走在最前面的那個人……
旁邊的助理在催:“逄導,咱快登機了,還要行李托運呢!”
逄開濟點點頭,轉跟著助理走進機場。
隨后助理去托運行李領登機牌,逄開濟則是在人群里打電話。
打給南向晚,第一遍沒打通,第二遍正在通話中。
逄開濟有些焦慮,剛想繼續撥,手機卻被人一把奪走。
耳畔傳來一個悉,且讓他渾冰涼的聲音:
“逄導,別來無恙。”
需要托運的行李很多,不都是逄開濟帶過來的禮服,大部分都沒用上,裝了好幾個箱子。
小助理辦理好全部的托運手續后都出了一頭汗,還要付一筆超重的托運費。
等到一切搞定后,他回頭,卻發現后的逄開濟消失不見。
…………
一輛改裝過的商務車快速行駛在車道上,朝著杉磯的市中心駛去。
車,逄開濟被綁著手腳坐在后排,旁邊是沖他微笑的譚深。
此時的逄開濟心涼了半截,在機場停車場的時候他還以為看錯了,誰知道真的是譚深!
他親自篩選,親自去談判,又親自簽下的《栗星空》男二號。
當初有大批的業界人士舉薦,再加上二金影帝的打底,讓逄開濟非常滿意。
之后發生的事他不想回憶,這個人真的太可怕了。
譚深逃出國的事誰都知道,只是都不知曉他在哪個國家哪個城市。
誰料,就在格萊頒獎典禮的杉磯!
并且譚深此時的這張臉……
瞎了一只眼,臉上的刀疤給人覺恐怖又森。
逄開濟心驚跳的看了眼,然后快速挪開。
昔日的二金影帝不復存在,現在的譚深就像是個刀尖的惡魔!
此時的譚深手中把玩著一部手機,他將手機調了飛行模式,一條條翻看著手機里的容,時不時抬頭盯著逄開濟笑,笑容不加掩飾的如冷毒蛇。
逄開濟閉上了眼,額頭不斷的溢出冷汗。
他現在沒有理智思考,這到底是綁架還是想殺人?
聽說譚深在華夏被查出來的案子,有好幾條人命啊!
譚深看完了手機里的照片后,又翻看了逄開濟最近的通話和聊天記錄,他甚至還在聊天件上搜索了關鍵詞。
有關南向晚的容,多達千條!
譚深:“逄導,你可真是照顧這個新人。”
逄開濟閉著眼,一言不發。
他知道自己大概率是要栽了,誰知道出趟國參加頒獎典禮竟然會遇到這樣的危險。
早知道就待在國好好等電影上映了……
不能看到《栗星空》問世,是這位導演目前最大的憾。
他期待了半年啊!
好似生命即將來到盡頭,逄開濟已經開始提前回憶過往人生。
譚深看著好笑,道:“不要張,你雖然令人討厭,但還不是我最討厭的。”
逄開濟睜開眼,眼底沒有了神。
譚深:“幫我把南向晚約出來,不許報警,不許通知任何人,我只要的命,你,我可以放你回國。”
逄開濟繼續閉眼,不說話。
啪!
狠狠的一個掌,在了逄開濟的臉上,打的他耳震之中,溢出了鮮。
譚深的聲音依舊充滿笑意:“你以為你能扛得住?”
逄開濟整個人都在抖,他覺自己的半張臉都腫了起來,眼前都是重影。
譚深的這一掌,把他打出腦震了。
逄開濟的腦子開始渾濁,有些頭重腳輕,腦袋中有嗡嗡的鳴聲。
不多時,車停在了一老舊公寓外。
這座公寓已經有幾十年歷史了,周圍有一所大學,一所高中。
公寓不在沿街,距離學校也有些路程,需要繞進去再繞幾圈,不好停車又老舊,門口道路的路燈三條兩頭壞,有時候是電路壞死,有時候是人為。
街角的那個24小時超市,每周都會發生搶劫,路過的時候,經常能看到玻璃上留有未理的彈孔。
治安很差,沒有保障,人多口雜。
所以住在這里的,要麼是混子,要麼是窮苦學生。
這座公寓也是附近租金最便宜的房子。
兩名下屬將車停好,護送著譚深和逄開濟走進公寓。
開門進屋,譚深隨手將逄開濟扔在了地上:“放心,你不用著急思考,后面有的是折磨項目,慢慢驗。”
他拿出了那部手機,先是換上一張臨時卡,然后連網,接著打開微信,連上旁邊的聲卡。
他調試著聲卡,用逄開濟的音給南向晚發語音信息。
逄開濟在旁邊爬不起來,好幾次要昏厥,只能看著這一切發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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